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翹楚手段!

雖然魔道之中煉製傀儡的方式極為繁多,但能勝過“白骨大魔”的存在,屈指可數,此物堪稱是九陰白骨島的魔道秘寶,凶名遠揚,令整個無極魔海中的魔道勢力極為忌憚,加之煉製起來十分困難,便是整個九陰白骨島也沒有多少。

白怨雖然是魔道翹楚,但畢竟隻是靈紋之境,一無元神,二無神通,以他的實力,恐怕連“白骨大魔”百分之一的真正威力都難以催動,倘若不是因為他九陰白骨島少主的身份,斷然是不可能擁有這等魔道秘寶的,而如今,這等本用來殺戮與陣法的凶悍秘寶,竟是被白怨如此催動,其目的隻有一個,那便是斬殺牧龍,由此可見白怨的一顆殺心何其之重?

而且,同為魔道翹楚,白怨也不過是首當其衝者,其他四位魔道翹楚,也各有一番驚人的狠辣手段。

就比如這花似我,雖是有“憐花公子”之稱,但絕非心慈手軟的善類,從先前將淩天劍宗弟子活活剖腹挖心便可看出,此人的手段不是一般的毒辣。

他身為六欲魔宗的翹楚,自然深得六欲魔宗的真傳,而六欲魔宗身為無極魔海之中最為古老的幾大魔道傳承之一,更是以狠辣凶悍著稱,一旦出手,斷然不留活口,而且會讓對手在死前受盡痛苦,可謂是惡名昭彰!

花似我雖然並未曾動用什麼法寶,但是他雙手之上的指甲,卻是經過魔火淬煉,號稱是無堅不摧,一身陰絕手段,盡在這雙魔爪之上。

他動手之時,形同鬼魅,能在頃刻之間,將人的心髒抓出,讓人親眼看著自己的心髒爆裂。

那夜魔殿的夜殤,雖然看著手搖羽扇,一副儒雅倜儻的書生模樣,仙風道骨之象,但既有“奪命秀士”之稱,又豈會是浪得虛名?他不知曾奪走過多少生靈性命,便是說其“視人命如草芥”也不為過。

而他手中的羽扇,更是歹毒至極,而且威力霸道絕倫的法寶,全名喚作“七煞魔禽焚天扇”,此物本是一種凶名赫赫的上古法寶,相傳乃是由七種妖族絕世妖禽的本命翎羽煉製,因此世人也將這“七煞魔禽焚天扇”喚作“七禽魔扇”。

據說上古時期,曾有魔道大能一怒之下,催動七禽魔扇,燃燒半邊青天,足以見此扇焚天煮海之威。

多年過去,真正的七禽魔扇雖然早已不知所蹤,但煉製方法卻並未失傳,夜魔殿的魔道強者為了仿製此寶,曾斬殺七種神通境之上的妖禽,收集其尾上唯一一根本命翎羽,以魔火祭煉多年,方成此物。

而且這翎羽的主人生前都是火屬性的妖禽,倘若催動本命妖火,便有焚滅八荒之威,即便是被斬殺,那本命翎羽之中依舊擁有它們生前的部分特性,以此煉製出來的法寶,威力可想而知。

夜殤手中的七禽魔扇雖隻是仿品,但依舊是不折不扣的上品寶器,魔扇輕搖之間,所釋放出來的魔火,本就有七種妖禽的妖火融合其中,再經過魔道秘法一番祭煉,威力驚人,霸道絕倫,倘若這七禽魔扇操縱得當,便是麵對神通境的修士,也能在瞬間將他燒成灰燼。

夜殤剛得到這七禽魔扇之時,為了試一試此扇之威,曾將邊疆之地的數座城池化作煉獄,將其中的生靈盡數焚滅一空,望著那些在魔火之下不斷掙紮的絕望麵孔,他曾以此為樂趣,從此愈發喪心病狂,多年來,在七禽魔扇之下化作灰燼的正道弟子更是不知有多少,而如今,他便是要以這七禽魔扇,讓牧龍也嚐一嚐魔火噬身之苦,他想看著牧龍在魔火中掙紮,在掙紮中絕望,在絕望中哀嚎……直到慢慢化成灰——他一直將生命的消逝視為最大的樂趣!

另外,還有蜃獨憂,這位來自噩魘魔宗,天生異人的魔道翹楚,憑借著一雙詭異而恐怖的千幻魔眼,不知令多少生靈在不知不覺中喪命。

倘若說先前淩天劍宗五人之中,誰的死法最為淒慘,那必然是非劍飄零莫屬。

如果說算計到牧龍頭上是他這一生的不幸,注定他難逃一死;那遇到蜃獨憂便是他此生最大的不幸,因為他會生不如死。

就是這一雙千幻魔眼,曾控製了劍飄零的心神,將他陷入重重幻境,無法自拔,宛若提線木偶,任憑擺布,最終,劍飄零竟是當著正魔兩道數萬修士的麵,施展出平生最為精湛的劍法,將自己千刀萬剮,活活剔成一具骨架,這等場麵,當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事後想來,依舊令人頭皮一陣發麻。

但這就是千幻魔眼的恐怖與詭異之處,隻要是與千幻魔眼對視,觸及到蜃獨憂的目光,便會看到兩道色彩斑斕的漩渦,最終陷入無盡噩夢之中,輕則心魔重生,修為不保,重則喪誌靈智,永世沉淪,形同傀儡,受人擺布,這等手段如何叫人不忌憚?相傳噩魘魔宗的魔功最為詭異,甚至可以侵入人的夢境之中,以噩夢殺人於無形。

還有便是魔刹毒宗的“毒童子”寧犀,這位自從八歲便被煉成“毒人”的存在,渾身上下,皆是劇毒,殺人不沾血,甚至無需大費周章,以至於曾經死在他手中之人,至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或許隻是對方的一口氣,或許隻是對方的一個響指……總之,便是這幾位魔道翹楚,也從不靠近寧犀一丈之內,免得一不小心將自己也化為一灘膿血。

“毒童子”寧犀平時手中一直把玩著一隻黑色秘葫,誰也不知道秘葫之中所盛裝的到底是什麼,或許是天下最毒的毒藥,也或許這秘葫本身就是什麼陰毒至極的法寶,但這些都隻是猜測罷了,畢竟誰也未曾見這秘葫被打開過。

而今日則不同,在其他四大魔道翹楚展露手段之時,毒童子寧犀同樣不甘示弱。

他那張看似幼稚的娃娃臉上浮現出陣陣陰冷笑意,就連看向牧龍的目光中,都似乎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一般陰森懾人。

與此同時,那秘葫之上的封印,也被他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