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兒你幹撒?”
“你瘋了?”
“笑的這麼賤,絕對沒安好心。”
……
諸如此類的質疑聲朝著白青嶼迎麵撲來,她搓著手掌,嘿嘿嘿又嘿嘿嘿。
“那個我覺得以前對你們實在太苛責了,心裏過意不去,你們一人打我一下吧!”
三人對視一眼,眼神何其一致,白青嶼會道歉,必然有鬼。
“洗洗睡了。”
“無聊……”
……
三人扭頭就走,白青嶼急的一咬牙,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抓住一個再說,“戰無憂,吃我一刀!”
綠帽哥扭頭看了眼麵色就是一變,狗日的這丫頭和他玩真的呢!
斬妖鐮襲來的瞬間,戰無憂作勢格擋。
“妮子,你再這樣我可真動手了!”
“磨磨唧唧像個老娘們似的,難怪你媳婦兒不要你了。”
“你丫的又戳我脊梁骨,今兒老子揍不死你!”
院中戰局大開,姬夜染幹脆就不走了,就在一旁的涼亭裏看著白青嶼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鳳瀾淵的身影也緊隨出現,他一過來就給院子裏張開一道結界,眾人隻覺眼前景象一變,院子不見了反身處到了一片曠野之中。
“哈哈哈,鳳三狐狸幹的漂亮,這樣打架才不束手束腳嘛!”
“啊啊啊!臭妮子,砍人不砍襠,你丫別太陰險啊!”
“不服?”白青嶼斬妖鐮掄了個半圓,飛躍到半空之上笑的一臉雞賊,“那就別老用肉身和靈魂之力來比試啊,把你的神通放出來瞧瞧。”
戰無憂聞言一臉鄙視,他要是把神通放出來,還不輕而易舉把她給捏死了。
“本尊要是用出神通,我怕你說我以大欺小,你還是別自找苦吃咯。”
“切,你一個我男人的手下敗將,在我麵前稱什麼本尊?”白青嶼反擊回去,“你該不會是怕輸給我,自己最後一點麵子都給丟沒了吧?”
戰無憂冷笑,瞅了一眼下方的鳳瀾淵,指著她道:“你甭以為老子真是缺心眼,你們兩口子又在合計什麼陰謀對不對?我才不上當。”
這綠帽今兒智商見長啊?白青嶼一挑眉。
下方傳來帝君大人笑吟吟的聲音,“夫人,他既不敢你便放他這一碼吧,全當給他留點最後的顏麵好了。”
“好吧。”白青嶼跟著一唱一和,“我哪曾想啊,東海夜叉上古大妖這麼輸不起。”
“香蕉你個臭吧啦,叔叔能忍老子不能忍了!”戰無憂受不了這譏諷,“臭妮子等會被打趴下了你丫可別後悔!”
白青嶼眼睛光芒大作,等的就是你這一招。
戰無憂身上的氣息驟然一改,那一刹天地間似有什麼在滾滾而來,如是雷霆,他閉上眼複而又睜開的刹那宛若君臨天下,那一刻在他身後出現了潮汐之色,漫天雲雨彙成大海,在天際在他身後形容海嘯之勢。
“此為我自創的神通,潮龍破,此番我隻使出了三層力,妮子,你可接好了!”
戰無憂聲音落下的刹那,海潮如龍由四麵大方朝她呼嘯而去。
那一瞬,白青嶼眼睛光芒大盛,在她腦海裏《巫鹹秘錄》閃爍著精光。
戰無憂一直注意著她的眼睛,有那麼一刻他腦子竟然暈眩了一下,緊接著便道不妙。白青嶼接著他失神的那檔子,找到缺口逃到了潮龍破的正麵攻擊範圍之外。
她臉上滿是興奮,迎著戰無憂驚訝的臉,她開口道:“好厲害的神通,你竟可將天地間的水力悉數借來化為潮汐,將天地為海,引水之力殺敵。隻要在這片天地間,則都在潮龍的攻殺範圍之內。”
戰無憂沒曾想她這麼快就能看破原理,點頭道:“沒錯,潮龍破之力變幻多端,方才你隻是躲過了正麵的初汐,後還有百潮齊鳴,潮汐由四麵八方而去,化為牢籠。”
“這個神通妙啊!”白青嶼哈哈大笑,然後在戰無憂疑惑的目光中,她正色起來,“那你看看這潮龍破可是這樣使的!”
她的右手猛地朝上一舉,天地間的水氣頃刻變了方向,在她身後竟也出現了潮汐。
戰無憂一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靠!這是怎麼回事!
白青嶼壓根不給他發問的機會,潮龍朝戰無憂襲擊而去。
東海夜叉怕是從沒想過會有被自己的神通追著打的一天,不過這神通既是他自創的,怎麼也不至於太狼狽,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他所用的潮龍破走的的霸道之路,而此神通在白青嶼手中卻變得極為刁鑽,霸道的同時步伐詭譎,潮汐是不是從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來,或是攻他的眼睛要麼就撞他的下半身。
驚怒之下,戰無憂竟給弄了個狼狽。
“臭妮子,住手!你丫住手!”戰無憂連忙叫停。
白青嶼手輕輕一放,潮汐便退去。
戰無憂驚訝無比的瞅著她,開口道:“你你你……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怎麼能使出老子的神通來?你丫到底是不是人?”
他既跟著來了人界自然便曉得了白青嶼和暹日耀他們人族的身份,不過他此刻的神情更像是見了鬼。
剛剛他和白青嶼動手的時候這妮子還好好的,但使出潮龍破之後,他就發現這妮子的氣息變得和自己一模一樣了!
白青嶼要再說自個兒是人,戰無憂絕對噴她一臉鹽汽水。
“嘿嘿。”白青嶼對他這問題避而不答,隻是一拱手,笑的賊奸,“東海夜叉,多謝你慷慨解囊,不吝賜教啦!”
戰無憂此刻若再不明白,就是真是傻帽了。
他指著白青嶼和鳳瀾淵,“你們兩口子,哎呀!”他恨恨的一拍大腿,“你這死妮子大一開始就像的是偷師!”
誰能想到這世間能有人複製別人的技能?
白青嶼這簡直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啊!
“妮子,你快教教我!你這到底是撒神通!”戰無憂眼睛都在放光,圍著白青嶼不斷打轉。
這技能簡直逆天啊!
“嘿嘿,你想學也學不會的。”白某人一臉傲嬌,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又指了指他,手指搖晃,“忒笨!沒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