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德仁看到形勢再一次有利於自己,準備乘勝追擊,將這個“庸醫”戰小樓趕盡殺絕。
“哈哈哈,戰小樓,你今天死到臨頭了。如果你還想活下去,就現在,馬上給我治療辦法,否則別怪我讓你先走一步。”薑德仁得意忘形的仰天大笑,沒笑兩聲,氣力便跟不上咳嗽了起來。
“哈哈,你別太猖狂。我能讓你活,我也能讓你死。”戰小樓紅了眼,像個要屠城的嗜血狂魔。“薑德仁,你害我的人,不止一人。你可知道在一不在二。在二者,我便殺無赦。”
戰小樓感受的隨身空間隱隱的像自己輸送能量,剛剛的傷口疼痛也暫時消減。
此時,戰小樓的隨身空間中一顆青色的果實正在默默的成長。這顆果實周圍隱隱約約的像是在釋放青色的能量。
薑德仁看著戰小樓此時的癲狂的模樣,心中泛起絲絲恐懼。但是消滅戰小樓的路就在眼前,不走上去,恐怕就在也沒有機會了……
不管了,死也要拉上她。薑德仁暗暗的想著。手持利劍不要命般衝向戰小樓。
戰小樓此時手持數根銀針,一發一發的準確無誤射中幸存侍衛。侍衛們看著前麵是紅了眼睛的戰小樓,後麵是不打就會被處置的薑德仁。
前有狼,後有虎的形式。他們選擇了最錯誤的選擇。
“我們人多,寡不敵眾,一定能打過她,上吧。”其中一個侍衛放棄的語氣同其餘侍衛小聲說道。
侍衛們卻又所思的攻打戰小樓。
“你們再怕,我讓你們家破人亡!”薑德仁致命的威脅,促使侍衛們也紅了眼。
自己與家人,他們選擇了後者。
皆是中了針,可都不是致命的。
待日落黃昏之時,薑德仁等人身中數根銀針被戰小樓一人打退而抱頭逃跑。跪在地上的戰小樓看著這些畜生的要害穴位都中了銀針,確保他們不出一個時辰就會灰飛煙滅而心滿意足的倒下。
她已經筋疲力竭了,身體上,心靈上。
不知不覺中戰小樓深深的睡去,睡在了見傾的身旁。
夢中,隻有戰小樓和被刺的見傾,她抱著他,看著見傾害羞起來溫潤的紅消失了,成了白如薄紙的臉,粉嫩嫩的唇褪色成發白的嘴唇,摸著他逐漸冰涼的身體。戰小樓感覺自己被人扼住了喉嚨,難受的無法呼吸。
她也奮力的救過他,她也拚命的給他做了心肺按壓。可是,他還是停止了呼吸。永遠的停止。
夢中的戰小樓,眼淚如泉湧般流過現實的臉頰。
清晨的陽光,洋洋灑灑的穿過樹葉印入地麵。幾隻蜻蜓忽閃著翅膀,在戰小樓的身上飛翔,停落。不遠處的的鬆鼠試探性的前來偷走掉在戰小樓身旁的鬆果。
噗嗤噗嗤的腳步聲,還是吵醒了她。鬆鼠但是身手敏捷,迅速拿起鬆果跑到遠處的樹下。
又是新的一天。
戰小樓收拾好心情,將見傾扶好,架起馬車向月迷國飛馳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