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短暫的過程,整個冰凍洗洗,然後又把他變成水的過程不過半刻。整個過程似乎都來不及思索什麼,他隻能感覺到全身的器官在毀壞,在隨著主子的動作而破損。
但是他一點事情都做不了,無力回天的感覺就像人如魚肉,任由黑袍人的宰割。
“不自量力”黑袍人看完這一切後很是淡定的轉身回去,就好像每天都經曆這種事情,他已經非常習慣了。
而洗洗留在世上的其他物體,也悄然的讓那些個人分了。好像一瞬間洗洗的死亡都被人知道了,然後漠視了他的去世。
也是他這個人從來不招人待見,所以所有人對於他的死亡,都有一些喜悅的感覺,更多的是慶幸終於禍害死了。
“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是跟弱雞一樣。還以為你真的在這個社會能成為一個什麼大英雄,真是不過如此罷了。”黑袍人走到了昏迷的戰小樓床前,輕輕的撫摸她的臉頰,好像看著一個愛人一般。
如果當年沒有分手,你是不是已經成為我的新娘,然後生一堆孩子呢?
黑袍人想著就掀開了黑紗,露出了一張硬朗帥氣的臉龐,赫然是呂誠所說的風衣。
其實當年戰小樓因為穿越時空,已經失掉了一段記憶,也就是風衣的。現代的風衣當然不叫這麼尷尬的名字,而是顧飛,不過是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
算得上是為了追隨戰小樓的腳步,然後想靠近戰小樓的心思,這才換了個這個名字。
因為以前戰小樓總說他不會照顧人,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顧飛就想著用衣來作為名字,好對自己的一些過失有愧疚,時刻牢記著。
“小樓,如果讓你選擇回憶起一段時間,你是想要記起關於那些人,還是關於我呢?”風衣的聲音也變得潤朗很多,輕輕的撫摸著戰小樓得手,他感覺是真的的踏實。
其實呂誠找了小樓那麼多年,他有何嚐不是呢?
可惜他過來的地方不一般,根本不是普通人的樣子。雖然隻是七八歲的孩子,但是他每天都要給別人弄藥,換藥,不是什麼醫童或者家仆,而是實在的弟子。
是這大路上一聽就讓人聞風喪膽的琪風格,一個從來都是隻進不出的地方。當時的這具身體就是因為忍受不了殘酷的訓練死掉,正好被他給接替了。
他每天的生活從睡懶覺變成了練習,沒日沒夜的練習功夫,唯恐被對手打敗進入頂罰殿去。有一次他還心慈手軟,雖然功夫還是可以,但就是對方說了句求饒的話,他竟然就放過了。
輸掉的結局根本不能想象,他被丟去蛇池裏邊,然後讓萬蛇撕咬。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第二天他雖然狼狽不堪,但是卻特別平安的沒有死掉。
就是來送有一個將死之人的同伴,也是看到他的幸存後,想著這地方估計沒那麼可怕,就挺高興的奔去。
結果就是被餓了兩天的蛇給一下撕咬成了碎片,而那一切,根本就在來不及思考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