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看著沒有人樣,和畜生沒什麼分別的女兒,紅著眼,做出了女兒十歲時第一次做,也是最後一次做的的事,並且以後想到了都覺得心疼,都覺得對不起女兒的事。
“啪。”
清脆的聲響將上一秒的爭吵製止,安靜的世界一切的閑的如此突兀。紅著的雙眼,紅著臉。不可思議的眼神,與震驚之色在此時相互交錯。
女兒不敢相信,一直忍讓自己的父親,如今竟又打了自己。當初母親在世時就是因為他的暴力而……母親!
“你,你竟然……”女兒眼睛刷一下就紅了,顫抖著身子,看著同樣眼紅的母親。
戰小樓同屈將軍看此情形不對,趕緊將二人拉開。
原來,父親從母親去世後便一直忍著他的無理取鬧,忍讓他的不孝。這樣的忍讓是因為,在女兒小時候父親賭氣用棍子打了她,而父親打她,是因為在她種完田回家後看著樹下的她再搶小朋友的玩具,而且把玩具弄壞了,把她拖回家後又不肯承認,父親便認同打了她。
被打的女兒其實並沒有把小朋友的玩具弄壞,她隻是想幫朋友把玩具修好,正在修時,父親看到了,他被父親拖回家時,玩具壞掉的小朋友隻顧著哭,也沒有阻攔。
然後再一周之後,父親知道女兒那天是在做好事,可並沒有對女兒說那一句女兒等了一天對不起。
後來,這個誤會成了父子兩個的隔閡,這個隔閡也漸漸的從芝麻粒的大小變成了大山大河。
一個自以為的誤會,在沒解釋清就做了自認為對的定奪,那麼這種無理的往往心態會推著你去完成下一個誤會。
父女二人在屈將軍與戰小樓的勸說下解開了誤會,父親對女兒說了對不起,女兒則留下了開心的淚水,擁抱了曾經心隔山海般遠的母親。
誤會解開後,女兒告訴戰小樓,這野菜是日熠國的一個男子給他的。讓她那到月迷國來買,說是想先在月迷國推廣一下,積累客流量,然後回頭客多了,在盤下一家店鋪,讓她當掌櫃的。她心裏雖然覺得此事不靠譜,但這野菜白給的不要錢,不買菜不買,買了還有錢掙。
但是,女兒今天在那人約定好的地點取菜,那買野菜人的人今天並沒來,往常這時候他都準時來。
“所以,你和一個陌生人做了交易?”戰小樓覺得女兒膽大。不問清來源的菜就敢買。
“是的。”女兒點點頭,但是,她緊著解釋道,“她帶我去日熠國看了他們的店鋪,比我整個家都大,所以,我信了他!”
我付出信任給你,你卻讓我害人。人心難測,往往利益才是第一。
“那你還記得那人長成什麼樣子嗎?”
“記得,我還記得內個鋪子呢。我帶你們去。”說著女兒便看了一眼父親然後起身要帶路。
“少女,今日先不必了,天色已晚,你們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再來找你。”
少女沒有在留二人,而是約定了時間後將二人送走之後,送走“恩人”的少女自動承擔起家務,而父親也是將這幾年藏著的父愛表現了出來。
愛隻有說出來,才會被接收到。不管是什麼關係,我們都要勇於表達出心中的愛。
戰小樓和屈將軍此行收獲頗豐。二人臉上解釋喜氣洋洋的表情。回到家後,開心的對飲了兩壺燒酒。
吃過飯後,戰小樓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看著屈勁,摸著他健碩的身體,覺得這輩子和他值了。
屈勁被戰小樓摸的,先是害羞了好一陣,但是想了想,馬上成親了,心裏就想開了。
“小樓,你喝醉了,今日就在我這住下吧。”屈勁將戰小樓扶到床上,讓他躺下歇著,然後轉身接過少仆新洗的溫熱的毛巾給戰小樓擦擦臉,擦擦手腳。
“你這奔波了一天,晚上回來怎麼會這麼開心?”屈勁擦幹淨戰小樓後,又給他倒了些茶水。
“勁兒,你過來。”戰小樓伸手探索屈勁。
“來啦,來啦。”牽住戰小樓得手,順勢坐在了床沿。
“今日我可是幹了件好事。我們再過一個月就要成親了。我明日還要去日熠國呢……”戰小樓龍頭蛇尾的說了一大堆,屈勁也沒聽的太懂。見她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屈勁也沒在追問。
笠日,屈勁剛睡醒,就聽見戰小樓要出門。
屈勁嚐試的睜開一隻眼睛,看著穿戴整齊的戰小樓站在門前,啞著嗓子叫住了她,“小樓。”
戰小樓停下腳步,回到床邊,滿眼的溫柔,“勁兒,怎麼醒了,我還是吵到了你嗎?”
“沒有,沒有。”屈勁撐著胳膊想要坐起身同戰小樓說話,“我隻是想看看你,今天一切順利啊。”
戰小樓點點頭,溫柔的親親屈勁的臉頰,嘴巴。“好的乖乖,你快睡吧,晚上我就回來了。”
親昵了好一陣,戰小樓終於從溫柔鄉走了出來。
前廳內的屈將軍可是等了好一陣的。
“你可終於出來了。是不是屈勁不讓你走啊。”屈將軍一邊往出走,一邊凶巴巴的盤問。
“不是的啊,是我老是落下東西,才會磨蹭了一會。讓您久等啦,晚上回來再陪您喝兩壺,就當兒婿向您賠罪了。”
戰小樓落下的是對屈勁的親親,抱抱。
“行了,行了,就你們那點小心思,我可是早就琢磨透
了。”屈將軍撇著嘴,得意的笑了笑。
兩人踏著晨光,隨著微風,聽著嘩嘩作響的樹葉,與嘰嘰喳喳的鳥鳴,走在昨日的路上,欣賞著昨日匆忙之下錯過的風景,感慨頗多。
通向日熠國的這條路的風景竟然如此秀麗,以前都沒發現。可能是兩國之間的來往太少,所以就連兩國之間的道路都是陌生的風景,亦或者,兩國自有戰爭到戰爭頻繁,最後熄火停戰。兩國人都沒有注意到兩國之間的風景是如此的優美,美好。國家美好了,人民自然生活也就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