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看望同學

第二百零七章 看望同學

不過再喜歡他也知道,這個孩子太優秀了,雖然說陳青鬆是自己的兒子,他現在也覺得兒子是越來越棒,但是比起溫言那還差得遠,比起溫言的男朋友陳凡那也是不行。看看陳凡那是什麼樣的人品氣度,做成了什麼樣的事業,讓他這個四十好幾的人都自歎不如。

“沒什麼,就是問問你現在在學校怎麼樣啊,高三了是不是很辛苦,你們什麼時候放假。溫言打算這幾天去學校看看老師和同學們。”溫言高考完上了大學的時候,陳華一度擔心兒子會消沉,也暗暗觀察了幾天,發現陳青鬆雖然心情有些鬱鬱,學習上卻絲毫沒有放鬆,好像還更努力了。他馬上就想明白了孩子心裏麵是拿的什麼主意。也不說破,這些小孩子自己的事情,還是要讓他自己去體會。現在陳華還想不到要擔心兒子如果死心眼就一顆心都放在溫言身上怎麼辦,這才是高三呢,還是先上個好大學要緊。

“是嗎?她什麼時候去學校啊?”陳青鬆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他之前從爸爸這裏聽說了溫言回來了,就一直在心裏麵惦記著,不知道能不能去見她一麵,也不知道以什麼理由去見她一麵。如果隻是好朋友,其實聽說溫言回來了去看看她很正常,偏偏陳青鬆心裏麵還有些自己的小心思,竟然有些不敢直接去找溫言。今天急著趕回來,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可能還能見上自己魂牽夢係的人一麵,結果還是落空,本來以為就是這樣了,卻沒想到聽到爸爸說溫言會回學校看看,讓他怎麼能不興奮,不激動。

陳華看兒子這個興奮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明明人家有男朋友,感情也很好,不知道他在這裏激動個什麼勁兒。隻是這些事情,他也隻能在心裏麵想想,陳華還沒想過和兒子正麵地談這些少年人的感情問題。對於陳青鬆的問題,他也隻能搖搖頭,橫豎還有幾天過年了,肯定是他們上學的時候,過年之前唄。

在陳青鬆的期待之中,沒過兩天,溫言就到學校來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陳凡和其他幾位今年畢業的學生。這會兒一中的高一高二都已經放了寒假,隻有壓力很大的高三還在學校裏麵重複著上課,模擬考試,講解試卷的生活。

所有的課程內容到高二就全部上完了,整個高三,大家的生活就是上課,考試,講卷子。各種題型,各種考點,都要翻來覆去重複上好幾十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高考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就是一考定終身。這幾張薄薄的卷子,承載的是每一個人一生的方向。

說起來一中還算是好的,他們還放寒假十天,而且每天的課程也就是上到五點鍾就放學了。溫言進了大學,可是聽說了有的學校,那是一周七天要上六天半的課,每天是從早晨六點一直上到夜裏十點,那才是真正的應試教育的戰場呢。

高三這麼辛苦,進了大學就完全不是這樣了。溫言他們是因為在京城處理了一些事情,回來之後又接著是為了錨鏈廠的事情勞神,陳凡的幾位同學一放寒假先來個全國大旅遊,按寢室裏麵每個人的家鄉排順序開始玩起來,倒是回來過年比陳凡他們還要晚。到了高三臨放假還有三天才一起約了陳凡他們回學校看看。

幾個人到了學校門口,不出意外地看見陳凡是和溫言一起過來的。今天溫言穿了一件紅色的風衣,本來很跳脫的顏色穿在她的身上更是映得整個人皮膚白裏透紅,風衣簡潔的版型顯露出溫言高挑的身材。這半年來她的身高還在拔高,雙腿就更加修長了。因為天氣冷,溫言的頭發完全披散下來,卻還是異常的柔順,並不會因為披著而顯得亂糟糟的。

溫言雖然在學校裏麵很有名,每個學生都知道她,不過其實和陳凡一屆的其他人也就是知道這個又漂亮成績又出奇地好的師妹而已。都沒有和她有多熟,現在看到兩個人相攜而來,也不好意思當著溫言的麵打趣陳凡,隻能用眼神表達他們的嫉妒:這個家夥,成績又好,上了一流的大學,還有最漂亮的姑娘做女朋友,還讓不讓別人活了。陳凡對於這幾個人不善的眼神視而不見:今天還真就是來炫耀的。他可是早就想要來學校裏麵顯擺一番了。之前看著溫言在學校裏麵跑上跑下的時候,他就想過如果牽著她的手怎麼樣。不過知道溫言這樣羞澀的女孩要是自己表白早了肯定會把她嚇跑,這才找了高考結束這個時間,現在嘛,大學生,這可不算早戀了。

雖說如此,溫言還是一進校門就鬆開了陳凡的手。雖然說她現在是大學生了,戀愛也沒人管了。好吧,之前好像爸爸媽媽也沒有真正地管過。但是她還是有點兒心虛。見到幾個老師臉上的笑容之後就不隻是心虛了,臉上都開始發燒起來。老師們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來一點兒也不驚訝,反而是一個個地開玩笑說等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給他們發喜糖,讓溫言簡直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原來在學校的時候怎麼沒發現老師們還有這麼促狹的一麵呢。還真是高考之前和高考之後是兩個標準麼?自己現在如果不是提前高考了,本來還應該和大家一起坐在教室裏麵複習準備考試呢。現在卻是要在這裏麵對老師們的打趣,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和老師們簡單地打了招呼,說了些大學裏麵的情況,溫言他們就往班級裏麵走去。現在正好是下課時間,她得抓緊時間和同學們打個招呼,免得幹擾大家複習。陳凡他們在學校裏麵並沒有什麼同學了,看過老師們就是完成任務了。謝絕了別的同學邀請一起去吃飯K歌的建議,陳凡當然是陪著溫言一起來了。這麼重要的宣誓主權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溫言一到班上,立刻就有一大群同學圍了過來。

這個說:“呀,溫言,你回來啦?”

那個說:“快跟我們說說,大學裏麵怎麼樣。清大什麼樣子?現在進了大學,是不是真的像老師說的,沒有高中這麼辛苦了,可以放鬆了?”

還有不開眼的:“溫言,快點快點來幫我看看這道題,不會做啊,想不出來。”然後被大家集體xu走,開什麼國際玩笑,溫言就過來這麼一會兒,怎麼有時間回答你的弱智問題。班長,快點來把這個人拖走。

溫言和大家熱熱鬧鬧地聊了好一會兒,也問了好幾個同學的近況。蕭儀程,方術業他們見到溫言當然是格外的高興,陳青鬆在旁邊磨蹭了好一會兒,還沒等他想明白要問溫言什麼,就被溫言看見趕緊招呼他過來,反倒是溫言先問了他有沒有想過馬上報什麼誌願。

大家說話說了好一會兒,溫言才發現竟然沒有見到文曉華,還有項麗的大嗓門也聽不見了。她心裏麵覺得奇怪,也就問了出來。

“哦,溫言你還不知道呢。項麗高三開學就沒有再來,她家裏麵送她去澳大利亞了。”方術業回答到,大家剛剛知道的時候也有一點點驚訝,不過很快就不覺得什麼了。高三人人都在忙著自己複習的事情,聽到別人的情況也就是一過耳朵。倒是也有同學羨慕項麗不用高考了,畢竟是家裏麵有錢,能夠直接送她出去先讀一年的預科,再在那邊上大學。雖然說項麗的成績在班裏麵就是個中等,但是國外的大學容易考得多了,她應該還能上個不錯的大學呢。

“哦,那文曉華呢?”溫言對於項麗的情況也不太關心,這個同學整個高中階段都和自己不對付。當然溫言也並不在意這樣青春期的幼稚行為,也不太關心項麗的去留。但是文曉華是溫言中學階段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以說是她最親密的女性朋友了,她怎麼不在這裏,還真是讓溫言有些驚訝。

蕭儀程思索了一下說到:“文曉華的情況有點複雜,說實話,我們也不太清楚。”

這是怎麼回事兒?溫言有些擔心了。她想起來夏天最後那段時間文曉華好像情緒就不太穩定,似乎對於高考有種特別的抵觸。但是她當時也覺得這不過是尋常的畏難情緒,對於高考的擔心和恐懼幾乎人人都有,誰讓它被渲染得這麼重要呢?

班裏麵這些同學中,蕭儀程算是和文曉華比較熟的了,特別是兩個人家裏麵同屬政府部門,父母也都有些消息,如果他都說不太清楚,那可真有點奇怪了。

蕭儀程看出來溫言是真的擔心,他低聲地說:“文曉華剛開學的時候還來上學的,可是明顯不怎麼用心上課,考試的成績也下滑得厲害。老師也曾經特地找過她的爸爸媽媽。但是也沒有什麼用。後來她還離家出走過一次,據說,她是要去京城去考藝術學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