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寫這個戰略雲清笙不一定會用得上,因為極為殘忍,殺戮非常重,隻為了留一個後手。
單國的人,絕對不能越過峰江!
雲清笙給他撂下狠話,“行,你不願意說都可以,打得過我和清漪,你隨時走!”
寧風傾目光帶著涼涼的笑意看過他,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明僑卷入風雲陣以後,他在單京飛軍營附近的樹林裏這麼大的動作挖坑,遭到單京飛的毒手。
明僑的催眠術起了作用,單京飛不記得他見過寧風傾,但是抓他的念頭,從來沒有變過,他受了重傷是穀歌安排他回了寧國!
在那個局勢下,他若是不走,就給了單京飛抓把柄的機會,他會覺得地下的那人對自己至關重要,自己的人堵在所有出口就會遭到偷襲。
所以他回來了,可是這幾日也便明白了,他是真的著了那個女人的魔,他是聰明人,沒有墜崖之前就已經動了惻隱之心,好幾次強行壓製效果還算好。
生死一刻,他隻有一個念頭,她若是真的死了,他就殺了所有人,為她陪葬!
雲清漪輕聲歎氣,“一個老太婆都能讓你這麼上心,傾哥哥,你是不是有戀母情結啊?”
雲清笙覺得不對,寧風傾的母親都沒有這麼老好不好,他也跟著說道,“八十歲,都是太奶奶了好不好!”
當今太後也才四十多歲呢,如果寧意亭有孩子,都叫皇奶奶了!
寧風傾沒有說話,把書本又擺上了桌麵,這時候軍師走了進來,“見過王爺,見過兩位將軍!”
寧風傾抬眸看了過去,“軍師,這麼晚了還有事嗎?”
軍師隻覺得此時的天氣突然有些涼了,寧王的氣場居然也有讓人處於冬天的時候。
反觀雲家的兩位將軍,臉上都非常愜意,一定是他們又把寧王給得罪了。
他這算是踩著刀尖上走了。
軍師硬著頭皮說道,“王爺,明日的江水一戰,風向不利於我們的船在江上行駛,風往南吹,倒是單國長了優勢,這樣的情況,不利於我們交戰,我想來同兩位將軍和王爺商量商量,怎麼應付!”
寧風傾說道,“明日清漪出去應戰,第一戰不需要勝,隻需要守在中線的二公裏以外,等到風向發生改變,再改用戰略!”
軍師擔心的說道,“隻是王爺,退步不就是相當於讓單國得了便宜,漲了他們的氣勢嗎?”
他抬眼看寧風傾一眼,他那雙精光乍現的瞳孔裏,是俯視山河的孤傲氣勢!
頓時間,覺得自己今晚來錯了,寧王是什麼人,寧國的戰神,從來沒有打過敗仗,又何須他這一問!
這個人可不像他的兩位大將軍那麼親和,寧風傾帶著的是王者風範,氣勢磅礴到能令山河顛倒!
寧風傾勾唇一笑,蒼白的臉上掠過一抹嗜殺,“還沒踏上我們寧國的國土,他們有什麼好驕傲的,我們隻有十萬兵馬,不宜強攻,在天象對我們無利益的時候,不能輕舉妄動,傷了我們士兵的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