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迷霧重重 第129章 五位守護神下界

看著血紅眼的主人,月冷眼看去。既然事情都是他引起的,那麼他有責任將這個魔鬼消滅。

在隱月,大家認真的聽完了夭在暗黑發生的事情。各自有了想法。

“也就是說,你碰到夜,他就會變成月,消失了魔性?”執法長老問著。夭點點頭。

“夭,你知道這時為什麼嗎?”導師此刻站到夭的麵前,夭看向導師等他的下一步說法。

“因為你的項墜。”說完導師搖搖頭,歎了口氣繼續說。“看來我們需要將所有的故事給你們講一遍。故事發生在千年前……”四個孩子仔細的聽著這些故事,刻的故事,冥的故事,自己父母的故事,以及《死亡要訣》和元素修煉者的故事。

故事講完了,他們也終於知道這個《死亡要訣》裏竟然封印著這般危險的人物。而刻現在又出來了,因為月練成了《死亡要訣》。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想到這裏夭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原來老頭早就算到了這一切,所以才會那樣說。而且那天晚上爺爺的話那樣奇怪,恐怕他的死他也算到了吧。所以才會是先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好。

“可是這愛人的血月是怎麼獲得的?”炎發揮她小白的特點,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炎,這個問題你是最不應該問的。”炎一臉茫然的看著婆婆。

“女子在第一次的時候,都會有落紅。夭和月行了房事,所以月就已經獲得了愛人的血了。”聽到這裏炎認真的點點頭。然後又抬頭看向婆婆,臉紅的猶如綻放出一朵朵清雅的紅梅。

夭此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的心裏滿滿的都是歉疚,對暮和清的歉疚。對智者的思念,對月的思念,對暗黑的仇恨,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糾葛,纏繞,不休。

水一直沒有說話,當他聽到夭和月行房事之後,他的心被狠狠的揪疼,他的心究竟崩潰多少次才能變的堅強。究竟要經曆過多少次這樣的傷心才能不再傷心。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想放棄,哪怕就陪在夭的身邊,他都覺得很滿足。

“夭,你放心,既然夜搶走了你的項墜,我想月應該已經恢複清醒了。那個項墜具有壓製魔性的效果,所以你可以暫時放心。”導師走過來拍拍夭的腦袋,這個孩子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從暗黑回來後,總是會處於呆愣狀態。

“原來我的項墜是這樣的由來啊。”沒想到自己從出生就注定了要背負這一切,果真是定數啊。想到這裏,夭又苦苦一笑。

“既然這樣,我們需要按照智者的吩咐來辦事。”導師和婆婆兩個人相視點點頭。然後導師掐指念咒。隨後在導師的身後出現了四道不同顏色的光芒,光芒散去,四個穿著各異,顏色各異,性格各異的四個元素守護神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

看著四個如此耀眼的人,孩子們都咂舌。然後再看向導師,婆婆和執法長老。同樣都是神,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此時水也站到了四個人之中,他們五大元素守護神再次相聚。

“我說水啊,你這一去不複返啊,害的我們好擔心。”火元素守護神用她紅色的眼睛一直盯著水,好像幾輩子的仇人一樣。

“就是啊,水,我們大家好擔心。”細聲細語的是金元素守護神。

“好了,大家有聚在一起了,這樣才是重點。”木元素守護神粗聲粗氣的說著。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

“本來就是你錯了。”

“真是的,一點都不顧及我們的心情。”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此刻土元素守護神臉色越來越難看,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爆發,最後他爆發了。

“好了,你們都安靜,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土元素守護神一發話大家都安靜了。

導師看著他們笑了笑。“你們五個人還是老樣子啊。”聽了導師的話大家聳聳肩。“想必你們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吧。”這次大家的臉色都凝重起來。

“今天召集你們五個人前來,是要商量一下如何才能除掉刻,真正的斬草除根。”導師說到這裏,五位元素守護神想起千年前智者說的那個方法,如今隻有那個方法才行的通了吧。五位元素守護神,蹙著眉頭,看向暗黑的方向。

而此時在暗黑。

刻出來之後,將月暗黑國君的位置搶走,自己當起了國君。

此時他慵懶的坐在本應該是月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玩弄著指甲,居高臨下的看著月。“據說,出來個什麼陰陽平衡體質,來對付我?”說到這裏,刻血紅的眼睛盛怒,但是他卻是笑著的。然後他看向月。

“你說說你,眼睛都變成黑色的了,難不成我出來的時候消耗了你太多的力量不成?”刻戲謔的說。月沒有理會他。

“我看是時候去會會那個陰陽平衡體質的家夥了。”聽到這裏月再也不能置之不理。他狠狠的瞪向刻,雙拳緊握,好像隨時都要衝上去一樣。

“你不能傷害夭。”

“哦?”刻玩味的看著月。“看來你很喜歡她麼,不過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呢?”說到這裏,刻挑起眉頭,一個眼神掃過,月就被打飛起來,狠狠地摔到地上。

“你還沒有那個資格。”月從地上緩緩的起來。咬著牙,將嘴角的血擦去,眼中的寒冷入揉碎的冰。

“你不要忘了是誰放你出來的。”月捂著胸口,對刻說。

“那你也不要忘了,是誰讓你變強大的。”

“這樣的強大我不稀罕。”月吼完之後,劇烈的咳嗽起來。等咳嗽緩緩之後繼續說。“如果不是受到你的蠱惑,我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在月的眼中,刻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真是瞎了眼,當初把他當成得道的前輩。現在想來自己當初真是傻的可以。刻沒有理會他,徑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