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明僑在外麵有自己的細作,但是養閑人卻不是培養細作的所作所為。
芍藥的武動被廢,就已經沒多大的用處,他們隻認為這是女人的婦人之仁,畢竟她們兩人相處過,明僑舍不得芍藥死是應該的!
芍藥出了這樣的事情,不能說是誰的責任。
因為是芍藥單獨行動,才會造成這個後果!
他們不至於黑白不分,是非不清。
“主子,責任不在於任何人,王爺問起,我們隻會如實上報,”長夏的心還是沉在穀底漂浮著,到底是什麼樣的恨,讓林芝晗十幾年了,還沒放下!
明天他們打算過江,隻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她會巴不得除了和叔以外的人,都死在這裏!
明僑垂眸,“我可不隻是想要殺掉林芝晗這麼簡單,現在她在暗,我們在明,想要把她引出來,隻有利用和叔你才能做到,但你是王爺的人,我得罪你,自然是要給王爺一個交代!”
和叔內心毫無波動,她還沒開始陰他,就已經他吃了這麼一顆紮心丸,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一定會利用他!
和叔感覺不是很好,冷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明僑臉上泛著愜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
那種運籌帷幄之中的自信張揚,讓和叔低了頭!
“你!”
任何男人聽了這樣的話都會受不了吧,就算現在沒有關係,那也是過往之交,怎麼能讓她被人玷汙!
明僑說道,“你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不然,她這個仇我要定了!”
和叔臉上的微怒,卻突然歸於平靜,“她到底做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你我都不是當事人,怎麼能因為這個香囊,就認定是她的所作所為?那裏的士兵可不隻是芍藥一人所殺!”
他這麼一解釋,長夏又覺得有點道理,但是說林芝晗去救人的話,又太不現實了!
“事情的經過是什麼樣子的,把人給引出來不就行了?”明僑嗤笑一聲,眼裏是諷刺,和叔在為林芝晗開脫。
和叔不語,明僑這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他愧疚,讓長夏愧疚,他們和芍藥相處多年,卻做不到像明僑這樣,能對她百般維護。
和叔說道,“若是此時跟她真的有關,不用你們動手,我親手殺了她!”
和叔說完以後,直徑出了屋子。
明僑在芍藥的床沿坐下,長夏走了過來,“主子,你對和叔有防範!”
他這是肯定句,明僑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想去解釋。
“其實和叔對公子是真的好!”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明僑反問。
“可是好不代表衷心。”
明僑眼裏的冷意更加深了,他這話中有話,想要暗示什麼,“有話你就說!”
長夏墨黑的瞳孔裏,藏著難言之隱,他抿了抿嘴,行禮!
“沒什麼,是我多話了,我先出去了!”長夏卻又退了一步,在明僑的毒視下出了房間。
好卻不代表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