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戰大夫可否跟在下去裏邊聊聊?”呂誠跟戰小樓寒暄一番後便提出了這個要求。
戰小樓一聽也沒有拒絕,而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呂誠,拉著寧語就跟呂誠進了裏間。而寧語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麵上還是高高興興的跟著。
“戰大夫可能猜到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姓名?”呂誠待戰小樓跟寧語都坐定後也坐下來,笑著問戰小樓跟寧語。
戰小樓最奇怪的不是呂誠怎麼認識自己,而是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認為這個人是自己的知己,很熟悉很貼切的那種,但是她腦海中想不起任何關於她的信息。
至於怎麼知道的她姓呂,那也隻是潛意識的一種行為就好像她該姓呂。
“不知!”戰小樓笑了笑,倒是誠實的回答了。
“戰大夫還真是爽朗,你這個朋友我算是認定了。”呂誠眼中飄過一絲委屈與悲涼,扇著扇子假裝開心的說著。
她們應該有八年不見麵,音訊全無的就像陌生人,看來她終究是想錯了,以前所認為的久別重逢成了現在莫不相識的局麵,也是一種悲哀。
但是她轉念一想,既然又是一個新的開始,那就讓她們再次做一對新朋友,又相知到相互理解的朋友關係,這個好閨蜜就讓她再做一次吧,重頭再來不是一個壞事情。
“呂大人這麼愛交朋友,是不是遍地朋友滿是相識呢?既然呂大人肯認我這個朋友,那我們以後就是好姐妹。”戰小樓此時所說的話都是脫口而出,沒有任何思索的成分,就好像這話她以前也給另一個人說過。
寧語看自己兩邊的兩個人都說著自己不懂的話,她隻能左顧右盼著希望能獲取些什麼,但依舊聽的雲裏霧裏。
“我這人不愛交朋友,隻是看到戰大夫這麼對胃口才說的,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讓我尷尬呀!”
呂誠手下的扇子不停的煽動,本就是冬天的日子讓坐在不遠處的寧語感覺冷意連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戰小樓看到寧語的動作,皺眉開口對呂誠說:“不知呂大人能否把扇子合上,我這位朋友有點冷。”
“是我想的不夠周全,真是得罪了。”呂誠聽完趕緊把手中的扇子合上放到了桌子,很是抱歉的對戰小樓跟寧語說。
一轉頭定睛一看,她發出了嘖嘖稱讚的聲音,讓戰小樓很是奇怪:“呂大人為何如此,是感覺我這位朋友有什麼事情嗎?”
而寧語聽到呂誠的話,心裏認定呂誠是感覺自己太醜了所以才很嫌棄的那樣。但是他也感覺自己醜,所以他握著自己的雙手低著頭,很不知所措的。
“我感覺你這位朋友長的十分俊俏,如果不是你的男夫,我想收下他。”呂誠很坦然的繼續說著,好像呂誠就是一個交易的東西,根本不是人。
戰小樓皺眉,拒絕了呂誠的這種提議,並告訴她寧語是一個完整的個人,什麼事情都應該讓寧語自己做決定。如果她跟寧語有感情或者寧語自己願意,她是什麼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