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那些下屬,勸服天風軍沒有用,他們也很無奈,怎麼這個天風軍這麼快就被收買了?看來董淩這個女人,還真是頗有心計。
“失策,這些人都被那個女人忽悠,我看她就是個狐媚子,坐鎮主帥,還迷惑上三皇子,真是作孽,作孽啊!”一個跟隨李峰多年的副將說著。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心裏對董淩是非常的不滿,他們的主帥怎麼能夠是一個女人呢?有損大吳國的威嚴。
“我看我們還是早點兒讓李將軍重新恢複起來,早日奪得這軍中大權才是,不然誰知道接下來這個女人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另一名副將提出解決之道。
幾個人商量一番,覺得去看看李峰,這麼久下來,應該是要醒過來了,“走吧走吧!去看看李將軍。”
李峰已經在床上躺很久,一直都是由低等的士兵照顧著他,現在也好得差不多,傷口也都已經愈合。
他心裏一直在惦記著自己的主帥令牌,在董淩手裏,他是怎麼都不樂意,自己做這麼久的將軍,怎麼就敗給一個女人?
他回京之後還有何顏麵?“這段時間發生何事?可有流寇來犯?那個女人呢?”他一下床就追問著士兵這些問題。
那士兵不知該如何作答,最後結結巴巴說了一句話:“沒有什麼事,李將軍大可放心,沒有流寇,您還是好好休息。”
說完,將手中的藥放在桌上就匆忙退出營帳,那些副將正好就進來看李峰,看到他站在床邊喝藥,都很高興。
副將一個箭步上去拉著李峰,“將軍,您終於痊愈,太好了太好了!”其餘的幾個手下也很激動。
李將軍醒來,就意味著他們又多一個助力,主心骨回來他們就能奪回來主帥的令牌,更是能夠將那個女人拉下馬。
“咳咳,這藥都喝這麼些天,也該痊愈,不然本將軍還不知道這軍營到底亂成一個什麼樣子?”他現在腦子裏很亂。
心裏麵很空,不知道最近發生什麼事情,隻能是再詢問他們,總感覺又是有什麼大事發生,“我一定得找個機會把主帥的令牌奪回來。”
李峰眼裏閃爍著精光,對於主帥令牌他是勢在必得,不管怎麼做,都得要奪回來,手下們更是激動,心裏難以言喻。
他們的機會可算是到來,“李將軍,如今有個機會,正好咱們可以試一試。”
“什麼機會?說來聽聽。”聽到機會,他就忍不住,也顧不得桌子上的藥,直接就拉著那副將坐下。
幾個人開始絮絮叨叨,將最近軍營裏發生的事情都給李峰說一遍,尤其是今日白天董淩將流寇放走,還給流寇老大寫信。
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敢給流寇頭子寫信,這不就是通敵叛國麼?李峰大笑:“哈哈哈哈,可是當真?這可是通敵叛國的事情。”
幾個手下點頭,“當然是真的,李將軍今日這件事情可是在整個軍中傳得沸沸揚揚的,這可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
李峰也跟著點頭,笑眯眯的看著外麵,隻覺得自己醒來得真是時候,一拍桌道:“走,我們去找那個女人拿回令牌。”
他披著一件黑色大麾就帶著這幾位屬下朝著主帥營帳而去,吳極天和董淩二人在營帳裏說著今天的事情。
吳極天很不理解她的做法,覺得是放虎歸山,而且董淩也沒有告訴他信中到底寫的是什麼?
“你為何不說呢?若是被有心人知曉,又該如何是好?這可是證據啊!”吳極天擔心,沒有的東西別人都能模仿出來。
更何況,這還是她在眾人的麵前送到流寇手中的,這更是讓很多人猜疑,他才如此的焦慮,他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董淩微笑,輕輕拉過他的手,“你不用擔心,我心裏有數,再說,若是我真的通敵叛國,還會當著大家的麵嗎?”
她勾勾唇,也隻有那些蠢貨才會覺得自己想要動什麼手腳吧!完全都不考慮百姓的感受,她考慮到的可都是為百姓之生計。
“可你知道的李峰他們……”吳極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李峰帶著他的收下進來,看到二人雖然行禮作揖,眼裏卻是一點兒都不恭敬。
他挺直腰杆,像是知道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臉上都寫著陰謀,看向董淩的目光都不懷好意,“郡主,把主帥令教出來吧!”
董淩不明所以,“你這是怎麼的?手下敗將不好好養傷麼?”她對這個李峰一點兒好印象都沒有。
吳極天也是有點兒無語,看著架勢是傷勢才好,就迫不及待想要來奪回令牌,“李將軍,你這傷勢才好,還是多養養吧!”
李峰往前跨一步,挑釁的看著董淩,“郡主,你若是把主帥令牌交出來,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不去京都告發你勾結流寇。”
他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董淩冷哼一聲,捂著嘴笑,像是聽到什麼搞笑的事情,“莫不是李將軍傷到腦子?不然請軍醫來看看。”
“我很好,郡主還是不要避重就輕。”他黑臉,知道她這是在諷刺自己。
吳極天也是很好的接住她的話,“本皇子也覺得應該讓軍醫來給李將軍看看腦子,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荒謬的話?”
李峰的幾個副將有些氣憤,紛紛指責董淩,更是說她是狐狸精,不僅迷惑三皇子,還將這整個軍營裏的男人都迷惑了。
聽到這句話,吳極天瞬間變臉,“你說什麼?汙蔑皇室可是重罪,這軍營中,誰不得軍心,你們該去問清楚,郡主教授天風軍功夫,橫掃流寇的時候,你們又在哪兒?”
他淩厲的目光看向那些副將,這些天的事情,他們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你們也都跟隨著天風軍看到天淩軍的氣勢,如今怎麼還有臉過來鬧?”
“李將軍辛苦,但這主帥之位,還是能者居之。”她臉上掛著假笑,目光讓李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