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辰要想她死的話,她甘願死在他的手裏。
她捂著小腿,不帶絲毫畏懼的對上他的視線:“你要真想我下去陪阿姨的話,就開槍。”
等他每年祭拜阿姨的時候,就會想起她的存在。
“是我指示喬雨欣去撞顏小洛的又怎樣?她不是你的人,你們勉強在一起這就是下場。”
“席辰,你怕是不知道你哪天對她說了怎樣過分的話……”
回想起那日的場麵,顏喻敏心裏一陣快感:“你讓洛洛滾。”
“你是抱著我讓她滾的,我從她的表情裏看到了絕望……”
“她好像從未料想過你會這樣對她,你們之間的感情在你要她滾蛋的時候就玩完了,你還想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
“哦,差點忘了!”
顏喻敏被逼急了,什麼事都說的出來:“我跟你睡了。”
“你要我死容易,萬一……”
“我肚子裏的的骨頭無辜牽連呢?那樣的話,你的罪孽就深了。”
“你不光再也見不到洛洛,就算見到她,你也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你這個殺人凶手。”
她咬字,衝他大聲叫喊著:“你要不信大可問宋江成,他來找你的時候,你可以沒穿衣服的躺在我身側。”
噗嗤。
顏喻敏掩唇笑著。
她睡了顏小洛都沒睡到的人,她算是真正的得到了席辰,而那個賤人,得到的隻是一個外殼。
她不是真的擁有席辰,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
說是那樣說……
宋江成是親眼所見沒錯,但他看到的隻是席辰躺在床上,沒有看到他們真的怎樣。
他一直不知道該怎樣跟席辰說。
想來席辰心裏應該是有答案的!
他神色複雜的看著席辰,沒有言語。
嗬嗬。
他們睡過?
冷席辰點頭,若有所思的想著,他緩緩蹲下來,掐住顏喻敏的下顎,陰笑:“你確定?”
他拿著槍劃過顏喻敏的臉蛋慢慢的往下移動著,最後定格在她的上衣上。
他冰冷的眸色落在她的心口上,用槍一顆顆的解開著她的扣子:“再來一次?”
他竟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算是睡,他唯一會睡的人是洛洛。
其餘的,就拿顏喻敏這樣的說事,不穿衣服站在他麵前,他都提起不任何興趣。
很快,顏喻敏的上衣被他給脫掉了!
她裏麵穿著一件紅色的內衣,衣服被脫掉的瞬間,顏喻敏一感覺像是有一陣冷風襲來,冷的她雙唇發紫。
“你要幹什麼?”
他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他怎樣?
顏喻敏控製不住身子連連後退,她咬著下唇看著席辰的眼神,帶著恐懼。
他就跟死神一樣的麵無表情,身上散發著的是來自地獄的陰寒之意。
凡是靠近的人,都會被他給凍結。
她不怕死,她剛還威脅他了。
她在給自己找最後一生路,可他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她那樣,她接受不了。
她不要。
就算沒有死,以後她出去也見不了人了:“席辰,你冷靜一點聽我說。”
“你想要的話,我們可以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怎麼,你害羞?”
“你給本少爺下藥的時候,怎麼沒想害羞?”
撕——
顏喻敏的衣服在她麵前被冷席辰撕成了碎片,下一秒丟在半空中,掉在每個人的角落下。
“讓本少爺看看,你究竟有多饑咳。”
饑咳的對他下藥,讓他在洛洛麵前出盡洋相——
他根本沒有臉麵再麵對她,就算相見,他也未必會相認。
他沒有資格說愛,早在他跟她說分手的時候,他就失去了愛她的資格。
“你不是很主動的?愣著做什麼?”
“像你這樣的死魚,本少爺會想要?”
簡直笑死人了!
他一句又一句譏諷的話,將她刺到不行,是,她是不要臉,她在他麵前是特別渴念,那又怎樣?
難道她連對他渴念的資格都沒有了?
“既然你想要,我就滿足你。”
“讓你體驗嚐試一下,你是用怎樣的方式,將顏小洛徹底逼走的。”
啪——
冷席辰一巴掌狠甩在她的臉上,她腦袋都被打歪了,鮮紅的血跡從她嘴角流了出來。
她抬頭笑望著他:“我說錯了嗎?”
“你想逃避事實到什麼時候?阿姨會成這樣,根本是顏小洛害的……”
“你手機裏的那通來電是我接的,我很清楚阿姨當時跟顏小洛在一起,她肯定是在阿姨麵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阿姨急著要找你才會在路上發生事故的。”
“你該痛恨的人是顏小洛,不是我!”
“是她將你害的家破人亡的——”
冷夫人死了,冷父被他給打殘了。
冷氏很快會麵臨破產,冷席辰就十八歲,能成什麼大事?
“你心裏的疑惑我一一告訴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我得不到的,誰都休想得到。”
顏喻敏情緒激動的喊著,下一秒仰頭狂妄的笑了出聲,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她知道……
這次她是真的玩完了,沒有再挽回的餘地了!
就算有,那也不是她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不是席辰心中深愛著的那個她。
她想席辰這一輩子愛的人都隻會是顏小洛那個賤人。
不甘心——
真的很不甘心。
小腿上的血跡流的越來越多了,她臉色蒼白如紙,她感覺她快要暈過去了。
她輕輕閉上眼,等待著席辰最後一招下來,那樣她就結束了。
徹底解脫了!
是好的。
她不想再繼續過這樣的生活了。
“你以為本少爺會讓你這麼便宜的就去死?”
不——
他要讓她嚐試的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肚子裏很快會如你所言的有一個生命存在。”
“你……”
顏喻敏聞言,猛然睜開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不是要她下去陪冷夫人?
為什麼變卦?
她肚子裏根本不可能有一個新的生命存在,她沒有得逞,她連席辰的唇都沒能觸碰上:“什麼意思?”
“你想對我怎樣?席辰,給我一個痛快,不要再這樣相互折磨了。”
被折磨的人是她,不是他。
他不過是一個旁觀著:“你瞧,她就是一個好的例子……”
“生不如死的滋味,你應該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