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好濃的醋味

“你能幫我什麼?”

噗嗤——

顏喻敏直接譏笑出聲:“我就問你能幫我什麼?”

“你是能幫我將顏小洛驅趕出這座城市,還是讓她永遠消失在我麵前?”

“又是讓時光倒流,回到當初你們沒有抱錯的時候……”

不能!

顏夫人沒有一樣是能做到的。

“你什麼都幫不了我,還敢在這裏妄下言論。”

她應該說顏夫人天真,還是拿她當傻子看待。

顏喻敏視死如歸:“你應該看得出來,顏小洛被車撞是我一手操控的。”

“噓——”

顏夫人嚇了一跳,立馬捂住她的嘴巴:“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件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跟我沒關係難道跟你有關係?”

顏喻敏又笑了。

有這樣的母親,她應該感到悲哀:“你覺得我裝傻下去席辰就不會拿我出氣?”

顏小洛還沒出事的時候他就想弄死她了。

更何況是出事了!

“席辰現在一心想著顏小洛的事,顧不上我……”

“顏小洛死了還好。”

她死了很多證據就沒了。

傷心中的席辰不會去想那麼多——

一旦顏小洛恢複,回想起細節,就會發現,不是巧合。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事先謀劃好的一樣:“你等著給我收屍!”

啪——

顏夫人氣的直顫抖。

一記耳光狠打在她的臉上。

顏喻敏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顏夫人質問:“你打我?”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難道我說錯了?”

“你是為了顏小洛打我的吧,就因為我一手策劃了這場車禍,好……”

好一個母女情深。

顏喻敏連連點頭笑著,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我去殺了顏小洛。”

“敏敏,你給我站住。”

顏夫人厲聲嗬斥。

算起來,整件事都是她的錯,就算要殺,也是她去殺:“你放心,作為母親,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嘖嘖——

不過兩天不見。

洛洛跟席辰又膩歪在一起了。

見席辰喂洛洛喝湯,神色溫柔的幫她擦拭掉唇角殘留的湯水時,宋江成不禁發出了讚歎。

他跟蘇曼婷剛來就看到這樣的場麵。

還真不是一般的虐狗。

他側頭望著蘇曼婷,笑嘻嘻道:“有什麼想說的?”

見洛洛的情況一天要比一天好,蘇曼婷當然是高興的。

她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聽聞他的問話,她側頭看了他一眼,神色不解道:“你想我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嗯……不用藏著掖著。”

哦。

她沒什麼想說的。

“……”

就這樣?

對他的態度幹嘛這樣冷淡。

他有點不高興了:“曼婷,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好好相處——”

不管是以什麼樣的身份都要好好相處。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他對她有著莫名的好感,特別是當他看到她對待洛洛時的態度。

嗯……

很令人感動。

應該很少人能做到像她這樣。

“你怎麼不說話了?理一下我,我在跟你說認真的。”

“你煩不煩,哪來那麼多廢話。”

“我跟你說的每句話都是肺腑之言,你怎麼能說是廢話。”

“宋江成,你安靜一點好不好,這裏是醫院。”

被纏的無奈之下,蘇曼婷推門而入,走進病房裏。

見有人來,顏小洛想從冷席辰手裏將碗拿過來自己喝。

冷席辰瞪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你要敢拿走試試看?”

有人伺候誰不高興?

問題是……

進來的人是宋江成。

誰知道這小子等下又要說什麼。

“喲,我瞧這是誰?原來是席辰……”

前段時間天天在外麵蹲點。

不就一晚上,他的態度來了天翻地覆的大轉變:“你不是說,你就在外麵待著不進來的?”

“席辰,說出的話等於潑的水,你這樣不太好吧?”

“洛洛,是你讓他進來的嗎?”

宋江成哪裏來的廢話?

顏小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被冷席辰給瞪的老實了,一口接著一口的等著他喂。

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真是爽。

遠要比之前還爽:“你管得著嗎?”

洛洛對他向來不客氣——

兩人一和好,就一個鼻孔出氣。

宋江成弱小的心靈受到嚴重傷害,他躲在蘇曼婷身後道:“你看他們兩個,又在這裏虐狗。”

“……”

蘇曼婷無言以對。

保持沉默……

宋江成就不高興了,跟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可憐兮兮的:“連你都不幫我?”

“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嗎。”

“再廢話信不信把你丟出去?”

一直沒出聲的冷席辰冷瞥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說著。

聞言,他咽了咽口水,眼神幽怨的變老實了:“我又沒說錯。”

他說的全都是大實話。

什麼年代,連實話都不能說了?

他總感覺像是少了什麼,轉眼一看,角落裏沒了錢逸塵的身影:“人被你丟出去了?”

宋江成看向席辰,沒有絲毫顧忌的問著。

他要想將錢逸塵丟出去,早就丟了,何須等到現在:“本少爺看最應該丟出去的人是你。”

“他整天圍著洛洛轉,你會不想把他丟出去?”

噗嗤——

宋江成笑了出來。

他反正不相信,別看席辰這樣,其實他很小氣的。

特別是在洛洛的事情上,吃醋更厲害。

黑著一張臉,逮誰誰倒黴:“洛洛,你說句公道話。”

他將希望寄托在顏小洛身上。

相信在吃醋的問題,他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

宋江成衝她挑眉示意,洛洛瞬間會意,她咬著下唇細想。

要問錢逸塵去哪了,她還真不知道。

那天晚上他出去就再也沒回來過了:“你真的把人給丟出去了嗎?”

“你想死嗎?”

冷席辰黑著臉,咬牙切齒的說著。

她哼了兩聲:“我就隨便問問,不高興你就不要回答我。”

她板著一張臉側頭看向別處。

生氣了——

竟敢說她是不是想死。

她是想死又怎樣,想死也要問清楚:“我看你跟他就是一夥的。”

兩人聯合起來就知道欺負她。

她早該看出端倪了:“你讓他在房間裏監視著我。”

“……”

冷席辰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