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傾在震開明僑的時候,同時是纏下了另一條線,因為時間太匆忙,他沒控製好,鮮血染了他的手掌。
如果他不擋,受傷的就是明僑!
寧風傾將絲線給他拋了回去,他一發怒,九居隻能跪下來,不敢說話!
哪怕他是因為惱明僑的任性,他都不敢狡辯!
“本王說了,不用你們插手!”
明僑從地上爬了起來,整個人都散發著冷冰冰的寒氣。
她是真的想要刺穿他的!
寧風傾將流血的手收進了衣袖裏,笑道,“舒服了嗎?”
“舒服什麼了!”明僑笑著問道,她可不是單純的因為打一架,出一口惡氣這麼簡單!
“既然還沒有,那就繼續,打到你舒服為止!”寧風傾一腳將她的劍挑起來,飛向空中,讓她自己接。
明僑隻是後退了一步,長劍插入地麵,石磚開裂!
明僑望了他一眼,丟了的劍,她沒有再想要拿起的打算,她也不是他的對手,“寧風傾,你要殺要剮,隨便你來,把戲我不玩了!”
“是你說要打本王的,怎麼,玩不起?”
“對啊,就是玩不起。”她冷笑一聲,無比鄙夷,雙眼透著刺人的精光,“來吧,殺了我!”
寧風傾冷冷淡淡的說道,“神經病!”
他沒有想要殺她。
劃她那一劍,因為她護著雲清禾,後麵是因為,她對他動了殺機!
兩人的目光相撞,冰火不相容,明僑是火,寧風傾是冰!
他伸手,想要去抹她脖頸上淺淺的傷口,明僑退了一步,不願讓他碰。
和叔生怕兩人矛盾再次激化,就走了過來,看明僑的眼神隻是淡了幾分,也不敢開口指責。
“爺,我們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明僑卻說道,“你別叫他,疼死他算了!”
寧風傾拂了和叔的手,看著明僑,“這是你心裏所想!”
“是你心裏所想!”
這可把看戲的人給急死了,他們兩人的性格,再爭執下去,那必然是兩敗俱傷!
寧風傾冷笑說道,“你高興就好吧!”
他邁開了步伐,穀歌看到他是要走出東廂,連忙跟上去,明僑一氣就回了屋子。
穀歌“……”
看樣子,今晚還有的鬧呢!
穀歌和寧風傾並肩而行,“開心了?”
“嗯,這口氣總算是出了。”
穀歌聽了微微一愣,他還有氣呢?
“是她這口氣出了,還是你這口氣出了,”穀歌此時毫不猶豫的諷刺他!
“她的氣通了!”
“她死了你還活不活!”穀歌怒聲道。
寧風傾停下腳步,微微一笑,“穀歌,你跟一個女人置什麼氣呀,她是我女人,我怎麼對她好都是我的事,你不要看到我對她好,你就吃醋啊!”
穀歌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笑話,他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這是那隻眼睛看到他在吃醋了!
明明是看不起好不好。
“你現在被女人耍得團團轉,我不想跟深究什麼問題,你現在去包紮傷口,你拖著,她也不會憐憫你半分!”
寧風傾微微一怔,“穀歌,你說本王是不是很可笑!”
可笑到用這種辦法來求得她的一絲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