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淩薇在林謙賀的別墅裏,別墅的客廳裏開著一盞暗暗的小燈,其餘的地方都是被黑暗籠罩,仔細辨別才能看出是什麼物體,而在燈的旁邊是一個假的有著長長的頭發的人體模特,深邃而又鮮紅的眼睛,鮮紅的嘴唇,一身大紅色額連衣裙,邪魅的笑容,仿佛剛從地獄裏闖出來的女子,給人一種壓抑窒息的感覺,就好像是電視劇裏演的恐怖片一樣。
安淩薇在客廳裏看著這個假的模特,尤其是一襲紅衣,讓她不禁想起恐怖片裏的畫麵,瞬間後背發涼,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安淩薇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外套在身上緊緊的裹了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試探的喊著林謙賀。
“林叔叔?”
沒有人回應。
“林叔叔?”
還是沒有任何回應給安淩薇的聲音,、。
安淩薇見無人回應,心跳的更加迅速,在這樣安靜的房間裏,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安淩薇有試探著向前走了走,叫了林謙賀幾聲,還是無任何回應,再加上心裏對這個陰森森的環境感到恐懼,便想著要回去,以後又時間在過來看林謙賀。
安淩薇轉身想要走出別墅,恰巧身體與那個恐怖的模特相撞,安淩薇的視線也剛好與之相對,將安淩薇嚇得臉色蒼白,後退幾步,被旁邊的沙發擋著,才使得安淩薇站穩的腳跟。
安淩薇此時此刻,,心亂如麻,一心想著逃離這個客廳。
就在安淩薇向門口走去的時候,客廳裏邊的房門突然嘎吱一聲響,門開了。
安淩薇停下了腳步,緩慢的回過頭,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輕聲的詢問道:“林叔叔,是你嗎?”
安淩薇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就在安淩薇想要轉身離開之際,在黑暗籠罩下的房門裏突然有一道白光乍現,在這道白光下,出現了一個與模特穿著打扮,相貌神態如出一轍披著長發的人。
這個人嘴裏念叨著:“你離開我的身體。”此人抬起手,兩隻手相互交替的上下浮動,朝著安淩薇夠去。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向安淩薇。
安淩薇被眼前的此情此景差點嚇破了膽,強讓自己保持一點點的理智,趁著頭腦還有那麼一絲情形清醒的時候,克製著自己已經被嚇麻的雙腿,心驚膽戰的跑出了這座別墅。
安淩薇在別墅公寓的馬路上,攔到出租車便回了自己的家。
安淩薇腦海裏不停的回想著剛才那一幕,耳邊不停的回繞著那句“離開我的身體。”這讓安淩薇想到了自己,想到了真正的安淩薇。
“小姐,到了。”
“小姐。”
出租車司機提高音量叫著安淩薇。
安淩薇回過神來,慌忙的付了錢。語氣急促的說道:“不用找了。”便匆匆忙忙的下了車。
自此事一出,不僅安淩薇遭受到很大的打擊,就連林風逸的生意都被此事耽擱的不少。
與林氏公司合作的合作商在網上得知關於安淩薇的事件後,也想借著林風逸的口得知到關於網上的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便在會議結束以後,開始了八卦的精神。
“安總,最近網上都瘋傳您的女朋友是借屍還魂,您有何看法?”陳總笑眯眯的看著林風逸,眼裏滿是期待的在看著林風逸,希望能從他的口中的到一些料。
“那些都是無聊的人弄出來的炒作。”林風逸語氣尤為冰冷。
“林總,這件事總歸是有蹊蹺,不然怎麼偏在安小姐的身上發生呢,您還是調查一番比較好。畢竟你的安危很是重要。”王總有接著說道,臉上還表現出一副關心林風逸的安慰的樣子。
林風逸聽不了任何人詆毀安淩薇一句,更何況是在自己的麵前。
“夠了。”林風逸用力拍著桌子,隨即站起身來,用自己深邃又漆黑,有著熊熊烈火的眼神看著在座的合作商,手指著門口,低沉而又冰冷的說道:“滾。”
陳總有些不服氣,帶著我是為你好的語氣憤怒的說道:“哼,好心當成驢肝肺。”
“走了,陳總。”王總將手放在陳總的肩上,低聲勸誡著陳總不要生氣,不值得。
其餘的合作商都一聲不響的陸續離開了會議室。
一刻鍾以後,林風逸的秘書神色慌張的來到了林風逸的辦公室。
“林總,陳總,王總,還有其他好多合作商都不與取消了與公司的合作。”
“我知道了。下去吧。”
林風逸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俯視著地麵上來回過往的車輛,盡是惆悵。
幾天以後,關於安淩薇借屍還魂的消息仍然沒有被林風逸壓下去,還是被傳得火熱。林風逸與安淩薇商量,決定召開新聞發布會,來解釋這件事,讓這場輿論風波快些過去。
可沒有讓林風逸與安淩薇預料到的是記者總是提出一些刁難很犀利的問題來詢問安淩薇。
“請問安小姐,聽說你是借屍還魂是真的嗎?”
“我不是,這件事純屬誣陷。”安淩薇麵帶微笑,自信的說道。
“安小姐,您說你不是,那能請您解釋一下您與之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是怎麼回事嗎?”記者繼續逼問著。
安淩薇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林風逸見安淩薇沒有說話,便幫助安淩薇回答道:“薇薇之前是與現在判若兩人,那是因為薇薇之前出過車禍,傷到了大腦,搶救了一天一夜,昏迷了四天才漸漸醒了過來,這才導致性情大變。”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那位大師會在安小姐的身上潑狗血?請您解釋一下。”
“這是有人故意製作這一情景,讓大眾相信接下來的流言。”
“既然您不承認這是借屍還魂,那您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是流言?”
…
記者問了一係列的問題讓安淩薇不知所措,一時不知所措。
這一舉動讓安淩薇更是陷入輿論的漩渦,人們都認為安淩薇真的是什麼妖魔鬼怪。
林風逸沒得辦法,隻好找一些見不得光的人去威脅記者,但並沒有對這寫記者做過分的事,但幾天以後,去新聞發布會的記者都零零散散的住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