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翔這種屬於見不得光的第三者,他到底是哪裏的勇氣來這裏跟他要人的。
有些話有辱斯文,他不願意說,如果說得難聽的,季南翔這都不配太子之位,也不配作為一個皇子。
寧意亭的那句話說對了,他是有理的。
季南天明智的不再開口說話,理大就如天大。
寧意亭開口說道,“太子,你對明姑娘的心意朕知道,但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還沒有清楚,你想要明姑娘,就是有違道義,如今之計就是讓他們兩人把事情說清楚測了,你才有說話的權利!”
季南翔可以等他們說清楚,但就怕明僑會心軟。
季南天說道,“寧王都把人打受傷了,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明姑娘肯定跟你不共戴天!”
他這話說得深得人心,特別是讓季南翔鬆了口氣,他不相信世界上有堅不可摧的感情,不相信彼此這般傷害過以後,還能和好如初。
寧風傾漫不經心,眼裏笑意邪中帶冷,“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這是本王的家事!”
季南天別開了臉,見不得他這個傲嬌的模樣,會上火。
季南翔說道,“我相信寧王不是拖拖拉拉的人,應該會速戰速決!”
寧風傾還是以一句這是家事把他給死死的堵住了他的嘴。
房間裏安靜了以後,寧意亭問,“你怎麼想的?”
“我什麼都不願去想,隨心而做,我試試,看看能不能找回你們說的夫妻感覺!”
寧意亭輕笑出聲,已經造成了傷害,誰還會給你機會去彌補,明僑恩怨分明,她現在和寧風傾是恨,又怎麼可能會妥協於他。
他不願說太多了,一切既然已經發生,那都是天意,他提了一個要求,“不要再為難她,難為你自己。”
寧風傾沒有去深究他這句話的意思,而且他也沒打算為難她什麼,這個人,他可以要,也可以不要,隻是覺得她在自己身邊要安全一點。
因為他不會想著還得因為季南翔的關係,先把她弄死。
天亮了以後,南王府就出了告示,昨晚有人襲擊南王府,今日午時會暫首示眾,人數三十三人!
朱七七拿著揭回來的告示,看了又看,“三十三個人的人頭,季南天也是夠狠的!”
“對於敵人當然要狠,他這是要殺雞儆猴。”
“不光是對敵人,對自己的枕邊人也狠著你,你是沒有看到他對南王妃的那股狠勁,這種男人可能是吃石頭長大的!”
四年的相伴,居然得不到一丁點憐惜,可悲可歎啊。
人家毀容了就休了,真是太現實了。
蕭然沒能親眼所見,是因為她身體不好,不宜總是奔波,但是朱七七回來說了一大堆,她心裏很平靜的。
她自己也是在帝王家的男人手中過來的人,可憐自己都來不及呢,怎麼還會可憐別人。
“南王妃傾盡所有,想要博一顆真心,最後的下場是讓人覺得挺可惜的,但我們如果是她的敵人,會覺得她活該,我現在在想,要不要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