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的董淩馬上就像騎上自己的戰馬,去邊境打仗,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流寇。
“是不是膽子肥了,難道以前沒有被打夠,真的是不怕死。看我這一次不削掉他們一層皮。”
董淩說著便要馬上起身前往邊境,可是卻被吳極天攔下,“你啊,不要衝動,雖然說你有能力能保護自己並擊退那些流寇,可是讓你衝鋒陷陣我是不願意的。”
吳極天看著董淩氣憤的小臉,有些寵溺,他伸手為董淩理了理額頭前的碎發,溫柔的看著董淩輕聲細語的說道。
“現在你是我的妻子,一切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好嗎?我不想你受傷,不希望你奔波勞累。”吳極天有些擔心的看著董淩。
他知道董淩不是那種隻會躲在男人身後安穩享受生活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本事,有自己的血性。
以前自己沒有什麼資格,來約束和要求董淩,她做什麼自己都阻攔不了隻能默默的為她解決一些小問題,讓她施展拳腳更為方便罷了,她每一次的衝鋒陷陣,每一次的帶兵打仗,自己都擔驚受怕。
生怕她一個不小心中了敵人的埋伏,受傷,現在兩人以成婚,那自己斷然不會讓她像以前一樣,什麼事情都得自己拚才能得到。
從今往後自己會保護好她,不讓她在陷入危險之中,自己以後,就希望她能像平常的妻子一樣,在家中教育子女,而自己辛苦一點沒什麼。
自己要讓她像京城裏麵悠閑的貴婦一樣,每日隻知道吃茶弄香,是不是的去購置一些自己喜歡的小玩意,關於涉及到有生命危險的事情那就讓自己來做好了。
董淩看著吳極天眼裏的憂愁,她知道吳極天隻是害怕失去自己,這讓她心中一暖,多久沒有人這樣為自己著想了。
自己何嚐不是害怕失去吳極天,若是沒有了吳極天那自己活著好像有失去了意義,“以後你就聽我的好嗎?我知道不希望你出什麼事。”吳極天有些懇求的和董淩商量著。
你能想像一個七尺男兒用懇求的眼神和弱弱的聲音和你說話的樣子嗎?吳極天是誰,堂堂吳國君王,居然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孩子一樣,弱弱的和自己說著話。
眼眶裏仿佛有淚水,一直在打轉卻倔強沒有流出眼眶,“好,都聽你的。”
董淩見吳極天如此模樣心便軟了,心中的柔軟,隻為吳極天一人,吳極天看見董淩妥協了,心裏一直懸著的大石終於放下了。
和董淩分別後,吳極天便著手調查了起來。
他喚來了林臧,“主君,有何事吩咐屬下。”
林臧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待著吳極天交代自己,“你去調查一下流寇攻打邊境是怎麼一回事,此事我覺得有些蹊蹺。”
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況是在自己成婚的這天,吳極天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自己下意圖造反。
自己隻要還在這皇位上一天,那就容不得他瞎蹦達,為所欲為,吳極天若有所失的說著,他陷入了沉思之中,看來這朝堂之上已經開始混亂了。
有的人已經躍躍欲試,想要脫離自己的政權,重新建立新的政權和王朝,看來有的人手已經開始伸長了,看來就是需要自己給它剁掉一隻,他才能安分守己。
“主君,調查到了,是有人給邊境流寇放了情報。他們想要趁著您大婚的時候,一舉攻下邊境。”
林臧毫無表情冷漠的彙報著自己調查到的信息。
“哼,這個主意不錯,居然會選擇在我大婚的時候攻打邊境,他們這是想打我一個措手不及嗎?是為了我到時候好喜事喪事一起辦嗎?一幫不自量力之徒,螻蟻一般的力量還往翻起什麼大浪嗎?不過一群蜉蝣罷了。”
吳極天沒好氣的嘲諷,林臧聽著吳極天這麼說,感覺邊境的流寇要遭殃了,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自己跟隨主君那麼久了自己不可能心裏沒有底,自己的君主腹黑加毒舌。
什麼事情他都穩操勝券,他心思細膩步步為棋,他給別人的印象有些差強人意,別人看起來他很好對付,老實憨厚,沒有什麼手段。
可是恰恰相反,他是最陰險的那一個,他隻管設計好天羅地網,等你自己來。看你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關於陷阱,吳極天可是一位好手,如果他自居第二,總會有人敢自居第一。
情報泄露了,看來又有事情做了,這些情報自己去跟那些將軍說過,就連董淩自己都沒有告訴過她,現在怎麼泄露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將軍,有人背叛了自己。
吳極天平生不恨什麼事情,如果你做錯了事情,態度還好,向他低頭認錯,那麼他可以考慮原諒你,但是涉及到背叛,那是不可原諒的。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背叛自己,出賣自己,他恨別人辜負自己對他的信任。
“去,掉查一下那些所謂忠誠的將軍們。”吳極天語氣生硬,房間裏溫度都下降了幾度,不知道是哪個沒有眼力見的家夥,已經惹怒了主君。
傍晚時分,淩臧便回來了。不過他卻是空手而歸,“主君,屬下沒用,並沒有調查到他們哪些有什麼異常。”
林臧低著頭,大氣不敢出。隻是靜靜的等待著暴風雨的來領。
“哦,沒有任何嫌疑,這掩飾到是挺不錯,那就不要讓我把你逮出來,要不我的怒火,可不是你能夠承受的,好了,已經沒有你的什麼事了,你就先退下吧。”林臧領了命後便退出了房間。
難道情報不是這些將軍泄露的?難道隔牆有耳?如若情報不是將軍們泄露的,那麼怎會調查出他們沒有任何嫌疑?
看來自己身邊的人並不幹淨。自己也該是時候著手清理一下了,可是情報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呢,吳極天陷入了死循環。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了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並且還查不到這就讓他很是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