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迷霧重重 第179章物歸原主

“想不想要回你的錢袋了?”塵一聽眼睛亮了起來,充滿希冀的看著夭。這沒有錢可謂是寸步難行啊。都說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可是萬萬不能的啊。

“當然。你有辦法?”夭也學著水,但笑不語,隻不過她的笑是冷笑而已。

夭轉身看著走了不遠的女孩。其實夭就什麼也不說了,他們都在這爭論的半天,那女孩根本就沒走多遠。

她不但說話慢,走路更慢,活生生像個烏龜。跟著她,還不知道得等到多會呢。

“她也太快了吧。”塵把“太”字拖的很長很長。

水隻是笑著,在他的眼裏,他什麼不知道。別說其他元素他知不知道,但是這水元素的地界他可是一清二楚。他可是水元素守護神啊。

但是,他什麼都不能說,因為神不能插手幹預人類的事,所以他隻能“看戲”,然後偶爾提點一下,引導一下。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跟在女孩後麵。夭和塵兩個人躡手躡腳的,這躲躲,那藏藏,好不熱鬧。

“我說水,你怎麼不知道藏起來呢,你沒看到我和夭都在躲麼,你怎麼幹光明正大的飄在空中,你就不怕讓女孩發現咱們跟著她?你不怕人們把你當妖怪抓起來?”塵一直在和水較真,水這個家夥也太不識大體了。

“塵,如果大家看得到他,他現在也不會在這裏了。”夭目光盯著女孩,不離半分。

“此話怎講?”夭再次無語,塵這個家夥不是變得深沉,內斂了麼,這幾天是怎麼了,又恢複以往的本性了怎麼。

“水是仙,而且還是元素守護神,除了咱倆沒人看的到他,你的明白?”夭說完搖搖頭,起身,繼續跟蹤。

塵看上水,水仍舊笑著。不知道為什麼,塵看到水這樣妖媚的臉,有一種衝動。很想讓水的臉上掛彩。水明明知道,還不告訴自己,害自己半天提心吊膽的。塵冷哼一聲,起身。

“塵,你的打破沙鍋問到底精神還是沒變啊。”

“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水沒有理會,飄著追夭去了。

“我說你說清……”塵在後麵喊著,話還沒說完,就被什麼封住了嗓音,半天出不了聲。

“如果你想讓目標發現的話,你就繼續喊吧。”說完,水收了法術,塵又能恢複說話了。

塵看著水飄走的背影喃喃。

“仙就了不起啊,切。”撇撇嘴,不情願的跟了上去。

天色放黑,月上柳梢頭,女孩慢吞吞的進了一個村子,塵今天非常不快。

“跟了一下午,都天黑了,她才回來,這家夥簡直是龜速啊。”

夭看著女孩的背影,也很好奇。難道她是因為有什麼病,才會這樣慢性子?可是未免也太慢了吧,堪比烏龜啊。

“夭,我們還是回去吧。”

“噓。”夭示意塵噤聲,夭用手指了指前麵的兩個女孩。

兩個女孩同樣都是一身湖藍的長裙,挽著同樣的發髻,就連長相都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一個發髻上什麼都沒有裝飾,另一個發髻上簪著一朵水仙,雖然經過了一下午,水仙依舊鮮豔,沒有一絲枯萎的跡象。一個動作緩慢,一個活躍機靈,這分明是雙胞胎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塵很驚訝,看來他今天真的誤會那個慢吞吞的女孩了。

“正如你所見,偷錢包的是另一個女孩。”夭還沒說完,塵就衝了出去。

“唉。”夭沒有叫住,塵氣衝衝的就過去了。

夭頭疼啊頭疼,本以為白虎之地後,塵已經變了,沒想到還是這樣,難道是她的錯覺?沒辦法,隻好跟出去看看。

雙胞胎姐妹看到塵的出現,反應各不一樣。一個害怕,驚慌,眼睛滴溜溜的轉,想鬼點子開溜。另一個是感到疑惑,感到好奇,卻依舊鎮定。

“喂,你是不是該把錢袋還給我。”塵伸出手,昂著頭,一副討債的樣子。

“妹妹,你偷了人家的錢袋?”女孩慢吞吞的說著,另一個女孩,低頭不語。

“你若拿了人家的錢袋就還給人家,娘說過不要做這些不義之事。”

“可是姐姐……”雙胞胎的姐姐皺著眉頭,轉過身,不看自己的妹妹。

“什麼都別說了,把錢袋還給他。”這個時候,夭他們也追了過來,自然,兩個雙胞胎姐妹隻能看到夭一個人,看不到浮在空中的水。

妹妹不情願的從袖子中掏出一個錢袋來,放到塵的手上。塵收手的時候,雙胞胎妹妹還不放手,緊緊的握著錢袋。塵蹙縮著眉頭,嘟著嘴,瞪著眼,手上暗暗用勁。

嘴中女孩的力氣不如塵,還是被塵奪了過去。塵寶貝似的將自己的錢包拍了拍,這才放回懷裏,好好保存著。

雙胞胎姐姐轉過身來,看著夭和塵,微微欠身。

“二位對不起,原諒小妹無知,還請不要見怪。”其實今天在城裏碰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她已經有所猜測,回來之後才證實了她的想法。

“無礙。”雙胞胎姐姐再次欠身,拉著妹妹往茅屋中走去。雙胞胎妹妹很不情願,一邊走一邊看向夭他們。

“夭,我們走吧。”塵拿回自己的錢包,心情大好。

“我們進去看看。”塵被夭這樣一句話給怔住了。

“夭,你說什麼?私闖民宅,犯法的誒。”夭沒有理會,徑直向前。

“哎,我說夭,你……”塵一甩手,豁出去的架勢,也跟了上去。水注視著夭。

“你的心還是沒變,雖然外表冰冷,內在卻有一顆比誰都熱的心。”喟歎一句,水也飄了過去。

夭輕輕推門而入,屋中隻有一張方桌,三把椅子。桌子和椅子都已經變形,由此看出用了許多年。除此之外隻剩一張木床,與其說是床不如說是一個木板上鋪了一床被褥而已。很有布頃多年冷似鐵的感覺。

這張床上躺著一個婦女,婦女雙目緊閉,臉色慘白。

“你們怎麼能隨隨便便進來。”見到夭他們連門都沒敲,自己推門進來,雙胞胎妹妹站起身,指著他們痛罵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