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為你,先走了……”見傾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拆分成了碎片。
“不會啊,我怎麼會呢。我本是昨日要帶你回月迷的,可是中途發生了這種人命關天的事,醫者仁心,不可能坐視不管得,我才耽誤了一日。”
戰小樓耐心的哄著見傾,就像哄丟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心疼的摸摸他哭紅的臉,親親他溫潤的嘴唇。
見傾的哭聲漸漸平穩。點了點頭,示意桌上的吃食再不吃會涼的。
見傾心滿意足的吃的一幹二淨,心情也逐漸愉悅。
我怎麼越來越想小男人了,怎麼會瞎想這種事。
見傾撇撇嘴,暗暗決定要改變自己。變成內個看淡世間冷暖,麵對風浪雲淡風輕的人。
“好啦好啦,一會收拾收拾,我們就回月迷。”戰小樓拉起見傾,坐回床上任他一遍又一遍的試裙子,配簪子,挑鞋。
總算換好一身還算簡單的衣裳,和盛堯,越兒等人道別後,坐上了盛家準備的馬車回月迷。
馬兒還算矯健,跑的也很快,雖然比不上千裏馬的速度,但是它也算是普通馬匹中的佼佼者。
日上三竿,馬車跑了一個時辰,戰小樓停下馬車讓馬兒歇歇腳,吃吃草。自己與見傾也下車走走,見傾細皮嫩肉的,肯定沒坐過這麼顛簸的馬車,他的屁股在不休息休息肯定都要開花了。
二人下了馬車,戰小樓一手牽著馬兒,一手撫著見傾。順著路,用馬兒能吃草的速度前進。
“見傾,你餓不餓。盛堯給我們帶了好些糕點,衝了兩壺上好的茶水給我們帶著了。”
戰小樓停住腳步。將馬兒栓在一旁的樹幹上,自己與見傾上了馬車,拿出糕點茶水。
就在見傾剛要吃下一塊馬蹄糕時,一陣騷動引起了戰小樓的防備。
戰小樓將見傾攬入懷裏,大喊,“是誰,大女子,不做這些偷雞摸狗的小人之事。”
“是我!”幽怨,憤怒,暴躁全部融進了這兩個字。
戰小樓對這聲音很熟悉,起身出了馬車。
“是薑德仁府上的侍衛啊。”戰小樓毫不在意的回應來者得憤怒。
話剛落地,隻見馬車上氣勢凶凶的下來十餘名侍衛模樣的人。然後站成了兩排,為最後出現的薑德仁做為前進的支撐點。
“好啊,你個戰小樓,你竟然害我,我堂堂薑小王子怎能容許你這個敢對我如此大不敬的人活在這世上。”薑小王子顫顫巍巍,路都走不穩,聲音更是有氣無力。
自從他中毒,又吃了毒草藥後身體越發的痛苦,本來還算豐腴的身體,現在瘦的隻剩下一點點肉皮。
這正是戰小樓想要的結果。
“當初是你求著我為你醫治,現在沒治好你又說我醫術不精。我身為醫師,我有我的底線,我得信仰。不會因為一個人有多麼討厭,就會至他於死地。”戰小樓說的義正言辭。隻可惜,他會至眼前這些畜牲與死地,而眼前的薑德仁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畜生。
“當初,我要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都不會瞧你一眼,更不會求你治病,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折磨我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