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雲若夕被吻得完全喘不上氣,原本麵對追殺而蒼白的臉,此時竟也憋得通紅。
她的雙唇,更是因為男人的肆意挑弄,變成了如血一般的鮮嫩欲滴。
“我,我要殺了你……”
她說什麼?
要殺了他?
嗬?
賀風燁鬆開她的紅唇,隻捏著她的下巴,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
雲若夕被賀風燁放過雙唇後,一邊大口呼吸,一邊思索著,該怎麼撿起地上被賀風燁丟掉的柳葉刀,紮進他的身體。
就在雙方焦灼之時,阿寶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你們衣服穿好了嗎?凝霜姑娘還在房裏等著你呢。”
阿寶的話,如一盆冷水落在賀風燁的頭上。
他突然清醒,徹底鬆開了雲若夕。
失去了男人的摟抱,被點穴而失去力氣的雲若夕,立刻往地上墜去。
賀風燁瞳孔微縮,立刻上前又摟住了她。
結果——
“啪!”
雲若夕抬手,就在賀風燁臉上打了一巴掌。
賀風燁看向雲若夕,便見女人眼中的冷意恨意,淩厲的朝他紮來,好似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
“別碰我!”雲若夕被製住了穴道,本就沒有力氣,縱然使出全部力量,打出來的巴掌,也沒多大殺傷力。
落在賀風燁的臉上,也就隻讓對方的臉微紅一下,且就算是紅了,也大半是因為賀風燁本身皮膚太過白嫩的緣故。
然而不知為何,賀風燁卻覺得雲若夕打他的這一巴掌,極疼,疼到了骨子裏,讓他整個人都有些失去反應。
直到小女人趁機擺脫他的身體,撿起了地上的柳葉刀,紮向了他的小腿,他才像是回過神來,湧出一種巨大的怒意。
“你!?”
雲若夕完全沒想到,自己紮向賀風燁的柳葉刀,沒有被會武功的賀風燁避開,更沒想到對方被紮出血厚,竟直接俯身,扼住了她的脖頸。
“咳咳咳……”
雲若夕鬆開柳葉刀,抬手去抓賀風燁扼住她脖子的手,卻完全沒有力氣掰開,不過轉瞬,她就感覺到了痛楚和窒息。
這個混蛋……
雲若夕強撐著看向賀風燁,便見那雙素來帶笑,如桃花***般的眼睛,第一次流露出冷厲狠絕的神情。
眼中幽淵,宛如地獄,渾身殺氣,冰冷之極。
雲若夕心中一驚,他是真的要殺了她!?
來不及細想,雲若夕死命掙紮,可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兔子,不僅掙不開束縛,反而越來越痛苦。
漸漸的,她的意識開始渙散,視線也開始模糊。
直到阿寶的聲音再次傳來——
“少爺,你們還沒穿好嗎?”
“!!!”
賀風燁晦暗如墨俊容上,如夢初醒,他頓時鬆開小女人,查看她的呼吸。在發現她有一息尚存後,他緊皺的眉頭,才微微鬆開。
“不好意思,我好像下手太重了。”賀風燁抬手輕撫,雲若夕被掐紅的脖頸,眸光似流露出真摯的歉意,“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紮我紮得這麼狠。”
他伸出雙手抱起了她,然後輕笑著,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你放心,隻要你乖乖的,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賀風燁重新變成了賀家俊雅風、流的二公子,也帶上了他慣有的輕浮表情,但緩和過來的雲若夕,卻是很想爆粗,將賀風燁暴打一頓。
這個混蛋!
她剛剛紮他的那刀再狠,也殺不了他,可他剛才掐她,卻是真的差點要了她的命。
雲若夕想離開對方的懷抱,但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且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越來越模糊,到最後,居然昏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她躺在幹淨熏香又溫暖的床上,剛睜開眼,便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雙眼睛。
“醒了?”
“賀風燁!”
雲若夕下意識想發出攻擊,卻發現自己還是沒有力氣。
賀風燁瞧她這皺眉樣子,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我不是說過了,女人不要動不動生氣,會容易長皺紋的。”
“別碰我!”雲若夕抬手想揮開對方的手,卻發現別說攻擊賀風燁,她連抬起手也做不到,“給我把穴道解開!”
“放心,穴道已經給你解開了,隻是我擔心你太急燥,不願意聽我好好說,就給你下了點藥,暫時讓你乖乖的。”
下了點藥?
雲若夕注意到,自己的外衣似乎沒了,裏麵穿著的,也好像不是最初的衣裳……
她晦暗了表情,“賀風燁,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賀風燁瞧她那驚恐萬分,又十分震怒的樣子,眉眼深處閃過一絲異樣,可麵上卻始終帶著輕浮的笑意。
“你覺得呢?”
他抓起她的青絲,繞在指尖,忽然間明白了,什麼叫繞指柔。
她的頭發很軟,也很光亮,雖然比起美人標配的如墨長發,她的頭發在陽光下有些偏淡、偏褐色。
但看上去,不僅不影響美感,反而有種神秘的異域風情。
“你的頭發顏色,是天然的嗎?”賀風燁記得市麵上有些藥粉,來自西域,浸泡頭發後,會讓頭發改變顏色。
“關你什麼事!?”雲若夕還處在自己被占便宜的憤怒中,哪裏會理會賀風燁這種突然冒出的奇怪問題。
賀風燁見她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忍俊不禁道:“行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本公子不缺女人,你的衣裳是凝霜幫你換的。”
凝霜?
雲若夕沒在意凝霜是誰,隻知道賀風燁沒有碰她,頓時,她亂成一片的心,便稍稍安定,不過還是很氣。
“少廢話,趕緊放了我!”
“這個可不行,在沒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前,我還不能放了你。”
“東西?”雲若夕凝眉,“你要什麼東西?”
“這個嘛,你不久後就知道了。”賀風燁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她生氣的時候,會鼓起兩腮,樣子十分可愛。
隻是他沒想到,他這一捏,居然又有些難以控製的停不下來。
小女人的皮膚真的是太好了,很白,卻不是常見的,那種嬌養貴女們常有的玉白或者瓷白,而是極為少見的雪白。
如雪一般,找不到一點瑕疵。
且摸起來也很舒服,光滑柔嫩,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的想咬上一口,留下獨屬於他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