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覺得他的理論是沒有錯,但是他身上背負的是國家重任,一個女人怎麼能跟國家重任相提並論。
如此膚淺的想法,怎麼會在一個太子的身上出現。
他是將來的國王,一國之君,後宮佳麗三千,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不顧大局。
季王氣得都咳了,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恨不得季南翔立馬就消失在眼前。
寧風傾笑著說道,“能夠為了一個女子放棄太子之位的,天底下隻有季太子一個人做得出來,本王實在是佩服!”
寧意亭看向他,心裏嘲諷了寧風傾,他曾經不也是如此,為了一個女人,想要丟棄一切去旅遊。
他現在肯定是做不到這般勇敢了,對於季南翔的諷刺,卻顯得十分可笑。
“寧風傾,你終究有一天會明白,今天我不要這個太子之位,我還是贏了!”
明僑心裏空蕩蕩的,話想要說出口,卻哽咽在喉嚨吐不出來,她倘若可以下跪求得一切都沒事的話,她肯定會的。
季王可以按照她說的去做,可是,寧風傾不會,他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條藤蔓,想要把季南翔拉下位置,他不會輕易放棄。
原本以為,他們一起合作扳倒商家,短時間他們是不會再敵對了,她終究是想得太簡單了。
扳倒商家和相互暗算是沒有衝突的。
係統感動,“季太子怎麼可以這麼愛你!”
明僑的心裏五味雜陳,話說不出口。
寧風傾笑著起身走了過來,“誌不同,輸贏的定義不一樣,季太子認為女人重要,而本王認為天下重要,你得女人是贏,本王得天下是贏,到底什麼才是贏,說不清楚。”
“隻是你的心不清楚。”季南翔諷刺的笑著,他朝著文武百官大聲道,“我季南翔,東宮太子,今日犯下大錯,不配太子之位,各位請另請賢明,明姑娘最是無辜,和這個事情沒有任何關係,我相信,寧王也不會為難人。”
寧風傾斜眼看向他,正眼看著明僑,“本王沒有寬宏大量得的心,霽月公主既然被處死,明姑娘既然敢耍本王,那還是要承擔後果的。”
從頭到尾,季王就沒有明確的說過霽月要死,話是寧意亭說出來的,他這是在落井下石。
可這偏偏是律法!
季南翔看透了他這一顆冷硬的心,“你想如何?”
“明姑娘如果能夠從本王的手裏逃了,那本王便放過她,如果逃不掉,任本王處置,你武功不錯,本王就不給你定招數了吧!”
寧意亭站了起來,“風傾,明姑娘的事情就算了,她也是無辜之人!”
寧風傾說道,“她若是昏迷了就是無辜之人,但是她沒有,她是參與者,一點多不無辜!”
明僑的心縮痛了一下,看一眼就明白了什麼是在劫難逃的意思,她平靜的說道,“寧王的意思是,要打一架嗎?”
“你我總要來個恩斷義絕的對決,不然你怎麼嫁給季太子啊。”
他這話什麼意思,她不明白也不想去了解了,他的嘲諷讓她心冷,她咬牙一笑,“好,今日便做個了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