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躲,地仙城可算是完蛋了,整個地仙城都被包圍了直來,這隊人把地仙城城主府的侍衛也全部都調了出來,然後幫他們搜查多胞胎的情況。
“那個十幾歲的男孩兒正好合適。”那隊長可是很興奮的,如果先讓大少主占據了那個男孩兒的身體,也算是先解決了一個難題,隻要抓到了那個男孩兒的其他兄弟,就可以再讓二少主和三小姐占據另外兩個人的身體了,而且他們年齡也相當。
那隊長想得很美,他根本不知道小地仙下麵是三個妹妹,根本沒有兄弟了,要知道這三胞胎必須點撥的三胞胎的身體,才能同時活下來,要不然的話,隻能活兩個或一個,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白家也不會拖這麼久。
畢竟雙胞胎在十域也有不少的!
那隊長現在開始一家一家去搜了,隻不過整個地仙城並沒有看到類似的孩子,畢竟這裏全是仙人,他們也搜到了小靈居住的小院兒,隻不過小靈已經把這裏所有的氣息都清除了,所以他閃並沒有搜查出什麼來,就離開了。
“白隊長,沒有搜查到!”地仙城的城主現在可是很鬱悶的,白家這麼三天兩頭兒的折騰,他已經很煩了,好不好?但是白家的權利太大,他能當地仙城的城主,走的也是白家的後門兒。
“你確定你這地仙城裏不能瞬移或飛升?”
“白隊長,您都來了多少次了?地仙城向來都是不能飛升和瞬移的,隻有到了城外才行,但是據白隊長您說的情況,除非那人易容了,易容成了我們想不到的模樣兒。”
白隊長皺著眉,想不到的模樣兒嗎?他看來看去,也沒有什麼差不多的模樣兒啊。尤其是那個頭,根本沒有一個人跟那個小地仙相似好不好?
“這個人是多會兒出現的?”白隊長看向了地仙城的城主,隻可惜城主哪裏會知道,畢竟每天地仙城來來回回的人都有好幾千,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人是跟著誰來的,或者是跟誰在一起。
看到地仙城的城主不知道,白隊長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地仙城的城主大氣兒都不敢出了,說實話,他覺得哪個城池的城主不可能會把他所管轄之地的人都認全了。
白隊長覺得這事兒也怪不上城主,便把臉扭到了一邊兒,“跟他們聯係上了嗎?”
“聯係上了,他們帶著那人明天就到地仙城了。”
“好,你們出去迎一下兒,這個可不能再出問題了。”
“是!”
白隊長歎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地仙城的城主,“你就不懂變通一下兒嗎?你不知道,現在為什麼還不去查?那麼大一個活人過來,我還真的就不信了,他是一個人來的,誰也沒有瞅見?”
地仙城的城主領命去了,他現在成了一張苦瓜臉了,這個白隊長真的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還真當自已怕了他了?
雖然想是這麼想的,但是地仙城的城主,還真的怕這個白隊長,畢竟人家的修為就比他厲害,金仙中期,至於地仙城的城主現在也不過是金仙初期。
瞅著地仙城城主乖乖辦事兒去了,白隊長才冷哼了一聲,一個小小的城主,竟然也想跟自已對抗起來,簡直不知所謂。
可別當白隊長感覺不到,這地仙城城主剛才對他的那種態度,他可是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惡意。
第二天一大早,白隊長跟地仙城的城主就直接站到了城門外,他們來了一隊人,這隊人押著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的年齡不大,不過那儀器在他的身上很明顯能感覺到他是多胞胎的氣息。
“你是幾胞胎兄弟?”白隊長看著他詢問道。
“幹嘛要告訴你?”那年輕人冷哼了一聲,好歹他現在也是仙人了,雖然他現在逃不掉,但是不代表他永遠逃不掉,畢竟在下界的時候,他可是算過命的,最厲害的卜算子都說過他命好,每次在危機的時刻都會被人相救的。
所以他現在一點兒也不擔心,他覺得能救他的人快來了。
“叫什麼名字?”白隊長也懶得操理這個人了。
“趙文。”根本不等年輕人自已說什麼,押送他的人就說了,這名字他都留在飛升台了,自然是容易查見的。
說起來牌子的問題,就不得不說小女王他們的身份牌的問題了,他們雖然有身份牌,但是這身份牌那位天將並沒有給他們上報,其實隻要他們的身份牌一上報,上麵的人立馬就會發現他們三人的。
小靈其實也發現了這件事情,雖然他並沒有問那天將,但是也知道那天將是不會幫他們上報的。
小靈一大早也出來看熱鬧了,反正他一個傀儡,隻要躲在角落裏,就沒有人注意到他的。
小靈發現了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身上的一些東西讓他覺得有點兒奇怪,因為這個年輕人竟然有點兒像是主人的讀者,但是又感覺不像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小靈自然是不能輕舉妄動,就是白隊長他們押著這上年輕人打算繼續前進的時候,有一個大大的儀仗隊朝著他們這裏過來了。
“這是···”城主大人瞪大了眼睛,“白隊長,這是中域黃域程家的人。”
他們一行人趕緊躲到了一邊兒,中域的人他們招惹不起,隻是不知道這中域的人怎麼到這兒來了?尤其是程家,那在中域可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大家族,就算是內域的仙域和聖域,也沒有家族敢招惹的。
他們這麼一齊,竟然把那個年輕人擠到了挨著小靈的地步,畢竟對於這些人來說,如果能跟中域拉上關係,他們就有機會擺脫外域了。
而小靈一瞅機會來了,直接悄悄塞給了年輕人一個牌子,然後示意他滴血認主。年輕人把牌子收到了手裏,他也不等了,趁著別人不注意,直接滴血認主了,然後他感覺到自已貌似是可以去另外一個地方了,不過他不會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去那裏。
這個年輕人也很鬼的,他決定了,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會離開,因為他能感覺到,他如果從這裏離開的話,下次回來,還會回到這裏,這也太危險了,最起碼得找一個不危險,或者找一個能搗亂的地方再離開,每次趁他們不注意就來搗亂。
想想這年輕人就覺得可樂!他現在可不僅僅要逃,而且還要報複,他可不信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知道自已在成長的時候,敵人同樣也在成長,輸贏還是未知數,他可不想賭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