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像是你家主子,可是你為何明明能幫忙,卻袖手旁觀冷眼旁觀。”戰小樓笑意連連的看著老者,跟個看透一切的狐狸。
老者哈哈大笑,卻又放下筷子神秘兮兮的靠近戰小樓,在她耳邊附耳說道:“我說今天的所有,都是給你看的,你會是怎樣的反應?”
“您真是開玩笑了,怎麼會呀,來吃菜。”戰小樓一臉不相信的給老者麵前的空碗裏邊夾菜,很是輕鬆的樣子。
老者看戰小樓並不相信倒是也沒說什麼,而是自顧自的坐下來,開始吃戰小樓給夾的菜:“我這人一向不愛說謊,如果你不相信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的身世……”
話未說完,他就磨磨唧唧的等待著戰小樓的表情。
“我的身世,您真是說笑了。”戰小樓有些不淡定了,但還是裝著輕鬆很是不讚同的說著。
這些年一來跟父親雖然過的很好,但她也想知道生下她的那個人是誰,她也真的狠心這麼久不見自己。所以她也不是想真的認祖歸宗,而是想真的看看,想知道到底生母是何許人也。
但是雖然有這個心思,但她明白這不可能是老者所知道的,因為她的父親是月迷國人,而月迷跟薑玉國一直戰亂頻繁,邊界總是不安定,所以不可能是與此有關的。
想來這個老人不過是隨意說說罷了,或者有其他目的。
“你的父親可叫南希!”看戰小樓不相信,老者便把筷子放下,很是認真的對戰小樓說著。
戰小樓挑了挑眉,看來調查工作還挺周全,把自己父親的名字都查清楚了,簡直比自己都清楚。
說真的這麼些年來戰小樓很少聽到父親的名字,因為父親總是讓她叫爹,給別人看病也總是南大夫,這南希一名就好像把她引入了曾經的歲月中。
當時一個男人坐著轎子就來到了他們村,而且通過別人找到了戰小樓讓引路去家裏,本還以為是病人看病,所以就著急忙慌的趕緊引路。
沒想到那個男子見到自己父親後特別冷淡,也不問關於病情的事情,那男人一開口就是:“南希好久不見,最近過的還好嗎?”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悲憫一個無人問津的孤兒,可憐又可悲的樣子。戰小樓自尊心強便想上去講講道理的結果被那男子的兩個屬下拉住抗走。
若不是自己父親出聲說,“顯然,我輸了,你就別跟她個小孩子過不去。”
“我可懷孕著呢,已經四個月,若是你女兒把我女兒給碰到了,我多難受,你又多開心呀!”那個叫顯然的男子悠哉的扶著自己的腰部,很是嘚瑟的說著。
那時的戰小樓算是聽明白了,估計那坐轎子的顯然是自己母親新的夫郎,而且已經懷孕,現在是跑來炫耀的。
她當然不能忍,於是想掙脫束縛跑上去理論理論,甚至存了心思把那個男人弄流產,不讓他生下那個對自己父親不好女人的孩子。
但是她一個六歲的娃娃能怎樣,最後還是父親求饒,那個男子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