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希還會來上課嗎?”
蘇糖糖百無聊賴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問道。
她已經好幾天都不來上課了,她還預謀著,和她幹一仗呢,卑鄙無恥的小人,自己不主動出擊,居然讓別人來欺負自己。讓她難堪。
韓少桀淡淡的回了一句:“想和她打架嗎?”
“那倒不是,人家是公主殿下,我不敢。”
這話,韓少桀並不沒有回,公主殿下嗎?有可能,小丫頭也是公主殿下呢,他不想要知道那件事情的答案。
教室裏空蕩蕩的,在學校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沒人上課,都在因為大賽的原因,有的直接在家睡大覺,有的因為想要得到冠軍而努力。
畢竟,冠軍的獎勵,可是很讓人夢寐以求的。
韓少桀不知道在想什麼,腦海中亂糟糟的,糖糖小時候遭遇過那麼可怕的事情,自己的父母從剛出生的時候就沒有見到,爺爺也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這些事情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那個老頭子,應該知道什麼吧,不過,他在等待著什麼,等著他長大嗎?還是等著小丫頭長大?
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他開口:“蘇糖糖,那天晚上,老頭子和你談了什麼。”蘇糖糖轉頭,看到他認真的眼眸,“我不是說了嗎?”
“那應該不是實話吧,醜丫頭,你居然都想著對我撒謊了。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那個老頭子,這次回來,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此時的蘇糖糖在糾結……
說…還是…不說……
這件事情好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哈。
她開口:“爺爺給了我一個戒指,說是我的東西,現在還給我而已。估計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我覺得,那個東西沒有什麼用。”
戒指……
總統閣下所說的線索……
傳說中的那個戒指……
韓少桀一把拉住蘇糖糖的手臂,認真且嚴肅:“戒指在那裏,讓我看看。”
“喏……”蘇糖糖被他的反應嚇傻了,從自己的脖子裏拿出來了那個戒指。韓少桀看了看,和照片一樣,裏麵的字母,他摸了一下。
Beloved,就是這個字母。
還說做什麼親子鑒定。
小丫頭明明就是總統閣下的小女兒,可是,可是!明明說是遺失多年最疼愛的女兒,為什麼,小時候受到那麼恐怖的對待,反而被爺爺帶了回來,或許,爺爺早就知道,糖糖的身份!
那個老狐狸,藏的可真是深!
“蘇糖糖,回家吧。”韓少桀站了起來。語氣生硬。
蘇糖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韓少桀,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突然成了這個樣子,難不成是自己的戒指,還是因為爺爺說的話。
說這是自己的父母留給自己的,難不成,爺爺知道她的父母是誰,韓少桀也知道?
兩個人各懷心事,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韓少桀就問道:“老頭子呢?”
管家略微有點為難,少爺,您說話的時候悠著點啊,那畢竟是您的親爺爺啊。
這時,沙發處傳來一陣暴怒的嗓音:“臭小子,有這麼叫爺爺的嘛?你給老子過來。”
韓少桀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表情冷漠:“你不覺得應該說些什麼嘛。”
嗯?韓老爺子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
看來這個臭小子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知道雖然不算太晚,但是也不算早。
“我應該說什麼?”
韓老爺子索性裝傻,如果自己的孫子太衝動的話,現在的他,還不適合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合理的控製自己的情緒,怎麼可以打到後麵那些強大到讓人發指的敵人。
“去書房聊聊天吧,我們好久沒有單獨聊天了,你說是吧,爺爺。”最後的爺爺二字,能聽的出來韓少桀不爽,完全感覺是自己被耍了的樣子。
韓老爺子歎了一口氣:“好吧。”
該來的,總是要來。
兩個人都沒有讓蘇糖糖參與,因為韓老爺子不確定,自的孫子想不想要讓那個可憐的孩子知道事情的真相。
“說吧,到底發生過什麼,糖糖為什麼六歲的時候遍體鱗傷,她的父親不是總統先生嘛,還有我的父母,他們是怎麼回事。”
韓少桀今天想要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那些他還沒有出生,或者是他被隱瞞的那些年裏,所有的五大家族,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韓信宇看著自己孫子堅毅的眉眼,語氣懷念:“這還是你這麼多年,第一次和我說這麼多話。”
他也知道,自己的孫子為什麼不和自己親近,那麼多年,他照顧桀的次數少之又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去世的事實。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哀。
大致,都能猜到,桀肯定是以為自己不愛他,所以這麼多年,一直不主動靠近,這個小子,像極了他的父親,從來都不會主動的靠近別人。
“十年前,肯定發生了什麼吧,爺爺,告訴我吧,我可以承擔了。”韓少桀語氣誠懇,那一句爺爺,也叫的真心實意。
十年前。
那是多麼遙遠的距離啊。
“你的母親和糖糖的母親,是特別好的朋友,糖糖確實是現在的總統白錦科的女兒。那個時候,白錦科娶了蘇念,也就是糖糖的媽媽,你的爸爸,娶了你媽媽。本來是美好的事情。可………”
老爺子有點說不下去了。
在自己的孫子麵前,說著自己的兒子是怎麼去的,真的是傷了他這個老頭子的心。
“爺爺,您說吧。”
“白錦科當了總統,是你的父親和五大家族的人一起扶持他的,當時,外國有人在我們聖希的領土上作亂,你的父親帶著母親去逮捕那些在邊境線作亂的暴亂分子。結果……結果……回來的時候,卻是兩個骨灰盒。我派人查了許久,都沒有個正確的消息。我的兒子,不可能那麼沒有出息,怎麼會………怎麼會………”
韓少桀看到自己那老頑童一般的爺爺眼眶微紅,安慰道:“還有我呢,那些年您沒有查明的真相,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