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樓看著花若肯定的表情,知道他是真心想幫自己。
“好啊,有若兒幫忙我會輕鬆許多呢!”
花若心裏一陣歡喜。
“若兒,你回去再睡一會兒,中午的時候到藥鋪來,我們一起吃過飯後,我教你認藥材。”
花若看戰小樓臉色認真,心裏也是很高興,連忙點頭,“好,那……小樓你也去休息休息吧,我中午過來找你,我一定會努力的!”
送走了花若,戰小樓伸了一個懶腰,雖然有些累,但已經沒了困意,摸了摸肚子,倒是有些餓了。
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叫人把楚覓文給荊決送的那一大堆補品拿到了廚房裏,戰小樓準備研製一些藥膳,專門給荊決吃的,符合荊決現在的身體情況。
藥膳雖然效果緩慢,但是最為溫和,幾乎沒有副作用,對於現在的荊決來說,再好不過了。
選了幾樣藥膳,然後配了幾樣藥材,還特意加了杏肉和紅糖,免得有藥材的苦味。
忙活了好幾個時辰,戰小樓終於熬製出了一種膏狀的藥膳,掀開鍋蓋的一瞬間,一股藥香味混合著淡淡的甜味撲麵而來,戰小樓露出一個微笑,知道自己成功了。
忍不住自己先給自己盛了一小碗 用勺子挖著吃了幾口,戰小樓眼裏笑意更濃,比想象中的更好吃,味道更像龜苓膏,荊決一定會喜歡的。
花若一回家去就被花大娘叫住,問起了在戰小樓家的事,花若紅著臉一一回答了。
花大娘聽完,知道戰小樓還叫花若中午和她一起吃飯,還要教花若醫術後,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地點頭。
“兒子,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啊,凡事放機靈一點,雖說咋們家的家庭情況比不上屈家,但是隻要小樓喜歡你,那什麼都不是問題了,你……”
花大娘覺得自己這麼久的心願終於是要實現了,和戰小樓交往了這麼久,戰小樓的脾性多少她也知道一點。
外麵比花若條件好的男子,有多少是削減腦袋想要嫁給戰小樓的,但戰小樓自己不喜歡,再厲害也沒有用,戰小樓就是不會多看一眼,更不要說娶回家了。
但是花若就不同了,戰小樓偏偏喜歡花若,就這一點,其他那些男子是絕對比不過的,隻有眼紅的份兒。
花大娘越想越開心,給花若滔滔不絕地囑咐著,完全沒有發現花若早已經困意襲來,半垂著眼皮快要睡著了。
等戰小樓做好了藥膳,文叔那邊的菜也炒的差不多了。
文叔做好了最後一道菜,轉身過來看著戰小樓從一個小蒸鍋裏倒出些什麼東西來,還帶著草藥的香味,但是並不苦,聞著讓人有一種食欲大開的感覺,可是一看碗裏,黑糊糊的一碗,食欲頓時也就沒有了。
“您……噢不對,小樓,這是?”文叔一開口就記起來戰小樓讓自己改口的事,連忙改了口問道。
戰小樓神秘一笑,月迷女國還沒有藥膳這種東西,文叔不知道自然正常。
“文叔,這叫藥膳,就是將藥材和食物搭配,做出色香味俱全的美味食品,對身體很有好處,專門做給荊決吃的,我準備再做一道藥膳雞,待會我們一起吃。”戰小樓有些得意地介紹道。
文叔再一次看了一眼被戰小樓說做色香味俱全的藥膳,內心歎了口氣,這香味確實有,但色……看起來黑糊糊的一碗……
戰小樓看文叔沒說話,隻盯著碗裏看,心裏立刻也明白過來,其實這賣相確實……有點欠缺。
“文叔,你也知道我做飯這方麵……所以我接下來做的藥膳雞需要你的幫忙才行啊!”
文叔立刻笑道:“沒問題,小樓你盡管吩咐我,我們一起把這個藥膳雞做好。”
等花若來的時候,一桌子菜包括戰小樓和文叔精心烹製的藥膳雞也做好了,放在桌子正中間,雞肉的鮮味加上草藥的清香,讓人垂涎三尺。
荊決不能下床,戰小樓讓阿南摘了一些清淡的菜和盛了一碗藥膳雞湯,還有自己親手做的膏狀物送到了荊決的房裏去。
阿南把菜都擺在荊決麵前的時候,荊決嫌棄地看了一眼那碗黑漆漆的膏狀物,皺起了眉頭。
“這是個什麼東西?”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阿南嘿嘿一笑,“這好像是戰大夫親自給你做的,叫什麼來著,叫……藥膳,對,藥膳,說是隻給你做的,別人想吃還沒有呢,對你身體很有好處。”
荊決撇撇嘴,就這東西 ,還有人想吃沒有?怕是沒人吃才給自己的吧!
雖然心裏這麼想著,荊決還是第一個端起了那碗藥膳,強迫自己吃了第一口。
吃到嘴裏,荊決的眼睛一亮,沒想到看起來不怎麼樣,吃起來倒很是不錯,滑滑嫩嫩的,味道倒是鮮美,雖然有草藥的味道,但並不十分苦澀,反而帶些酸甜,原本有些幹的喉嚨立刻得到了緩解,連著吃了好幾口,荊決覺得食欲大開,其他菜也大口吃了起來。
阿南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在他看來,荊決明顯是聽自己說這藥膳是戰大夫親手做的後,才會吃的這麼賣力,看來自家少爺真的是對戰大夫有情啊!
這邊戰小樓和花若吃過了午飯,就呆著花若來到藥鋪,教著花若指認藥材,花若很認真 還拿一個小本子仔細地把戰小樓說的好些話記下來。
戰小樓看花若這麼上心,也越發喜愛起他來。
正教著,大門外突然響起了扣門聲,文叔立刻從院子裏出來,看向戰小樓,眼神詢問要不要去開門。
戰小樓停下動作,對著文叔點點頭,意思是去開門。
這幾日小樓醫館一直是關門的,今日又打算教花若東西,本打算明天開業的,現在既然有人找上門來,而且聽這敲門聲很是急促,可能確實有急事。
文叔一打開門,看到門外的人,心裏一驚,從打扮和氣質上來看,絕對不是普通人,來人一臉慌張,直接就衝著急匆匆地文叔問道:“你家戰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