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傾眼眸一冽,眼裏帶著刀鋒的利與寒,“懷疑你又不會立馬殺了你,你怕什麼!”
林少“!!!”
等他真的起了殺心的話,就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嗎?那真是想都不要想了。
林少用纖長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表示自己頭痛,“你跟著和叔去,看到了什麼?”
“不見人了。”
“所以你就回來了,讓太夫叫老太婆去煎藥,是你的傑作。”
寧風傾不語,不然他總不能飛著回來,然後告訴明僑她的腿沒有廢吧,林少的扇子在他的腿上一敲,“她還不知道你這腿是假的嗎?”
寧風傾瞟著他。
他一眼不眨的看著寧風傾,忍不住暢快的笑了起來,“我看這個老太婆啊,對你也是真心真意的,你不應該老是防著人家,哪怕她是蕭家的人,如果愛上你,她就是你的人了。”
寧風傾得腦子裏,愕然想起那個言不由衷的吻,頓時心煩意亂。他的瞳眸裏染有熬夜的深!
他說道,“頭疼,本王要休息了。”
“那你就逃避著吧,老太婆變得年輕了喜歡她的人大把,你看看長春不就是被迷得七葷八素的才跟著她去了丘山嗎?你不要的人,自然有人要以命相抵。”
寧風傾翻了個身,不聽他這隻王八念經。
明僑回來的時候,林少就在喝茶,寧風傾躺在床上休息,她躡手躡腳的端著藥進去,生怕驚動了寧風傾,林少說道,“他沒睡,就是鬧點小脾氣,你快去哄哄!”
明僑把藥放下,說道,“小脾氣?這麼大一個男人了,怎麼還耍小脾氣!”
她走了過去,看了寧風傾一眼,他明明是閉著眼睛的,她轉過頭來埋怨的看著林少一眼,哇,還好剛剛自己不是拍上去,不然寧風傾驚醒了,不得一巴掌拍過來。
林少輕輕的嗤笑了一聲,瞧瞧她那慫樣!
明僑又輕輕的回了桌子邊,看著林少問道,“你知道落花宮的人住哪裏嗎?”
“隔壁!”
明僑“!!!”
隔壁有一家客棧,如果真的是住在隔壁,寧風傾在這裏留宿,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晚上必定是被刀槍伺候!
林少說道,“施情這幾天都在調查你,不知道誰透露了風聲,說你是風傾得新歡,所以施情來試探一番,她不查長春,不查我們風情堂的二公子,你進丘山,到底偷了人家什麼東西?”
明僑眨眼,偷了什麼東西出來?她就偷了施情的一個手鏈啊!
找也是正常的,誰的錢丟了不擔心呢,可是為什麼偏偏找她,她怎麼想到是自己偷的,係統不是說了,時間靜止,所有的生命都停止運作嗎?
那時候的施情,應該看不到自己!
她取出了一個手鏈,掉在了林少的麵前,鈴鐺發出了悅耳的聲音,並笑道,“林少咱們取一筆錢吧,三七分,你七我三。”
“你拿的是落花宮的宮鈴!”林少頓時錯愕了。
床上的寧風傾也翻身起來,盯著她的眼神多了一份驚訝,施情從來沒有離手的東西,她是怎麼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