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可是一大群人,我可不敢說。”邢建文可不想找那個麻煩,要知道後麵跟著那麼大一群看熱鬧的人,他可不想被人罵。
“你如果不敢說的話,以後就不要怕人家來咱們家找麻煩。”邢奶奶冷哼了一聲,也就是她現在不好動彈,要不然她就去了。
這時,邢建文的媳婦冒了出來,“建文,你去看看。”
邢建文的媳婦抱著孩子,他們家的小兒子也不過一歲多,這孩子完全絆住了他媳婦的腳步。
“媳婦,你咋也胡鬧起來了,那群人根本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邢建文其實還是害怕的。
“爸不是去了嗎?”建文媳婦撇了撇嘴,她現在隻想撈點兒好處,這家裏窮的快吃不上飯了,聽說那小丫頭發達了,而建文可是她的二叔,難道不該跟著她占點兒便宜嗎?
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一家子的大腦結構都是相似的。
“我不去!”邢建文就是不肯去。
“又不是讓你得罪人,你得瞅瞅是什麼情況吧?你覺得爸看了,回來會告訴你?”建文媳婦撇了撇嘴,她可不認為公公會跟他們講。
邢建文一聽也是,馬上答道,“行,我出去看看!”
等邢建文一走,邢奶奶說話了,“建文媳婦,最近外麵有什麼消息?”
建文媳婦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媽,暖暖那丫頭發達了,聽人說她一天就能賺好幾十塊呢。”
“一天好幾十?”邢奶奶直接蹭地坐了起來,腿也不軟了,腰也不酸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媽唉,你就別動了,醫生說了不讓你動的。”建文媳婦聽到婆婆的動靜皺眉了,如果不是屋裏太臭了,她真的想抱著孩子進去,但是她還想吃飯呢,進了婆婆的屋子,一天都不想吃飯。
“你過來扶我一把!”邢奶奶直接開始使喚起了兒媳婦,平常的情況下,如果不是邢建文護著,她早就開始折磨她了。
“媽,我抱著孩子呢!你就好好躺著吧,大夫說了不能動的。”建文媳婦才不理她那一套。
邢奶奶半爬了起來,想下炕,但是兒媳婦不來扶她,說實話,她躺了這麼多天,腿肯定軟著,她想了想自己總不能爬出去吧,於是又罵罵咧咧地躺下了。
建文媳婦聽到她的罵聲,直接跑回自已的屋裏了,反正她充耳不聞就行了,反正婆婆的德行她是很清楚,不要操理她,任她自己罵個夠就好。
邢奶奶聽到了旁邊兒屋子的關門聲,頓時更是怒火衝天了,“不孝的東西!娶你進門都是我們老邢家的不幸,你比那個喪門星更惹人厭。”她說的喪門星就是邢暖暖的母親。
這時,邢暖暖他們一行人已經到了柱子家的門口,喬元直接敲門了,但是現在柱子家卻並沒有人敢開門,因為柱子還在村委會沒有回來,家裏隻有柱子媳婦和兩個孩子,他們現在哪裏還敢露麵?
“看樣子,他們是躲著不敢出來了。”
“我瞅見柱子好像去村委會了。”
“找柱子去?”
“就堵他家門口就行了,我還就不信他不會回家了。”
“今天說啥我都得揍他兩拳,什麼玩兒,竟然設計俺家閨女。”
“柱子這老小子,我老早就想揍了,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喬元他們這群人並沒有吭氣兒,倒是任天笑想去村委會堵柱子,他跟於雷悄悄地帶著狗蛋去了,免得那小子給跑掉了。
他們跑過去的時候,正好柱子正往外走,狗蛋悄悄地把人指給他們二人,他就溜了,柱子可是比較混蛋的,他也許不敢找任天笑他們的麻煩,但是狗蛋的麻煩,他可是敢找的。
“你是柱子?”任天笑站到了柱子的跟前,柱子才發現,要知道他已經快被村長罵暈了,整個人還在迷糊當中呢。
“你們是?”柱子不知道任天笑他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暖暖的哥哥。”任天笑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想設計我們家丫頭,問過我們了沒有?”於雷直接一拳揍向了柱子的下巴,一下兒就把柱子打倒在地了,好在於雷直接收力氣,連十分之一的力氣都沒有用了,沒想到柱子這麼脆弱,直接倒下了。
任天笑一手拎起他的後衣領子,就拖著他往他家的方向去了。
他們的動作還是很快的,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拖著人回來了。
“咦,柱子這是咋了?”
“臉都腫了,肯定是被人揍了唄!”
“這麼慘,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不行,我也不好意思下手了,我去踩他兩腳。”
很快,你一腳我一腳,柱子的臉上都是鞋印了。
“好啦!好啦!大家都別踩了。”村長怕出人命,跟了過來,看到自家村子裏的人也在下黑腳,趕緊攔了下來。
“這是出什麼事情了?”村長看著路安開口詢問道,他可是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應該是個頭兒才對。
路安把暖暖他們在柱子家旁邊兒聽到的話講述了一遍,村子裏的人聽了這些話,總算是知道怎麼一回事兒了。
村長的臉都綠了,而且還有一半兒是氣羞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
“柱子太他媽不是人了,人家暖丫頭已經有未婚夫了,他們家的那個鼻涕蟲惡心死人了。”
“是啊,癡心妄想!”
“真不要臉。”
“我剛才該多踩兩腳。”
“我看這柱子是看著暖丫頭會掙錢眼紅了。”
“人家暖丫頭有進貨的門路,他們眼紅能咋地?”
“這不是想手段了嗎?”
“太惡心了!”
村子裏對柱子一家的風評本來就不好,所以現在印象更是差透了。
“村長,現在這事兒怎麼辦?他這算是犯法的吧?”
“就是,偷看女人洗澡,這可是要遭槍斃的。”
“你們瞎說什麼?”院子裏傳來了柱子媳婦的叫喚聲,原來他們一直都在門內聽著,隻不過先前是不敢吭氣。
“我可沒有瞎說,我記得上個月縣城裏還槍斃了一個人,聽說他硬拉著人家姑娘的手。”這個冷哼了一聲說道,其實他知道的事情並不全,那個被槍斃的家夥是一個強迫女人的惡劣罪犯,自然會槍斃,至於拉手被槍斃,這種事情還是不至於發生的。
柱子媳婦被嚇壞了,跟她一樣在偷聽的杆子嚇得小臉都變白了,一下子哇哇地大哭了起來,“啊,媽呀,我不要被槍斃,不是我要去的,是我爸逼我去的。”
這一句話,頓時讓外麵所有人的目光又放到了柱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