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僑聽到他這麼慫她,看到滿園雪白呼吸還是順暢了許多,而且這老人家叫得她心裏一片坦蕩。
她輕聲笑了出來,“王爺,你以後就叫我叫老人家吧,叫王妃實在太別扭了!”
和叔說道,“原來你也知道啊,我們家爺配你,簡直是暴殄天物!”
明僑“……”
說實話,這能怪她嗎?根本就不是她的錯,是上天非要這麼玩她!
也是係統讓她老牛吃嫩草的!
哼,等她恢複了美貌如花,寧風傾撲上來,她還一腳給踢開呢!
“叮,宿主不要自己幻想寧王的形象,他不是那樣子的人!”
明僑“……”
她對這個係統的花癡,感到深深的無力,情人眼裏出西施啊,還不給她說寧風傾一句不是了!
明僑表示自己心裏不爽,她回了自己的房間,和叔看著她大搖大擺的樣子,忍不住“嘿”了一聲,“爺,她居然敢擺臉色給我看!”
“很奇怪嗎?”寧風傾問道!
這個王妃的一舉一動都不受約束,並不奇怪,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和叔看著明僑瀟灑的背影,忍不住提醒道,“這王妃真的是好奇特,可是她的背景實在幹淨,爺,你說到底是什麼人,還有我們查不到的呢?”
“查不到也不用苦惱,反正她不會害我們就行,回屋歇一歇吧!”
和叔“嗯”了一聲,推著他入了屋內。
雲清笙踏入院內,折了一枝梨花在手上把玩,剛進入屋子,一抹光亮飛了過來,他伸手夾住了那根銀線,笑得風流倜儻。
他順著那根銀色絲線看了過去,那頭的人風華絕代,他身上落下片片梨花,青貴出塵。
雲清笙笑著說道,“風傾,你這是要謀殺本將軍!”
“我向來不喜歡別人動我的花。”寧風傾的眼神,隻盯著他手上的花枝。
“我隻是折下來而已,你去看看你王妃屋前那幾顆,都被她糟蹋完了,扯的,拍的,摘的,腳踩的,她可都幹了!”
寧風傾“……”
和叔肅然起敬,這是真的,倒是大將軍為了減輕罪孽而供出一個老婆子,真的好嗎?
寧風傾淡然若水,“是真的嗎?”
他記起上次和叔陪雲清笙一起去過明僑的別院,所以他們都看到了。
和叔昂首挺胸的說道,“是!”
寧風傾收了那根銀線,雲清笙走過來把花枝扔在他麵前的桌子上,“不就是花而已嗎?還給你就是了!”
看把他小氣得……
寧風傾順手接過,拈在指間,寶貝得很,雲清笙看他這個欠揍的模樣,真想把他園子裏的花,都給折得一幹二淨啊!
讓他作。
雲清笙端起和叔倒好的茶,神色卻沉重了幾分!他看著寧風傾,幾番思慮,終於開口。
“清漪已經回了邊疆,我等過了皇後的壽辰也該回去了,昨天侯爺府的案子,好像起不到什麼作用,陛下沒有要處理的打算,死者都是女屍,水下麵是一個鐵籠子,之前你調查他們可能訓練女殺手的事情,應該是真的,死的應該都是敗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