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5章 是人是鬼?

老馬嚇得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看樣子真是將他嚇壞了。

看到老馬被嚇得如此淒慘模樣,我已經沒有時間去看他了,而是很奇怪為什麼古墓當中突然出現了這一具跪拜的人?他是活人,還是死人?

突然之間,主墓室變得越來越詭異了。

看到跪在那裏的人,我甚至認為,馬得帥這個家夥是不是故意將我們引到這裏來,或者說,這裏根本就不是他的墓室,他想要殺我們?

一想到這些,我整個神經係統都緊繃了起來,一抹寒意直接從腳底下升起,以閃電般的速度穿越了背脊骨,直衝後腦,瞬間我的整個脊背都是涼的。

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馬得帥,這丫的半個魂魄就這麼牛叉,他想要幹什麼?真不希望我腦袋裏的這些想法變成真實的,如果說村長剛才發瘋我懷疑有他是故意裝瘋賣傻,但是眼前這個馬得帥可是貨真價實的鬼上身。

而且還是一個千年猛鬼,李重,我對曆史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個家夥在曆史上殺人可以說是不眨眼的。沒想到,他先前會跟我說起,他與祭祀公主之間的愛情故事。雖然說這個故事的結局有些淒慘,但是過程還是很感人的。

即便如此,我也能夠感受到李重是一個性情中人,隻是他生於的那個時代,造就了這樣的悲劇罷了。

“馬得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墓室裏麵怎麼會有人呢?”我心情有些緊張,試探性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得帥陷入了沉思,目光散亂的掃視了一眼墓室大廳,“古墓已經經曆了千年,誰又知道這裏麵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馬得帥說的這莫名其妙的話語,我愣了一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不會是說有人在這千百年裏,有人鳩占鵲巢了吧?要是真的如此的話,那我們幾個人就危險了。因為我也從話語裏聽到了一種無可奈何。

墓中墓?這麼一個專有名詞從我的腦海裏冒了出來,我扭頭詫異的看向了馬得帥問道:“你不會說,有墓中墓的存在吧?那豈不是有人鳩占鵲巢?”

“會不會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存在,這個人可能是盜墓賊?”方奕洪小心翼翼的看著跪在巨棺之前的人,疑惑的問道。

我們如此大聲的說話,那人都沒有一點反應,他依舊跪在那裏連扭頭過來看一下我們的沒有。難道他是世外高人?或者說,他生氣了?他要是突然站起來攻擊我們該怎麼辦?

我的腦袋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時之間,紛紛擾擾的湧現了出來,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看著那跪拜著的人,麵色泛著淡藍色光澤,看得我頭皮發麻。

這個家夥一直跪在巨棺之前,馬得帥說麵前這個人跟他沒有關係,這不得不讓我有些懷疑,馬得帥這個家夥說話的真實性有多大。這座主墓室,可是他帶著我們走人道過來的,一路雖然說沒有危險,可是我更覺得他在想要讓我們知道些什麼。

或者說,讓我這個外來人知道一些什麼事情。

馬得帥應該沒有理由加害於我,可我為什麼不相信他呢?

或許是他沒有我的老公薛旭東長得帥氣,多金吧。

走進這個主墓室的時候,我就發現,這裏的陪葬物品真的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少得可憐。連黃金度都沒有,根本就不像是千年前的一代名將應該有的墓葬形製,太寒酸了。

“不用問太多的問題,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方奕洪掃視了一眼眾人,然後將目光移到了那人身上,見到他半天都沒有動,膽子不由的大了一些,說道。

“也是,那我們就過去。”我深深的看了馬得帥一眼,點了點頭道。

現在與其呆在這裏等待著結果出現,還不如主動出擊,去看看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到底想要鬧出一個什麼結果。

“等一下,等一下。”村長見到我們要過去,立即就伸手將我們給攔住。

我們十分不解的看著村長,這個家夥,這兩天到底出了什麼狀況,總是拖後腿呢?

在我們還沒有料到他接下來將會做什麼的時候,隻見村長雙腿彎曲,對著地麵之上跪了下去,麵對著跪在巨棺之前的那個人!

“求保佑,請前輩不要見怪,不要見怪啊,我們隻是想要一堵容顏,並沒有要冒犯您的意思。保佑,保佑平平安安。”村長見到我們已經決定過去探一下,他立即就跪了下來,對著那人磕了個頭,很虔誠的樣子,嘴上還念念有詞道。

見到我們都沒有跪下,村長扭頭看了我們一眼,催促道,“都跪下來吧,我們闖入別人的墳墓就已經不對了,跪下來磕個頭,求個保佑。”

聽到村長的話,我都有些無奈了,自從跟了我老公薛旭東之後,我就極少給這些死物下跪。更何況,對麵那個跪著的家夥,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屍體。

呼啦啦一陣子,包括馬得帥這個墓主人都跪下來了,我也隻能夠很無奈的選擇了跪拜了。

不過看著馬得帥跪下來,祭拜自己,場麵還真是有些滑稽。

不由的,我扭頭看了他一眼,隻見到這個家夥居然麵色如常,好像跪拜自己就是應該的一樣。我看著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就想笑,這個家夥真夠可愛的。

跪拜完畢,我們一群人,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站了起來。

不過這個跪著的男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都不知道謙虛一下的嗎?要我們這麼多人給他下跪,而且這裏麵還有一個墓主人。

他太耍大牌了吧,他到底是人還是鬼?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難道說,他是從千年穿越過來的?

懷著好奇心,鼓起了勇氣,向著跪拜的男子走了過去。

一步步的向著那人靠近,我手上緊緊的拽著一張符籙,隻要遇到不測,我就會立即念咒語,將符籙拋出去,貼在那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