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有人?”明僑因為這幾句話蹙起了眉頭,“我從來不相信感情這種東西,我也不希望我會有。”
“倘若這些情緒是人能夠控製的,天下就沒有為情殞命的人了,人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的,該來的還是會來,但是主子,那位公子,琉璃隻覺得他沒有心,並不是佳偶。”
琉璃說的那位公子,她知道是寧風傾!
她對寧風傾的意圖,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了,琉璃都看出來了?
一想到這,明僑心裏更塞了,不行,她非要掐死這愛的萌芽不可。
係統看著這個死不認栽的宿主,心是拔涼拔涼的,她肯定又把任務的事情,丟到了一邊了。
而且她還真的就做到了!
係統覺得讓宿主心灰意冷的,應該是隔天看到他去了李汐月的房間裏,而且還是朱七七推著他去的。
李汐月回了侯爺府收拾了一些東西又回了寧王府,並沒有什麼大動作。
明僑的眼裏,已經認定寧風傾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她是懂得見毒就撤的人,堅決不讓寧風傾毒害了自己!
明僑這幾天一直住在婚房裏,再也沒有踏進梨花園,她的新四坊開張,她一直在忙著調,教人,新四坊的露麵老板娘,是琉璃。
她不想給落花宮的人抓到她的辮子!
琉璃是做生意的料子,她一點就通,自己的主意也特別多,人本來就精致,現在是老板娘,稍微打扮起來,明僑第一眼就亮了。
她的嘴巴很甜,把那些貴婦唬得一愣一愣的,新四坊一開張就蓬蓽生輝,銀子噌噌的入賬,她們也同時招收了更多的人!
早上的雪停了,和叔又看到明僑出府了,算起來,她和寧風傾已經在有十天沒有見麵了。
寧風傾的身體也不好,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機會進宮。
這兩人是一人不聞,一人不問,可把人給急死了!
鬧哪樣,這個誤會又從哪裏來,好像沒有聽過他們吵架啊。
和叔搖搖頭,真是兩頭倔驢,他得助助攻才行。
和叔進了屋裏,寧風傾隻是盯著盆裏的跳躍的火苗,他就是這樣,可以對著火盆坐半天。
和叔站在他身後道,“王妃這不是在吃醋吧?”
這樣說話,他覺得比較安全,怕自己問錯了問題,會被眼光射殺。
寧風傾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薄唇,“吃醋?本王倒是想她吃醋啊,可惜她這是在厭本王!”
他一身病態孱弱,聲音都是那般的柔弱,雖然麵色蒼白,但容顏俊逸,姿態雅致。
和叔小心翼翼的道,“她每天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就去逗逗施情姑娘,王爺,你說她安的什麼心啊,她會不會和落花宮的人勾結在一起。”
之前勸寧風傾和明僑言合的和叔,又有了憂心的事!
和叔不說,他倒是忘了施情這個人了,他還想起了和明僑的賭約,“施情進來了以後,有什麼動作嗎?”
“一直打聽王妃的消息,府中的人我已經交代過了,都說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