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回頭一看,餘淮又是差點愣住,這是怎樣的人啊!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美女?
餘淮感覺到自己的三觀遭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徹底被刷新了。
前方之人一席紅衣紅發,妖冶俊俏的臉蛋,冷峻的眉目,瘦削的嘴唇,本應該是極為高冷的性格,但是現在看著餘淮的表情卻是無比的敬佩,大眼精中滿是欣賞,不過令餘淮感到不爽的就是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小孩子。
果然,此時冷傲女子發話了,“你是誰家的後輩?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聲音倒是和餘淮想象的一樣,滿是冰冷之色,好像是萬年不化的寒冰,讓人有一種被拒千裏之外的感覺。
餘淮的臉色直接就黑了,自己果然是沒有看錯,這是真的把自己當做後悲了。
“本座餘淮!”
餘淮直接高傲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在於餘淮的心裏,現在金鏊島上已經沒有不認識自己得了,自己一旦報上名來,對方肯定會直接納頭便拜。
結果紅衣女子也是非常的給力啊, 美眸中滿是疑惑,餘淮是誰,還敢成為本座?
在金鏊島上除了師祖外,誰敢自稱本座。難道是自己閉關閉久了,外麵的人已經變得這麼膨脹了?什麼人都敢自稱本座?紅衣女子再次打量眼前的孩子,不過是區區太乙金仙,在這個年齡成為太乙金仙的確是天賦不凡,但是若是因為天賦不凡就敢自稱本座,金鏊島豈不是要亂套了?
紅衣女子當即露出了怒容,“看來你應該是天賦不凡,所以才敢如此的猖狂。本來看你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是個潛心修煉的人,現在看來,倒是我看錯了!”
紅衣女子的話中滿是失望。
餘淮則是被這一波操作給整懵了,這是什麼情況?他難道不認識我?這是閉關閉了多少年才變成這樣的宅女?
“你到底是閉關了閉了多長是時間?”餘淮感到一陣無語,心裏更是開始不停的吐槽。
聽到這句話,紅衣女子眉頭微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餘淮這個名字還有著特殊的含義不成?
就在心裏已獲得同時,突然上方出現一道身影,身影毫不掩飾自己的氣勢,甚至是刻意的釋/放自己的氣勢,餘淮抬頭看去,來人身穿黃色道袍,道袍之上鑲嵌著各種珠光寶氣的珠子寶石,看起來無比的奢華。
此人更是長得衣服富態的麵容,笑嘻嘻的,看起來非常平易近人的樣子,黃袍男人從天上降落下來,紅衣女子臉色順間變得無比的恭敬,低頭示意,“師尊!”
黃袍男子似乎是刻意忽視了餘淮一樣,背對著餘淮,滿是威嚴的看著紅衣女子,“出關了?”紅衣女子恭敬地回答,:“是,師尊!”
“此次收獲如何?”
“勉強鞏固了大羅金仙初期的修為!”
黃袍男子臉上滿是不滿,甚至是帶著一絲的煩躁,麵前的紅衣女子也是變得越發的恭敬。
黃袍男子又是一頓訓斥,這才慢悠悠轉過身來,假裝看到身後的餘淮,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原來是小師弟啊,不知道小師弟為何來到這裏啊?”
餘淮雖然感覺感覺對方是在笑,但是總是有一種陰森的感覺,看的餘淮很是不舒服。
餘淮反問,“你是何人?敢在我金鏊島上這麼囂張?”
“難道是沒把通天聖人放在眼裏?”
餘淮也是絲毫不給麵子,臉上滿是嚴肅的眼前的黃袍男子。剛剛黃袍男子的一聲小師弟其實已經在說明此人的身份,但是餘淮還是假裝沒有聽到。
黃袍男子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也是發現了眼前的小師弟的意圖,明顯就是不給自己麵子。
沉聲說道,“小師弟啊,我是多寶啊!”
果然,餘淮心裏一變,眼前之人穿的如此的奢華,在金鏊島上應該也隻有多寶這個愛慕虛榮的家夥。
“原來是大師兄啊!”
餘淮這才恍然大悟,喊了一聲大師兄,不過卻是沒有絲毫的恭敬,滿是不屑和嘲諷。
多寶道人向來是個愛麵子的人,結果屢次在弟子麵前丟麵子,臉上陰沉的就像是要下雨一般。
“對了,大師兄,你還真是著急啊,大師兄也不過是大羅金仙後期,現在自己的徒弟已經到了大羅金仙初期,竟然還不滿意,難道是馬上就要求徒弟超過你?”
“莫非是大師兄有事,馬上就要隕落不成?若是這樣的話,大師兄大可不必這樣,將此事告知我父親,父親肯定是會給大師兄做主的!”
餘淮一連串的回答下來,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明顯。對麵的多寶臉色則是越發的陰沉,臉上青筋暴起,好像是隨時要爆發的樣子。
“小師弟說笑了,”多寶臉上硬是擠出一個笑容,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好像是用遍了全身的力氣。
甚至就連身後的紅衣女子臉上也是有些忍俊不禁,不過最後還是克製住了。這可是自己的師尊。
“不知道小師弟這次來這裏是因為何事?”
多寶開始主動避開餘淮的詢問,轉而將話題扯到餘淮身上。
餘淮則是滿臉的無所謂,“整個金鏊島上都是我的,到哪裏玩當然是我的自由,大師兄難道連這樣的事情都要管?”
餘淮開始有些咄咄逼人,直接搬上了自己的身份來說事,直接就讓多寶的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對了,大師兄,”餘淮眼睛發光的看著多寶,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最近師弟手頭有些緊張,素聞師兄寶物多多,身家過人,乃是金鏊島第一富人,不知道師兄能不能賜師弟一些防身的法寶或者是進攻利器!”
“若是攻防兼備則是更好!”
多寶整個人臉色直接就黑了,袖子裏的手在不停的顫/抖,一張臉也是有些發紫,看來是被這一下晃得不輕。
“小師弟說……”
多寶半天終於擠出一個笑容,想要和餘淮說上兩句,結果自己一句話還沒有用說完,餘淮那邊又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