南宮紫這巴掌要敢打下來的話,她就知錯!
南宮夫人站在一旁暗自觀察,她們三姐妹在她看來,最膽小怕事的就是玉玉……
她對玉玉是沒什麼指望的,可現在看來,是她想錯了!
她將玉玉給忽略了!
以前沒發現玉玉膽子是這樣大,特別是她的那個眼神,南宮夫人看的不禁笑了!
“住手。”
她厲聲嗬斥,阻攔著南宮紫。
南宮紫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說她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說錢逸辰不喜歡她,辰哥哥要不喜歡她的話要喜歡誰?
她是辰哥哥妻子最完美的人選,大姐算是個什麼東西?
她就是仗著比她大,為所欲為而已:“我能忍受大姐在我麵前說三道四,忍受不了妹妹這樣說我。”
“她根本什麼都不懂。”
“我讓你住手,你當我死的?”
南宮夫人見情形不對,上前抓住南宮紫的手腕將她給甩開了!
她被甩的摔倒在地上,頭發淩亂的一臉狼狽……
她緊咬下唇,心有不甘,她恨妹妹,更恨媽媽。
當初她要沒將她們送到蘇家去的家,她就不會遇見錢逸辰,也不會喜歡。
深深的喜歡,喜歡的無法自拔,控製不了自己:“我不甘心。”
“我想要得到的,沒人能阻攔……”
“二姐姐,沒人想要阻止你,我跟媽媽都是為了你好。”
“你說你那樣詆毀洛姐姐,喜歡洛姐姐的辰哥哥會輕易放過你?”
“媽媽讓你離開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是不想看到你被欺負,受到傷害。”
“我要是你,會乖乖的聽從媽媽的安排離開,人呀,應該要學聰明一點,而不是一味的在原地打轉。”
南宮玉說的頭頭是道。
噗嗤——
她譏諷輕笑出聲:“你這樣子要被辰哥哥看到的話,他怕是不光不喜歡你,還會厭惡你。”
“你——”
南宮紫雙手緊握成拳頭,怒視著她。
南宮夫人站在一旁靜靜看著,沒有言語。
南宮玉提起步伐走到南宮紫麵前,蹲下來抬起她的下顎,眯著眼眸道:“很生氣?”
“你就這點能耐……”
她隨便說的幾句話就能將她氣成這樣:“你說,要是洛姐姐當著你的麵這樣說你,你豈不是要將她給撕了?”
她豈止是要將顏小洛給撕了。
她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你跟我說這些廢話做什麼?以為我會聽你的?”
“呸——”
南宮紫一口口水沫吐在她的臉上,她神色一變,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打上去。
OK。
這筆賬,她先記著,總有一天會還回去。
南宮玉站起身來轉身麵向南宮夫人:“媽媽,既然姐姐都這樣說了,你就暫時讓她留下來。”
南宮夫人聞言蹙眉。
留下來?
讓她繼續在這裏搗亂?
“玉玉,我以為你很聰明……”
誰想是她看錯了,她失望極致。
“洛姐姐出去那麼長時間都還沒有回蘇家,媽媽覺得她回去哪裏?”
“她一天沒出現,爺爺就一天沒有心思去管二姐的事,讓二姐留下來,說不定還能影響到洛姐姐的心情,我能看的出來,二姐說的冷夫人,對洛姐姐很重要。”
顏小洛失去理智的模樣,大家都看在眼裏。
說她人品有問題,相信的人不少。
不過是礙於蘇家,不敢大肆張揚。
見南宮夫人猶豫不決,她又補充道:“媽媽,我是想坐在最高位上的人,要沒一兩個像二姐姐這樣的人幫我,我拿什麼坐上去?”
她意味深長的話,引起南宮夫人的重視。
她眯著眼眸緊盯著南宮玉看,覺得她的眼神不簡單……
似乎沒有別的選擇,按照她的意思來做,會有轉機?
南宮玉對冷席辰的興趣遠遠超出想象,知道他會轉學前來,她在得知消息的那天就開始在輝英皇貴族學院門口等著。
她想成為第一個跟冷少搭訕的人。
她默默無聞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時候應該將自己介紹給大家認識了!
她見過冷席辰一眼後就難以忘記。
越是盯著冷席辰看,她的心跳越是快,連臉蛋都不禁跟著紅了起來。
她覺得好熱……
明明是秋天,最清涼的天氣,她還是覺得好熱,她捂著臉蛋,臉蛋在發燙,這是她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也是在見過一眼以後,變得更喜歡。
她深吸口氣,調整情緒的走上前。
她一出現,頓時引來了無數人的注意——
她能感覺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她還是頭一次嚐試,原來是這樣的令人驕傲,瞬間覺得很有成就感。
嗬嗬。
南宮玉內心沉睡著的小惡魔覺醒了。
“那個……”
她走到冷席辰麵前停了下來,張口小心翼翼道:“你還記得我嗎?”
她帶顏小洛離開的那天,覺得他明顯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她錯覺的話:“我是洛姐姐的妹妹,我……”
“滾。”
沒等她把話說完,冷席辰直下命令。
冰冷無情的聲音,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刺痛著她的心……
要她滾談何容易,她可以馬上滾,問題是她做不到!
冷少,冷家的小少爺,唯一的繼承人!
多麼強大的身世,要勾搭上他的話,下輩子還有什麼好愁的?
南宮玉被喊滾的臉色通紅,像是想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一樣,她看向四周,感覺圍觀著的人都在議論著她,她一點顏麵都沒了。
“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在等洛姐姐?”
“要是的話,我可以幫你打個電話問一下……”
“洛洛那天回來的時候很不舒服,有可能不來學院。”
她說完沒等冷席辰回應,直接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這種感覺,就跟冷席辰有求於她一樣,她沒想到,她對顏小洛的討好,竟成了對她最好的幫助。
她唇角不禁揚起一絲笑意……
還沒等她將電話打通,冷席辰奪過她手裏的手機,直接往垃圾桶的方向丟:“你什麼東西?”
“我的事用得著你費心思?”
他心甘情願的在這裏等,等的不是人,是他對她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