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雅銀的女兒

直到走了大半天之後,我才意識到這泰國人說的太遠了,是什麼意思。

妹的!

我都走了足足三個小時了好嗎?

每次問那泰國人的時候,他都搖搖頭,似乎是在說還要好遠的意思。

早知道,我就一早再去了。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半路,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頂多就是有些害怕,要是有個人來陪著就好了。不知道東方青冥現在在做什麼,雖然,他平時是不怎麼樣,而且還喜歡粘人,但是,這個時候,如果能有他陪著,估計能好很多。

不過,這廝,成天追著惡鬼不放,還要吃惡鬼的腦袋,想想就讓人頭大。

想到這裏,我兀自搖搖頭,笑了笑。

都快要在車上睡著的時候,忽然聽那泰國人說了一句什麼,我悠悠的睜開了眼睛,不過此時看來睜和不睜,又沒啥區別,反正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也沒有路燈什麼之類的。

心裏有點毛毛的。

這裏太他麼黑了,媽媽給我的這個地址,到底行不行啊。

但是,不管怎麼樣,是我讓那司機拉我過來的,也隻能給人開錢了。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給他拿了100泰銖,他搖搖頭,又給了他1000泰銖,他才接過去。

真他麼黑!

接過錢,他就開著他的搖搖車,呼呼的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漆黑的夜裏搖擺。

媽呀!

太嚇人了。

待眼睛漸漸適應了周圍的環境,開始能看清一些了。

我才按照地址,又找了找。

看著門上貼的門牌號,我覺著,差不多就是這裏了。

但是,這大半夜的……

不過,最終還是抵不過心中的恐懼,我敲響了門。

敲了大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我都快要放棄了,裏麵才傳出一陣聲音來,接著裏麵的燈也亮了。

“吱呀”一聲。

眼前的門被打開了,逆著裏麵的燈光,我看到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嚇了我一跳,有種撒丫子就想跑的衝動。

他說了一句泰語,大體意思是問我是誰,大半夜的敲門。

我隻能用中文給他回了,說我是雅銀的女兒,雅銀是我媽媽結婚之前的名字。根據泰國的習俗,結婚之後是要跟丈夫的姓的。

那人大概是在聽到雅銀之後,才開始低下頭來,仔細打量了我一番。

然後,用蹩腳的中文跟我說了一句。

“哦!雅銀的女兒啊,漂亮!”

他接下來也沒有問我為啥大半夜的跑過來,要來幹什麼,我估摸著是以為媽媽已經提前跟他打過招呼了。

走到屋子裏麵,才發現這屋子裏麵,似乎是,不怎麼幹淨。

他朝著裏麵喊了一聲。

從屋裏,便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一個肥胖的女人,她看了我一眼,也沒有笑,隻是帶著我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我也理解了他們的意思,大概是先讓我休息,事情等明天再說吧。

屋子裏麵潮乎乎的,像是好久沒有主人的樣子,床上也是,隻是簡單的鋪了很薄的東西,感覺都能擠出水來的樣子。

我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和著衣服,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還沒睡醒,被門外的敲門聲給叫起來的。

打開門,看到那個肥大的女人。

現在看起來那女人不僅肥胖,而且相貌看起來也很嚇人,臉上慘白慘白的,嘴上摸了一點鮮豔的口紅,眼睛很小,再加上臉上的肥胖,就把本該是眼睛的地方,擠的更小了。

她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轉身往前走。

我隻好跟在她肥大的屁股後麵走著。

她的屁股走起來一拽一拽的,肥肥的肉,看的我眼花,忍不住又是一陣幹嘔。

門口站著巴頌,他朝我招手。

我趕緊上前去了,這女人不僅肥還陰冷,讓我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我跟上他的步子之後,他便開始往前走,一邊走一邊用蹩腳的中文跟我說話。

“雅銀女兒,雅銀好嗎還?”

也不知道媽媽跟這個人是什麼關係,隻是隻覺得,似乎跟媽媽還比較熟的樣子,對我也一點都不見外,像是把我當個孩子的感覺。

“挺好。”

我簡短的回答著他,其實,我像是想問,這是要去哪裏?是要帶我去找潘鬆嗎?

話沒說出口,他帶著我轉身進了一個像是酒吧之類的地方。

隻是那地方看起來非常的破爛,說是酒吧,倒不如說是隨便搭了個帳篷,然後放一些台子。

即便是這麼破的酒吧,裏麵大白天的還是有很多的人。

而且,我很快便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就是裏麵的女人好像都跟巴頌家裏的那個女人差不多。隻是沒有那麼胖。

但是,那慘白的臉色,和嘴唇中間的一點紅,小小的眼睛,都看起來像是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一樣。

此時,巴頌已經帶著我做到了酒吧的吧台前麵。

“小姑娘看起來對這裏的女人很感興趣。”

一道聲音讓我吃了一驚。

眼前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光頭,打扮很殺馬特,像個追求個性的的年輕人一般,但是,眼角的魚尾紋出賣了他。

巴頌這時,陪著笑,很快速的說了一句泰語,我聽到其中一句似乎是在道歉的意思。

意識到自己的無知給巴頌添了麻煩,我趕緊低下了頭。

巴頌還在眼前那人聊著天,隻是我覺得,那人的眼神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從身上掠過,這讓我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巴頌又帶著我去了另一個類似的酒吧,就這樣走了四個酒吧,每個酒吧的情形都幾乎是一樣的,而且酒吧裏麵的女人也是一樣,從第一個酒吧給巴頌添了麻煩之後,我便沒有再看那些女人。

而且,除了第一個酒吧的那個男人讓我有不舒服的感覺以外,其他的都很正常,似乎隻要我不說話,他們就把我當透明人一般。

但那些女人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們統一的麵孔,統一的衣服,甚至連走路姿勢都車不多,除了胖瘦有區別以外,其他好像都是一樣的。

而且,她們走路的時候,

腳尖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