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無人上前製止
餘淮邪一拳雖然沒有動用神通,但實際上卻是融合了眾多功法之中凝結氣血之法,威力極為強大,哪怕是言宇那種肉身都不會好受,但是這青猿卻沒有一丁點事一般。
“吸納混沌之力修行?難道他是混沌生靈?這種大道應該是來自仙域,當初古珂等人下界可並未看到這種生靈。”
餘淮同樣欺身而上,並不動用神通,而是靈力跟隨這青猿運轉,體內血肉模仿對方的震動規律。
他眼中金色火環亮起,天火九變如今他已經學到了第三層,加持之下能為他提供三倍氣血,與那青猿拳拳相碰,並不躲避。
這石壁之上出現的青猿並非真正的生靈,隻有給其足夠大的壓力,其體內血肉震動和靈力運轉才會越來越快,才能讓餘淮看到更多,才有機會去逆推其功法。
這石洞之中轟鳴之聲四起,餘淮的身上散發金光,這是天火九變運轉之下的異象,其眼中道紋單獨,不斷觀察青猿體內靈力運轉,戰鬥半刻鍾之後。
餘淮長歎一聲,金光散去,在其骨骼之上同樣有淡淡青芒出現。
青猿鞭腿襲來,少年一把將其抓住,掌刀落下哢嚓一聲,青猿左腿直接折斷,化作符號紋理漂浮在半空中。
餘淮上前一步,一拳轟向青猿胸/口,其雙臂橫擋卻同樣唄他一拳連帶胸/口直接打穿,手掌橫過,其頭顱直接飛出,連帶身軀化作符號紋理,在空中化為一片青色符號。
這符號連接烙印在石壁之上,少年模仿青猿功法路線運轉靈力,那符號在他的眼中瞬間便化為一口洪鍾,鍾聲響起,無數訊息從那道音之中傳入少年的神魂。
餘淮連忙盤坐原地,雙手捏起那青猿法訣,神台清明,道音一遍遍鳴響,衝刷其肉身,而他的神魂卻是在不斷感悟那青猿修行之法。
良久以後,那石壁輕微晃動,陡然消失不見,在其麵前出現一條路徑,那鍾聲也隨之消失,餘淮從修行之中悠悠醒來,運轉那青猿凶獸功法。
隻感覺自己氣血之力爆發,哪怕不動用天火九變都可以增加五倍氣血,而其肉身之上青芒綻放,照耀他的肉身如同金石一般。
“原來這是鴻蒙凶獸狌狌,怪不得實力如此強大。” 1
餘淮原本在戰鬥之中便感受到對方得功法運行似乎並不全麵,導致身體之上有著多處致命弱點,而此刻從哪道音之中得到這功法之後才知道,這青猿乃是從鴻蒙之氣之中誕生的凶獸。
此刻封印在這裏的不過是其一絲本源,隻怕還沒有其同階時期的十分之一強大,而其功法也隻這天一路的主人從那一絲本源之中推衍而出,並不全麵,但是對於他甚至仙域來說,都已經是極為強大的功法。
“天一路?這是什麼意思?究竟是誰所創?”餘淮沿著那路徑向下走去,叢嗎道音之中他知道了這條通道的名字,但是其來曆卻一無所知。
原本他還以為是帝辛等人設立在這裏想要從虞明界之中挑選強者,又或者是以往某位強大人物的居住地,但是此刻看來確實不是諸天產物,至於齊具體的來因,看來還得出去詢問沐芊曦了。
那狌狌功法卻是了得,不愧是從鴻蒙之中誕生的先天凶獸,在餘淮看來隻怕要超出自己推衍的功法良多。
但其缺點也顯而易見,隻修肉身,不修神魂,故而根本無法掌握神通,更無法煉製出本命法寶,不過其肉身無匹,隻怕也並不需要法寶這種東西。
“不過我的功法成長性極強,若是等我融合諸天萬界所有功法,也並不弱於別人。”
餘淮心中有著極為強烈的自信,他體內的道種來曆神秘,就是如今他也不太清楚,但是其包容性極強,加上餘淮的天資悟性,隻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和功法,自己的功法根本沒有盡頭。
“不過該取個什麼名字呢?要霸氣一點的,吞天功?無敵功?有些傻,再想想…”
在一陣嘟囔中,餘淮的身影沒入那通道的黑暗之中,想了半天都沒有什麼又霸氣又好聽的名字。
“這天一路究竟有多長?難不成一直通到仙域?沐芊曦隻讓我進來,我該怎麼出去?”
餘淮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剛那石壁消失隻出現這麼一條道路,這麼說自己隻能走到盡頭不成?
帶著一堆的疑問,他也隻能順著這條黑暗之路向著前方而去,通道兩側為石壁,凹/凸不平,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但是這裏寂靜無聲,除了自己的腳步和呼吸外,便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音。
而且一路均是黑暗無比,隻有在遠處隱約有那麼一絲絲的光亮,讓人想要靠近,但是卻如同幻覺一樣,時隱時現。
餘淮用力看去,但是也看不清楚那光亮是否存在,雖說黑暗對他的視力沒有影響,但是不知為何,他的目力隻能看到一丈之內,再遠之處,在他的眼中便是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前麵好黑啊…”
餘淮不由自主的呢喃一句,這條路上好像有一種孤獨和絕望氣息存在,隱隱間可以影響他的神智,讓他不自覺之間被帶入其中,丹田之中道種釋/放白色光暈庇護他的肉身,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有些疑惑的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剛剛那種氣息已經感覺不到。
繼續向前,石壁之上開始出現一些畫麵,斷斷續續,是有人想要以這石壁去記錄一些畫麵,其上有道韻護持,想要傳遞出一些信息。
“這是誰?”
石壁之上,一位青年男子手持一柄血紅色利劍,黑色長發披落,看不清楚麵容。
在其身邊躺著無數的屍體,將他的周圍浸染的如同屍山血海,而在其周圍圍繞著數不清的修士,盡皆強大無比,腳下大多踩踏著強大神獸、凶禽。
餘淮甚至看到了有強者以黃金獅子、黃金巨人為坐騎,仙風道骨,地位尊崇。
這些人神色各異,恐懼、貪婪、同情、憤怒盡皆有之,但卻無人上前製止。
隻是將那披發青年圍在中心,而在人群之外的更遠處,一位頭戴帝冠的中年男子不怒自威,看著場中的青年神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