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冷夫人找顏夫人商量確定後,他們的訂婚宴很快就會舉行,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
“你這樣默默無聞的在顏小洛身邊守護著有什麼用?”
他天真的以為這樣能感動到那個賤人?
想到冷席辰維護她時的模樣,顏喻敏氣的渾身顫抖:“席辰要比你強上千倍萬倍。”
“你閉嘴——”
曹向煜厲聲嗬斥。
她勾唇冷笑:“心事被戳中,惱羞成怒了?”
她還以為他有多大能耐,眼下看來,不過如此:“要繼續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星期,我們全都得死。”
一點希望都沒有……
繼續下去,也隻是在垂死掙紮。
她說的,曹向煜何嚐不懂?
要能行動,還用等她來?
“你想對冷席辰怎樣是你的事,但你要敢傷害顏小洛的話,嗬嗬……”
曹向煜勾唇陰森的笑著。
她要對顏小洛動手,他還能殺了她不成?
她絲毫不懼怕他的警告:“你不要忘了,我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人。”
她要出事,曹向煜定脫不了幹係。
“我知道,你喜歡顏小洛,不希望她受到一點傷害,但你覺得可能嗎?”
一點傷害都不受,能讓她從冷席辰身邊離開?
她有點搞不懂,曹向煜這麼做的目的。
他喜歡顏小洛的程度,絕對沒有到愛的地步:“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的?”她記得那時候顏小洛跟冷席辰打鬧的時候他還維護過顏小洛。
場麵溫馨的讓人嫉妒——
他就像是一個大哥哥一樣,將顏小洛當成妹妹嗬護的捧在手心裏。
冷席辰要敢做對不起她的事,他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然而現在,她怎麼看曹向煜都像是想要冷席辰死一樣。
他似乎很痛恨他,想要奪走屬於他的一切。
在這點上,他們的想法是一致的。
她想要奪走所有屬於顏小洛的東西,包括冷席辰在內,至於曹向煜……
嗬嗬。
當是對顏小洛的一點同情,她就不奪走了:“我喊你來沒其他意思。”
“就是想你安慰一下顏小洛。”
瞧她剛那一臉傷心的樣子,要不是有冷席辰在的話,怕是要哭出聲音來了。
就因為有冷席辰在,所以受傷的人,反倒成了她。
顏喻敏緊咬下唇,臉上盡是不甘之意:“你錯過了我給你製造的機會。”
怨不得她。
“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她想一個人靜靜,靜靜的想對付顏小洛的招數——
正如顏喻敏所言的那樣。
他要想將洛洛從冷席辰身邊奪走,必須要讓她受到傷害。
她要不受點傷害,又豈會記住,曾經的過往。
曹向煜必須狠下心來,不能優柔寡斷:“顏喻敏,你給我記住了,對待洛洛,你最好給我沉住氣了。”
稍有差池,不是他對她怎樣,是冷席辰直接將她給殺了!
他不否認,冷席辰對洛洛的在乎,超乎他的想象。
噗嗤。
顏喻敏不給麵子的笑了出來。
他不覺得他說這話真的很可笑嗎?
可笑的讓人以為,他是很癡情的:“其實你是想要報複吧。”
從顏喻敏的角度上來看,曹向煜越看越是想要報複的:“你跟冷席辰之間發生了不愉快的事?”
“是一件顏小洛不知道的事?”
他們反目成仇,顏小洛就從沒有想過要去調查清楚其中的真相?
果真是愚蠢的女人!
令人氣憤——
“收起你的小聰明。”
曹向煜剛要轉身走的步伐頓住了。
他冷眼掃射而去的視線,帶著殺機。
莫名的,一股寒意狂襲而來,顏喻敏不由搓了搓雙臂,有點冷……
從他的反應來看,她大概清楚了,沒有必要再追問下去,她可以去調查:“我的小聰明,是用在冷席辰身上的。”
“最好是這樣!”
要敢放在其他事情上,嗬嗬。
曹向煜不說,她也知道。
他神色冷漠的轉身走了出去,沒走兩步他停了下來,曾經的回憶,就像海浪般的狂襲而來。
他麵色蒼白而下,心髒的位置隱隱作痛。
冷席辰——
倘若不是你,那件事就不會發生。
他最深愛的人,不會從他生命中,徹底消失。
林二狗在學校裏等了顏小洛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都沒有見她回來。
他沉不住氣的去盛夏學院,還是那個保安,將他攔截在門口不讓進去。
他給顏小洛打電話,電話是通的,沒有人接。
他快要急死了!
那天老大趕他走的時候,整個人都很不對勁——
他悔恨的腸子都青了,要早知道是這樣,他就算是死也不會走。
他想偷偷翻牆進去,他的心思被看穿了,保安一直跟在他後麵緊盯著他看。
媽的——
他堂堂一個學校的老大,被保安這樣盯著,真是丟死人了。
電話繼續打著,那邊持續沒人接聽。
顏小洛覺得自己中了冷席辰的圈套——
什麼跟他在一起就是套路,滿滿的套路,他是不是不想當她的傭人才向他表白的?
她嚴重懷疑他喜歡她的真實度——
她坐在冷席辰旁邊的位置上,一手支撐在桌子上,托著下顎,皺著小臉側頭看著他。
冷席辰專注在工作上,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熱戀中的情侶,不應該都是親親抱抱的嗎?
算起來……
他們在一起後,冷席辰就牽過她一回手,親了她一次就沒有下文了。
他都沒有想要跟她進一步接觸?
比如擁抱一下?
顏小洛想著,看著他的視線不由往下,漸漸落在他的胸口上了,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犯花癡了。
以前跟他對著幹的時候沒覺得他帥。
現在看著,怎麼覺得那麼帥氣——
她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
她狠狠的抽打了下臉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幻覺,全都是幻覺,那不是真的。
“唉——”
她是真的太無聊了,都忍不住歎息了:“冷席辰,你到底讓我來幹嘛的?”
就在這裏幹坐著,什麼都不幹。
辦公室又那麼安靜,安靜的她覺得可怕,受不了了——
她是那種愛鬧騰的人,這種環境是真的不適合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