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安淩薇的心裏並沒有表麵上那麼平靜。
那個女人一直是她心中的刺,不提不代表沒有,隻是她沒有想到再一次聽到這個女人的消息居然是從辛礴的口裏。
晚上回到家裏的時候,安淩薇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問問林風逸這個女人的事情,不然這件事永遠是他們之間的隔閡。
“逸,今天我去公司找你,你不在,去哪裏了?”安淩薇沒有直接質問林風逸,她知道林風逸不是那樣的人。
“今天一名員工有了點事,正好我看到就送她去醫院了。”林風逸的動作一頓,不知道該怎麼和安淩薇說。
其實送寧萱去醫院這件事他並不認為有什麼,而他也不怕安淩薇知道,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不想告訴安淩薇關於寧萱的事情。
“是一個女人是嗎?”安淩薇聽到林風逸的話,麵帶笑容的說,像是在調侃一樣。
“是,她是我新調來的秘書。”林風逸聽到安淩薇這麼說,一挑眉。
林風逸並沒有隱瞞,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如果隱瞞的話,安淩薇會誤會的。畢竟安淩薇問出這個問題,可能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
“秘書?你不是沒有秘書嗎?”安淩薇一愣。
不說的話她都快忘記了,自從她重生在安淩薇身上之後,林風逸就沒有再找人代替她的位置,這也是她懷疑林風逸心裏的那個人是她的原因之一。
“一直沒有合適的,前些天讓人事部調上來的。”林風逸一愣,有些心虛。
因為他當初讓人找一個人補上那個位置的時候,就是想要忘記過去,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寧萱居然又那麼像戚慕青的臉,他現在對戚慕青的執念好像更深了。
安淩薇注意到林風逸臉色有些不好,但是也沒有多想什麼,而且安淩薇想的是既然她已經開口問了林風逸關於這方麵的問題,那麼不如趁今天把一切都問清楚了,如果林風逸心裏的那個人真的是她,那麼她就把她最大的秘密告訴他。
“逸,我前些天在你書房看到了一枚戒指,那是……”安淩薇斟酌了一下說。
盡管安淩薇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林風逸還是知道安淩薇問的是什麼。隻不過一聽到安淩薇說道書房的戒指的時候,林風逸的身形一僵。
那枚戒指時他那天回來的時候想要和戚慕青求婚買的,之後一直放在那裏就沒有在動了,前些天他拿出來看了一下就收在了抽屜中,一定是安淩薇要找東西的時候發現的。
“那枚戒指時以前不懂事的時候買的,沒什麼意義,你找個機會扔了吧。”林風逸沉默了一會說。
他本就有意和過去告別,那枚沒有送出去的戒指也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這個時候林風逸的腦海林閃現出了寧萱那張和戚慕青極其相似的臉,所以林風逸沒有辦法和安淩薇說關於戚慕青的事情。
安淩薇本來等著林風逸告訴她實情,然後她就告訴林風逸她就是戚慕青,可是林風逸的話給了她一個晴天霹靂。
原來林風逸心裏的人不是他,那麼在他內心深處的那個人又是誰?原來是她一直在自作多情,也對,她隻是一個秘書,林風逸心裏的人怎麼可能是她呢?
林風逸也陷入自己的思緒中,所以沒有注意到安淩薇的表情變化。
其實如果這個時候,兩人能對彼此的信任多一些,他們之間也許就不會發生了那麼大的誤會了。
另一邊的吳熙妍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馬上就要和林謙賀結婚了,而且在吳雅芙的計劃下,吳熙妍已經看到了之後安淩薇敗給她的情景了。
這個時候正好林謙賀告訴了吳熙妍一件讓她無別開心的事情。
“妍妍,我得到了一跳消息,估計你會很開心的。”林謙賀神秘兮兮的看著吳熙妍。
這些日子他也很開心,和吳熙妍之間的感情越來越穩定,婚期又馬上到了,林謙賀不可謂不得意,所以一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就馬上來找吳熙妍了。
因為他知道吳熙妍在安家一直手安淩薇的欺負,所以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真是大快人心。
“什麼消息,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啊。”吳熙妍很感興趣的問。
這些天她和吳雅芙一直在勸說林謙賀,讓他找個機會進入林青集團站穩腳跟,她以為林謙賀成功了。
“不是,是關於安淩薇的事情。”林謙賀聽到這個臉色微微一變,瞬間轉移話題。
“安淩薇?怎麼,她又想要做什麼?”吳熙妍一聽就急了,安淩薇的婚禮和他們的很接近,所以她不得不緊張一些。
“我告訴你,我在公司的朋友告訴我,林風逸最近和公司的一個秘書走的很近。”林謙賀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秘書?安淩薇知道這件事嗎?”吳熙妍眼睛一亮。
“應該不知道,怎麼你要告訴她嗎?”林謙賀別有意味的看著吳熙妍。
“當然不會,這件事是他們的事情,我雖然是她妹妹,也不好插入他們之間的感情吧。”吳熙妍一副為安淩薇著想的樣子。
聽林謙賀的意思是林風逸和一個秘書有些曖昧,如果讓安淩薇知道了,那麼這件事豈不是就這樣結束了?這麼好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為安淩薇做呢?她還等著林風逸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之後看安淩薇的好戲呢。
安淩薇,你不就是仗著林風逸才這麼得意的嗎?這次我等著看你狼狽不堪的樣子。
林謙賀和吳熙妍的想法一樣,所以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的對方的意思。
另一邊,林風逸和安淩薇相對無言,這個時候林風逸的電話突然響起了。
“什麼事。”林風逸的語氣很寫危險。
不知對麵說了什麼,林風逸猛地站起身,林風逸的聲音也提高了許多。
“不是讓你照顧好她嗎?怎麼還會讓她擅自出院?我馬上過去。”林風逸掛了電話之後,就急匆匆的走了,根本沒有在意安淩薇的情緒,也沒有和她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