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敏生一臉憋屈的目光,邢暖暖樂了,沒想到他們家的鬱偶爾也會這麼調皮。
在敏生的再三邀請下,他們二人跟著敏生去他們家了,要知道在敏生邀請他們的時候,他們可是注意到了那管家急切的想說什麼,但是最後在敏生的阻攔下,他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邢暖暖跟衛鬱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這個敏生家裏肯定有事兒,他們二人正無聊,正樂得看熱鬧。
隻可惜敏生並沒有看出來,但是管家看出來了,這二位厲害的主兒肯定是愛看熱鬧的,但是他也偏偏不想讓這二人離開,畢竟萬一主人又迷亂了,還得靠這二位救人呢。
說起來,他可是發現了對方吸取了那麼紛亂的幸運值都沒事兒,哪裏像他們家的主人,把自已搞到精神錯亂了。
順著他們走的方向,邢暖暖和衛鬱看到了一個混亂的大宅子,那宅子裏的人已經打成了一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弱,甚至幾歲的孩子都打成了一片。
“這棟房子歸我!”
“你放屁,這是我們家的祖宅,是大家的。”
“是我的,是我的,我是繼承人!”
“滾,你算哪門子的繼承人?”
“這花瓶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然後緊接著砰地一聲,這一下兒誰也別要了。
這砰的一聲像是打開了另一個世界一樣,然後接著,很多東西都掉到了地上,都被碎了一地。
邢暖暖的臉都抽抽了起來,那些東西貌似很值錢吧?不知道前麵的敏生會不會心痛呢?那個家業應該是他賺出來的吧,她有點兒替敏生不值了起來。
有那麼一群狼似的家人,敏生估計活著很累吧?
邢暖暖正用可惜的目光看著敏生時,卻被衛鬱捂住了眼睛,“不許盯著別的男人人看。”
邢暖暖撇了撇嘴,“我就是看到那一幕覺得可惜而已。”
“不經曆風雨怎麼能見到彩虹?”衛鬱捏了捏她的小臉,他的暖寶不就是經曆了風雨才重生到自已的世界來,要不然他跟暖寶就是兩條平等線,根本連接不到一起的。
“你說的對,這風雨好像有點兒太大了。”邢暖暖雖然這麼說,倒是也不敢再那麼看著敏生了,畢竟他們家的鬱哥哥已經酸上了,她可不也算再繼續讓他酸了。
敏生終於走回了家,但是家裏的一切讓他有點兒崩潰了,這是怎麼了?
這時,管家才把家裏的事情講給他聽,敏生整個的冷靜了下來,他看向了衛鬱,“前輩,你說我該怎麼辦?”
“當斷即斷,不斷則亂!”衛鬱站在一邊兒,摟著邢暖暖。
敏生握緊了拳頭,沒錯兒,該斷了。
敏生慢慢地走回了家裏,不過他並沒有吭氣隻是往裏麵走著,而家裏的人看到他就像是視而不見一樣。
甚至還有人想掏他的兜,要知道敏生可是很有錢的,金幣卡什麼的都是敏生裝著的,這人一伸手,敏生直接一巴掌把他打飛了,要知道這個人還是他平常比較寵的一個侄子。
“叔!”那人委屈的叫了一聲。
但是現在敏生根本懶得理會兒,他直接站到了裏院的台階上,然後大喊了一聲,“都住手!”
眾人聽到他的聲音都聚集了過來,他們怎麼突然產生了一個感覺,那就是敏生已經好了。
眾人團聚過來就發現管家就站在敏生的旁邊兒,要知道先前他們都想拉攏管家的,但是管家哪裏肯跟他們交易。
“既然大家都來了,我今天就說說這個家的事情,這祖宅以後歸父親,父親想給誰就給誰。”敏生的心其實已經涼了,要知道先前父親把這裏交給自已的意思,就是想讓他來當這個家主,但是今天鬧事兒的人裏麵還有自已的老父親,所以他的心裏已經打算好了,這東西還給自已的父親。
“至於那些店鋪全部在管家這裏,管家把店鋪都分給他們。”敏生說了這麼一句就打算直接走人。
但是這時有人反對了,“那五叔手裏的金幣呢?”
敏生聽到這句話,頓時被氣樂了,“父親,既然有人這麼說,我想問一下兒父親,這個家交給我的時候,有多少金幣?”
要知道當時敏生被迫當家的時候,整個祖宅裏的東西都被當的差不多了,現在這宅子裏的大部分東西,還是他置辦的。
現在敏生不由地慶幸自已不太喜歡買什麼古董了,要不然自已帶不走還落下一肚子的氣。
敏生的父親說不出話來了,當時家裏一窮二白,哪裏有現在的輝煌,但是自從兒子出事兒以後,他就開始找後路了,他現在跟自已的孫子聯結到了一起。
“這件事情,父親還是實話實說吧,當初都有契約呢!”敏生是懶得拿出契約來。
“當初沒有一個金幣,還欠了三萬。”敏生父親的聲音不高,但是足夠所有的人聽到了。
眾人嚇得一哆嗦,三年前還有三萬金幣的外債,他們怎麼不知道?
敏生冷哼了一聲,“父親,當初的三萬我已經還完了,我會讓管家交給你十萬,以供你養老,以後家裏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了。”敏生說完這話,就直接走人了,這院子裏的冷默他真的不想再看到了。
他走到了衛鬱和邢暖暖的跟前,恭敬地邀請二人準備離開這裏。
而這時,有一個年輕人跳了出來,然後指著邢暖暖道,“五叔,那小姑娘留給我。”
敏生的臉當下陰沉了起來,“你說什麼?”
那年輕人並沒有把敏生難看的臉色當回事兒,“五叔,你現在錢多,所以就把那漂亮的小姑娘讓給我吧!”
他說話的時候,雙眼還有點兒好色地看著邢暖暖。
這時,他後麵有一個人喊道,“二哥,你玩了記得給我,我也想玩兒。”
敏生這時直接踹出了兩腳,分別就是說話的這兩個子侄,心裏暗想著,這是我救你們最後一次了。
但是他動手了,其他人怎麼能算得了他。
“敏生,你怎麼回事兒?你怎麼能為了一個野女人打自已的侄子,你這樣子對得起父親,對得起哥哥我嗎?”
“折折,你怎麼了?”
“希元,你怎麼了?”
兩個被踢暈的年輕人已經被他們的父母抱到了懷裏,他們的父母都用怨恨的眼神看向了敏生,就像是敏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管家忍不住捂臉,他心裏暗想著不作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