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黑塔掙紮著想起來,但是卻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他不知道剛才的那個男人用了什麼辦法,竟然把他身上的靈力全部打散了。
“我是誰?你竟然還況我是誰?”那人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半年前,我跟我夫人在酒樓吃飯,你聞到了我夫人身上的香味兒,就說她是個美人,硬要搶走她,我打你打不過,還被人毀了容,難道你把這一切都忘記了嗎?”
說完這句話,那人已經拿出了一把尖刀,“這刀上我也在天天塗著毒藥,你放心,隻要它割破了你的皮膚,你的皮膚就永遠不能愈合了,你別發抖啊?這件事情我還是跟你學的呢。”
刀子一下一下兒地落到了黑塔的臉上,黑塔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反抗,隻能生生地受著,半年以前,他就是用同樣的手段把眼前這個男人的臉毀掉的,沒想到今天全數報應到了自已的身上。
“這些是替阿紅割的,阿紅被你害沒了命,應該直接割斷你的脖子才對。”
“別!別!阿紅沒死!”黑塔到底是怕死,他怕眼前這個男人害沒了他的命,馬上開口叫喊道。
“阿紅沒死?”男人瞪大了眼睛。
“沒錯兒,她現在紅香樓。”黑塔一說完這句話,沒想到那男人憤怒的直接一刀插斷了他的脖子,紅香樓···
紅香樓是女人出賣身體的地方,他竟然把玩過的女人都送到了紅香樓,真的太過分了!
要知道黑塔可是搶了不少的女人,這個消息一放出去,紅香樓那邊兒的價格得翻天。
男人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樹林,然後朝紅香樓去了,他得看看他能把阿紅贖出來嗎?
男人很緊張,他怕他贖不出人來。
就在他走了以後,有一個人影從一棵樹的後麵冒了出來,他若有所思的盯著黑塔的屍體,然後放出一把火,燒了一個幹幹淨淨,“一個兩個的都不知道清理現場。”
黑塔是河月派的人,向來仗勢欺人,這裏的人恨他的不止一個兩個。
紅香樓!
男人趕到了紅香樓,雖然他被毀容了,但是這段時間他也努力賺靈石了,靈石倒是存了不少,男人一進到紅香樓裏,就看到了站在一邊兒的阿紅,阿紅的臉竟然也毀掉了。
男人趕緊朝著這裏的老板走去了,他把姿態放得很低,然後很快就以很低的價格把阿紅買回來了,男人很快就帶著阿紅離開了,阿紅是有點兒反抗他的,他的阿紅好像是有點兒傻了,怪不得那人會讓他把人買走。
男人帶著阿紅飛快地離開了,畢竟黑塔死了,河月派不會饒過他們的。
而這一切邢暖暖和衛鬱並沒有關注,他們二人換了一個樣子,然後又回到了鎮子上,這次他們直接租了一個房子進去了。
“我估計鎮子快亂了。”邢暖暖總感覺鎮子上快亂起來了。
“沒事兒,租房子的時候,我說了我是一個人,他們要找的是兩個人。”衛鬱眨了眨眼睛。
“這個到時候看嘍。”邢暖暖可不覺得對方找雌雄大盜就找一對一對兒的。
“嗯!我們休息吧!”衛鬱直接摟著邢暖暖休息去了,至於怎麼休息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不過等他們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麵真的已經大亂了。
尤其是那些戴麵具的情侶全部被抓了,而且著重找的就是邢暖暖和衛鬱二人,隻不過他們二人的樣子已經又改了,別人想找他們已經沒有那麼容易了。
河月派的人,也就是黑塔的師傅看到了黑塔最後死的畫麵,那個毀容的男人更是他們尋找的目標,很快這些人就查到了紅香樓,隻不過現在紅香樓已經大亂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了黑塔把他搶到的女人都送到了這裏,找到這裏來的都是那些被搶女人的家人。
河月派的人可是很囂張,他們一來就打算把人趕走,但是來這裏的人本來就仇恨河月派,仇恨黑塔,知道他死了,眾人還興奮地叫喚了起來,而且不僅如此,來調查的那名弟子還被趕了出去。
這一下可算是捅了大簍子了,畢竟黑塔是河月派放在這個小鎮上的代表,黑塔出事了,他們河月派的人還受到了抑製,這是河月派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河月派來的高手馬上就帶人去了紅香樓。
而這時,紅香樓已經人去樓空,裏麵沒有了一個人,甚至連那些女妓也都離開了。
邢暖暖和衛鬱一直在觀察著這裏的情況,他們二人關注了一下兒河月派的人。
“這河月派來的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你說我們要不要趁此機會消滅一個?”邢暖暖可是打聽過了,這河月派做事很邪氣,還不如雌雄大盜的名聲好呢!
“也好,敵人要一個一個的消滅。”衛鬱現在操心的是河月捎背後那個渡劫期的高手。
兩個人做了決定,馬上就裝扮了一番,然後離開了他們居住的小院,向著河月派所待的客棧去了。
河月派把那個客棧給包了,根本不允許別人住進去。
“他們包了這家客棧了,咱們隻能先潛伏在外麵了。”邢暖暖現在觀察不到裏麵的情況,這讓她有點兒小小的鬱悶。
衛鬱則開口道,“他們是因為害怕自已的對手,所以才防禦的這麼嚴實。”這些人明明就是做賊心虛,要不然在這麼一個屬於他們地盤的地方,他們也不會防禦的這麼厲害。
兩個人等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才見河月派的人出來,而出來的人修為並不高,腿腳卻像是軟腳蝦一樣。
他一出來就直接去了丹藥鋪子,買了幾瓶丹藥以後,就打算回去了,不過卻被人攔了下來。
“強哥!”
“小四,你怎麼在這兒?”
“強哥,我也想強入河月派!”
“等過段時間吧,現在不行,現在門派裏出事兒了,而且對頭很強大。”
“強哥,那你沒事兒吧?”
“放心吧,我隻是小嘍囉,跟我沒有關係。”強哥說完這句話還是有點兒很興奮地。
而這時,鎮長帶著一群士兵,壓著幾個女孩兒朝著客棧的方向去了。
那強哥看向那些女人的時候,興奮地說了一句,“前天送的女人早玩膩了,終於又送新女人來了。”
邢暖暖跟衛鬱對視了一眼,原來如此,他們看向了鎮長押著的那些小姑娘,一個個年齡不大,修為也不算太高,看樣子就是當鼎爐養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