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暖暖看著他們都上了樹,自已一個人就朝著那窩豬的方向去了,要說那一窩豬不少,一頭大公豬看樣子大概有六百來斤,大母豬是五百斤左右的樣子,剩下的半大不小的豬有六隻,大概都在三百斤左右。
邢暖暖悄悄地拿出了一顆丹藥捏碎,然後拿在手裏,並潛伏到了旁邊兒的大樹丘同,她開始計算著,一會兒她把這窩野豬引過去以後,應該先解決掉大公豬和大母豬,剩下的半大不小的那群豬就交給嫂子他們解決好了。
這件事情總得讓她們參與一下兒吧?
所以當那野豬衝過來的時候,邢暖暖突然躥起來,朝著過來的方向 跑去了,然後野豬緊隨其後,尤其是大公豬和大母豬跑得最快了,幾乎算是緊跟在邢暖暖的身後。
其實最重要的是邢暖暖不能跑得太快了,要不然這群豬追不上她可就不好玩兒了。
等她跑到那群嫂子所在的樹木附近時。
已經有人叫喊起來了,“暖暖跑快來,來拉我的手。”秦嫂子看著緊跟在邢暖暖身後的野豬急了,她爬在樹上開始使勁兒探下身子,隻為了邢暖暖能拉到她的手。
“秦嫂子,你們準備攻擊,我沒事兒。”既然到了附近了,邢暖暖也不隱藏自已的實力了。
她直接飛身踹向了跑得最快的大公豬,這一踹直接把大公豬踹倒在地,然後吐血身亡了。
“咦,就這麼一下兒?這大公豬太弱了吧?”其他幾位嫂子驚愕了,不過他們心裏明白,野豬肯定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隻能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暖暖太強了。
一群人有了信心,幾位力氣大漲的嫂子已經躥了下來,在邢暖暖又踢翻了大母豬之後,直接衝著那些小點兒的豬衝去了。
邢暖暖看顧著他們,自然是不會讓他們受太重的傷,當然了小傷還是避免不了的。
等到其他六隻豬被解決了以後,幾位嫂子直接癱坐在地上休息了起來。
至於邢暖暖則處理著附近的血腥味兒,“你們如果想自已上山打獵,最好是注意一下兒血腥味兒,別把狼給引來了。”
另外兩個沒使了大力氣的嫂子也過來幫忙了,他們兩個有點兒愧疚,因為他們沒有幫上忙。
不過他們二人力量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邢暖暖看了看自已手裏已經捏碎的藥丸,其實這也是一顆大力丸,她把大力丸化到了水裏,然後遞給了那二位軍嫂,“能漲力氣的,不過不多了。”她跑的時候撒掉了一些。
兩位軍嫂對視了一眼,直接分著把水喝了,很快,她們二人就在邢暖暖的指導下掌握了這力氣。
其實邢暖暖想讓他們快速掌握這力量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回去還是需要大家一起來拖這些豬的。
他們幾個人加在一起總共十二個人,分一分,還是可以把野豬拖回去的。
幾個人休息了一會兒,緩過勁兒來了,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會兒回家我得炫耀一番,我可是自已解決掉了一頭野豬。”秦嫂子算是最瘋狂的一位,她還真的解決了一頭豬。
“你厲害!”其他人也不吝嗇讚美,直接誇著她。
他們今天可是都很興奮地,因為他們都參與了這件事情,其實就算是那二位力量小的也用石頭砸豬來著,隻不過他們出不上大力就是了。
一行人分配了一下兒,邢暖暖力氣最大,那頭最大的公豬就由她一個人拖了,剩下的豬,他們十一人分配了一下兒,也算是勉強能拖回去了。
一行人就這麼把野豬向著山下拖去了,當他們到了山腳下的時候,正好他們幾位的男人都站在山腳下等他們,這其中就有衛鬱。
當然了,也是衛鬱發現了這裏的情況,專門把他們叫來的。
衛鬱看到了這一幕還好,其他幾位尤其是政委看到自家媳婦就像是大力神一樣跟另外一個軍嫂拖著一頭大母豬時,都傻眼了。
“這是你們撿的?”政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又覺得有點兒不可能,雖然這些野豬身上的血跡有處理過,但是血腥味很明顯是剛剛流出來的,很濃。
“我們自已打的。”林嫂子很興奮地說道。
“你們自已打的?”政委的嘴角都抽搐了,怎麼他就不信呢?這群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凶猛了?
不過,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衛鬱已經頂替了邢暖暖,直接拖著那隻大公豬朝著軍區走去了。
“今天中午是趕不上了,不過今晚應該能吃上豬肉了。”衛鬱邊說邊拖著豬肉向著食堂那邊兒去了。
其他人也趕緊幫助自家媳婦去拖豬了,這一拖不要緊,幾個男人差點兒被難住了,明明看著媳婦拖著好像很輕鬆的,怎麼自已就拖不動呢?
不過他們還是在媳婦的幫忙下,把野豬都拖到了食堂,這一下兒直接讓總食堂的廚師樂了,這幾頭豬足夠戰士們解饞了,這都大半月不見葷腥了,他都覺得對不起大家了。
說起來,其實他們的食堂分為好幾個呢,就像衛鬱他們那裏還有一個單獨的食堂。
所以衛鬱走的時候,拖走了一個中型的豬,其他的豬也被各個食堂瓜分了,當然了總食堂留下的是最大的那隻,不過最後一隻中型的肉,被食堂的人收拾好了以後,分給了邢暖暖他們這幾位打野豬的軍嫂,畢竟他們出了大力了,軍區也不能讓她們寒了心。
邢暖暖是拉著二三十斤肉回家的,這一路上看到她提著肉的軍嫂們,別提多羨慕了,但是他們也僅僅是羨慕,嫉妒心都沒有,不是每個人都敢打野豬的。
他們這裏一分肉,整個軍區熱鬧起來了,尤其是溫情現在懷孕了,人也矯情了,知道了那個甩了自已一下兒的女人打到野豬,頓時又折騰了起來了。
“成子,我們得去找那個女人,她都打到野豬肉了,她得補償我。”溫情就覺得是那個女人欠了自已的。
“你知道她是誰嗎?溫情,醫生讓你好好休息,你別折騰了好不好?”齊成其實很鬱悶的。
“我不管她是誰,反正就是她欺負的我差點兒流產,難道我不該要點兒補償嗎?難道你不想讓我有點兒營養嗎?”溫情惡狠狠地瞪著齊成,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掙得太少,她也不至於過得緊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