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她以往都是隔天就能下床了,難道這次的傷很重,那是不是肉都給她爛掉了,難怪這麼痛,那板子上麵有刀吧!
寧風傾歎了口氣,“你沒事不要總往皇嫂那裏跑,你明明知道皇兄看你不順眼,恨不得逮你一次給你滅滅氣焰,你還真的落在他手裏了!”
“串門也不行了,你這是恨不得我天天呆在房裏給你看,寧風傾,我真的覺得你們寧家討厭死了,沒一個人是好東西,動不動就玩陰的!”
他的手一頓,把藥給放了下來,冷聲開口,“我們寧家確實很討厭,個個都人性毀滅。”
明僑能聽出來他語氣裏有諷刺,她回首看到的就是一張冰山的臉,嗬嗬的笑了一聲,她被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一頓,她就說了他們寧家不好這句話,他還不高興了!
她沒有哄他,他隨便生氣吧,大家都是有火氣的人,她也需要哄的。
誰知道寧風傾居然站起身走了出去,這藥還沒給她上完呢!
這個賤男人,脾氣一上來,還能有什麼屁感情,好感度就算是刷到了一百,很快就會掉下去了,她對他的好感度肯定跌落穀底。
這麼痛的藥,她也不想擦了,“係統,開點好東西,待會就能下床的那種,我才不要巴結這些自以為是的人!”
“本係統也是自以為是的人,而且你剛剛說寧家你人都不是東西,真的太過分了!”
係統的胳膊一直都是往外拐的,明僑早就習慣了,但是它一直都是嘴硬,“你趕緊的把東西給我,我痛死了!”
“不給!”係統“嗖”的一聲就消失了。
明僑覺得,係統肯定和寧風傾得心情是掛鉤的,硬的時候一樣硬,軟的時候一樣軟。
她一覺睡起來的時候,果然沒能下床來,倒是聽說了蕭然現在昏迷不醒,太醫來看了好幾次了,寧意亭已經是十分暴躁了。
蕭然是被催眠,一時半會肯定醒不來,除非何致救她。
想起何致這個女人,明僑此時就已經動了殺心,殺一個人雖然不容易,但是製造一個殺人的機會太容易了。
寧風傾是到了晚上才回的房,她還不屑去主動搭理他呢,他問了一聲,“聽說你沒吃晚飯,給本王一個理由!”
“王爺這語氣是在招呼犯人呢吧!”明僑嗬嗬的笑了起來,不吃飯還要給你理由,給個鬼!
“別挑戰本王的耐性!”
“滾!”她也是耐性有限,她做了什麼她,這一整天的心事重重,他不說,專門找她發火,她是出氣筒嗎?
“你身子原本就不好,現在挨了板子,東西不能不吃,如果今天的晚飯沒有你喜歡的,你告訴本王你想吃什麼,本王讓人給你做!”他的語氣終究還是軟了幾分!
“寧風傾,你憑什麼無緣無故的對我發脾氣,我是哪裏惹到你了,你直接說就是,如果問題解決不了,我馬上滾了,溫山休養咱們也不要去了,來,拿起你金貴的手,寫下休書,我立馬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