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僑到的時候,正是穀歌敗的時候,她還是來晚了!
穀歌是直接往明僑身上給砸過去的,寧風傾一驚,她出現得太突然,他已經來不及攔下,明僑後退一步,伸手把穀歌穩住了。
她看向寧風傾的目光,變得比極地之冰還冷,幽幽如最深之潭,異美之中令人觀之生怖。
寧風傾到底是能夠下狠手的人,他曾經說過,不傷穀歌的!
穀歌大口大口的吐出了鮮血,整個人已經沒有辦法站直,人彎了下來,痛苦的捂著胸口。
明僑問道,“你怎麼樣?”
穀歌伸手,想給她一個表示時,又吐了出血,雲清漪和雲清笙走了過來,雲清笙給他把脈的時候,震驚而沉重的看向了寧風傾,“你,怎麼能傷了他的心脈!”
他還不如給穀歌劃傷一兩刀,讓他好好養傷,這傷了心脈那是養一個月以上的事情,而且養傷得時候一旦用內力,是會留下後遺症的!
寧風傾的眸光如最利之劍,他的神態永遠都能做到風雅無雙,“本王隻是下手重了些,送他回雲府養傷!”
穀歌說道,“你今天何不殺了我,你不讓我回單國,單國沒了,你決定我會苟且偷活嗎?”
他又吐了三升血,雲清笙給他點了穴道,這個時候說這些沒用!
寧風傾走了過來,“你怎麼活是你的事,本王不希望本王的士兵在戰場上見到你,影響了發揮能力,你恨本王也罷,今日本王做的隻送你兩個字,不悔!”
“好一個不悔!”穀歌咬牙,心髒因為心情不平,一陣陣的在鑽痛,“總有你後悔的那天,寧風傾這世界上的事情,總有讓你不能控製的時候,我不信,命運永遠站在你這邊。”
雲清漪說道,“穀歌,你別說了,就算今天傾哥哥不這樣做,我也會這麼做,我們不會讓你回寧國去的!”
雲清笙也是這般想的,哪怕是決裂,也不能讓他回去。
明僑被寧風傾牽了起來,盯著她冰冷的瞳孔說道,“多管閑事!”
他將她拉了起來,明僑毫不畏懼的對上他此時的雙眼,她淺淺的笑靨,奪了此時豔陽的豔色!
寧風傾看得整個人都不舒服,她心裏想的是什麼,他猜得到!
寧風傾沒再說話,他帶著她從屋頂下去,明僑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這麼狠的人,這麼沒有人性的人,她除了為自己擔心,還能說點什麼!
穀歌逃跑的下場是被傷了心脈,這還是寧風傾一口咬定不能殺的人,倘若是她真的要逃跑,那麼她就一定是死了。
他可沒有承諾過一句,不殺她!
寧風傾回首的時候,看到她一臉沉重,正想要向她伸另一隻手時,明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他沒碰著。
她甚至甩了他另一隻的手,“我的馬在那邊,我去牽!”
寧風傾跟在她身後,就衝她剛剛看他那個眼神,他們之間就已經出現了嫌隙,明僑牽馬繩的時候,他的手也握了上來,“本王傷他自然有本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