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花慕妍放心下來。
洛雲南與殷九欽的事情早前便已經告訴了花慕妍,花慕妍並未像旁的女子一般無理取鬧,反而還甚是理解洛雲南,隻要是九黎的事情花慕妍雖不會相幫,但也不會阻止洛雲南相幫,有時也會幫洛雲南出出主意,用洛雲南的話來說他可是娶到寶了。
九黎,殷九欽仔細的看著洛雲南收集到的信息分析了一下暗影閣裏的殺手均會分等級,最底層的便是土殺,然後火,水,木,最後才是金殺,上次那個來刺殺殷九欽的孔八便也是暗影閣內較有名氣的金殺。
看城中那些人最多也就到火殺,不過究竟如何才能將城中暗影閣的人全部集中起來一網打盡,這才是最難辦的。
殷九欽正覺得有些頭大,柳五便來了,“皇上。”
“如何了?”殷九欽抬眼問道。
柳五微微低頭,“已經辦妥了,隻是這暗影閣的閣主來無影去無蹤,很難查到。”
“罷了,上次抓起來的那個孔八可有說什麼?”殷九欽道。
柳五搖了搖頭,“並未,屬下隻從他身上搜出了這個。”
說罷柳五便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竹哨遞給殷九欽,殷九欽接過竹哨看了看,上麵還刻著暗影閣專門的標記,這大概就是暗影閣用來聯係對方的東西了。
殷九欽把玩著手中的竹哨突然想起,既然能夠聯係暗影閣的人,那便用這個將城中暗影閣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那問題豈不是都迎刃而解了。
隻是這竹哨究竟要如何吹,若隨意吹響定會打草驚蛇,到時候別說一網打盡了,說不定等趕到那裏的時候早就已經人去樓空了。
“去查一下這竹哨可有什麼訣竅,盡快。”殷九欽將竹哨放在了麵前。
柳五應了一聲便拿著竹哨走了。
殷九欽深深的歎了口氣,看來這個暗影閣確實不好對付……
原殷九欽會以為還需要幾日才能查到,誰知翌日下午便已經有了結果。
“三短一長……”殷九欽握著手中的竹哨呢喃道。
隨後殷九欽便將竹哨交給了柳五,“就按照這上麵說的去做,務必要將城中所有暗影閣的人全部集中起來,派人埋伏在周圍,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皇上放心,屬下明白。”柳五接過竹哨便出去了。
殷九欽在禦書房一直等到子時柳五才回來,“皇上,暗影閣的人已經悉數被抓了起來,有幾人不注意自盡了,還有幾人活捉關在了牢房之中。”
“嗯,死幾個不礙事。”殷九欽滿意的點了點頭。
柳五猶豫了一下,“還有一事……”
“但說無妨。”
柳五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還請皇上責罰,有一個趁亂跑了。”
“跑了一個?”殷九欽的聲音冷了幾分。
柳五低著頭,“是跑了一個土殺,屬下失職,還請皇上責罰。”
“罷了,一個土殺不足為懼,隻是他回去定然要通風報信,如今要做的是嚴陣以待,責罰的事情日後再說。”殷九欽道。
柳五抬頭抱拳,“屬下一定不會讓暗影閣再次得手,還請皇上給屬下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也好,你帶著柳家軍嚴密部署,要讓他們走進無出。”殷九欽眼神中滿是殺氣。
柳五應了一聲之後便退下了。
這幾日為了暗影閣的事情殷九欽倒忘了去探望姬蘅的傷勢如何。
翌日下了早朝殷九欽換上便衣便往攝政王府去了。
殷九欽到的時候就看到鄔梅在一旁喂姬蘅喝藥,姬蘅居然一點兒都沒有拒絕的意思。
“朕還說攝政王的傷勢如何,看著佳人在旁,想必攝政王的傷好與否也無所謂了。”殷九欽原想說的不是這句話,不知為何出口就成了這一句。
姬蘅隻是抬眼看了看殷九欽,鄔梅則是立刻起身行禮,“給皇上請安。”
“不必多禮,看樣子鄔梅姑娘與攝政王的親事近了,到時候可就是一家人了。”殷九欽陰陽怪氣道。
鄔梅雖聽著殷九欽的話,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殷九欽的不喜,一時之間倒是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哪裏得罪了殷九欽。
“皇上今日前來隻是為了探望微臣的病情?”姬蘅出口為鄔梅解圍。
殷九欽心中越發的不高興,“可是朕打擾攝政王與鄔梅姑娘了?若如此朕此刻便走。”
說罷殷九欽便轉身往外走,姬蘅略微垂眸卻怎麼也沒有出聲叫殷九欽留下,遲遲沒有聽到姬蘅的聲音,殷九欽氣的加快了腳步出了屋子。
鄔梅現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先出去吧,今日多謝了。”姬蘅歎了口氣。
鄔梅應了一聲之後便端著碗出去了。
殷九欽並未離開而是翻身上了屋頂,看著鄔梅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心中的氣也算順了一些。
既然姬蘅沒有開口讓殷九欽留下,殷九欽也不好再回去,畢竟殷九欽也是要麵子的。
過了許久殷九欽躺在屋頂上都快睡著了才聽到姬蘅的聲音,“皇上還打算在我這屋頂上呆多久。”
“若不是你不留我,我又如何能夠在這裏等著。”殷九欽不滿的說了一句,但還是翻身下去進了屋子。
“怎麼?鄔梅姑娘走了?”殷九欽明知故問道。
姬蘅看向殷九欽眼神中滿是無奈,“皇上何必如此。”
“你這是何意,你在這帝都中受傷,我,咳,朕自然是要負責的,況且那暗影閣居然敢將主意打到朕頭上,朕如何能夠視而不見。”殷九欽現在離床一米遠之處就停了下來。
姬蘅沉默了一會兒,“暗影閣中人不好對付。那閣主更加神秘,你這般莽撞,總要吃虧的。”
“你又怎知我對付不了暗影閣,還未有結果你便在這裏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殷九欽有些不滿的皺眉。
姬蘅卻並不在乎,“你如今又是與誰賭氣,事關你自己的安危,哪裏是可以隨便試的。”
小心思被拆穿殷九欽下意識的避開了姬蘅的眼神。
“誰,誰說我在賭氣,我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殷九欽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