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這一刀讓他肝髒巨痛,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那種疼痛。
她隻有一句對不起,卻沒有一個回頭,當真是恨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留可悲了。
附近的暗衛過來把寧意亭給帶走,寧風傾收到消息立馬就回了南王府,看到已經陷入昏迷的寧意亭,心在隱隱作痛。
他知道他去找了蕭然,寧意亭的武功這麼高,不可能會敗在兩個女人的手裏,失手的原因,肯定是因為蕭然。
“情”是天下人最難渡的劫,寧意亭平時再怎麼冷淡,他自己對蕭然什麼心思他都不知道,在失意中失手,情有可原。
他安排和叔把蕭然和朱七七的畫像給畫出來,開始和叔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畫像到寧風傾手上時,他來了句,“全天下通緝,重重有賞!”
和叔立馬就捏了一把汗,“爺,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通緝皇後和朱七七,難道她們又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為什麼你不用知道,天下人也不知道,按照本王說的去做就行!”
傷了寧意亭的人他不會放過,寧意亭受傷的消息也不該讓別人知道,免得寧國有麻煩。
太夫還沒有來,他簡單的把他的傷口處理以後,就把寧意亭帶到了林少的地盤。
季南天和季南翔是兩匹狼,他們更加不能知道。
寧風傾又碰上了今天淩晨的人,他突然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他不記得了,這個人也沒報過。
那人愣了愣,才想起自己的過失,低頭回應一聲,“九深!”
“這裏的人和事,如果走漏了風聲,本王一定會找你麻煩的!哪怕是林少知道了,本王也會割了你的舌頭!”
九深在冒冷汗,林少是他的主子,每天都要跟他彙報這裏的情況,現在多了兩個傷員,他們錢財支出很大,如果不報,林少肯定以為他貪汙了。
麵對這樣的寧風傾,他又不敢忤逆。
反正他沒應,就轉移了話題,“公子,要不要請太夫!”
寧意亭那傷看起來挺嚴重的。
“不請,你來治?”
九深立馬就溜了,這樣的男人,他實在是惹不起。
寧風傾照顧寧意亭到太夫過來,才出了房間,他琢磨這個時候,明僑也差不多醒了。
寧風傾推開門的那一刻,明僑沉重的腦子裏就像被人給敲應了一樣,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皇宮,再定向門口一眼,看到了寧風傾。
她身體胸口在隱隱作痛,所以沒有激動,而是很小心的起床,她為什麼會在寧風傾的手裏。
她捂著胸口看向他,“我怎麼會在這?”
“本王在哪裏,你當然就應該在哪裏不是嗎?寧王妃!”
明僑聽到他這麼叫,心裏依舊是平靜如水,他這個樣子,是不可能已經恢複記憶的,隻怕是聽了別人什麼話,所以把她抓過來懟。
她的身心都有些累,不想承受他的折騰,隻是笑了笑就不想再說話。
寧風傾走了過來,越來越近,近到他的衣服和自己的手臂在相碰,“你說過咱們是夫妻,本王今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