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6章 靈異現象

“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見到被我看穿了心思,村長連忙擺了擺手尷尬的道。

“你心裏是怎麼想的,我明白。不過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會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出來。而且最近,我都生病躺在家裏,老馬和方奕洪都可以為我作證,倒是你村長,你憑什麼三番兩次的往我們兩個人的頭上扣帽子?你以為這樣很好玩嗎?”我向前逼近了一步,雙目噴火的瞪著村長,質問道。

“小凡,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村長,你剛才又說是詛咒,你倒是跟我解釋一下,這心髒怎麼會在這裏,還有昨天看到的那個死人,到底是哪兒的?你調查清楚了嗎?沒有搞清楚就胡亂說,你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為。”方奕洪幫忙辯解道。

我知道村長很不爽,神婆也是如此,可是為了我的清白,為了以後我能夠順利的離開這裏,我必須捍衛自己的權利。我可不想到最後,被扣上這麼一頂大帽子。

真心覺得村長很無恥,隨便就往她人頭上扣帽子,純粹就是被慣壞了。我可不想寵著他,這樣一個人就該死。

他跟神婆那就是一夥的,穿著同一條褲子,一樣的尿性。本宮才不會給他們這些壞人機會,再陷害我。

“不要搞得那麼傷感情,我也隻是這麼一說而已。勿見怪,勿見怪。”

馬得帥這個時候開始做好人了,連忙打著圓場,轉移話題道,“古墓內的事情,一直都很神奇。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心髒還會跳動,不是說,心髒被挖出來之後,就會立即停止跳動了嗎?”

不得不說,馬得帥的話問到點子上了,立即就引起了眾人的關注。我朝馬得帥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不是說我多麼的感激他,而是他確實給我和方奕洪兩人解圍了。

“醫學方麵的事情,神婆你是我們封門村最懂的人了,你來給我們這些大老粗們解解惑唄?”老馬憨憨一笑,看著神婆。

“神婆,我也很好奇,為什麼這棺木就能夠讓心髒不停的跳動,即便我們將棺蓋打開了這麼長時間,還在跳動。這要不是詛咒,是什麼?”村長眉頭一揚,麵色極端凝重,仿佛觸犯了神靈,產生的恐懼一般。

我和方奕洪並沒有說話,倒是很想知道神婆又會出什麼高論,就像當初我明明就隻是一個傷風感冒,她非要說是中邪,最後給我吃的都是一些毒藥,要不是我激靈,早就察覺到了異常,恐怕我的小命就交待在這裏咯。

“依我看啦,問題就出在棺木之上,可能真的是詛咒。”神婆皺著眉頭認真的看了看跳動著的心髒,說道。

“神婆,你就沒有一點新的說辭了嗎?詛咒,詛咒,你跟村長一樣說出來,總要讓人信服啊。”方奕洪有些不賴煩的說道。

我就知道神婆會跟村長說的一樣,不過我卻有些覺的,問題最有可能是出在這棺木,這個棺木雕花精美,兩層套棺,可以說構成了一個完美的生命供養係統,而且我還發現,心髒跳動是那樣的強勁有力,看來,這個棺木不簡單。

隻是,這樣一個詭異的棺槨跟八寶紫金函同時放在一個小墓室內,到底是有什麼作用呢?我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看向了馬得帥,這個上身鬼,我一直都有些懷疑他就是這個古墓的主人,墓誌銘上寫著的那個帶將軍李重。

“我說的是實話啊,要不是受到詛咒,是鬼殺的,心髒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跑到棺木裏麵來?”神婆理直氣壯的說道。

“麵前我不知道是誰殺死了小瘸子還有路邊的那個人,不過我敢說,這不是詛咒。況且,根據村長說的,彼岸花玉石都已經丟了,還怎麼詛咒眾人?要不然,村長就是在撒謊,彼岸花玉石根本就沒有丟。”方奕洪眉頭一揚,十分氣憤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要是沒有丟的話,我藏著那個東西有什麼用?難道我嫌棄自己活的太長了嗎?”村長見到馬得帥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他,他連忙解釋道。

他那焦急的樣子,好像是生怕馬得帥會認為他將八寶紫金函和彼岸花玉石一起侵吞了,為的就是能夠賣錢。

“你們吵夠了沒有?吵夠了,就繼續探墓,在一個死人的地盤上吵架,不覺得瘮得慌嗎?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確實還沒有探索出來,要是在古墓裏碰到不幹淨的東西,我們還要不要逃走了?”看到村長和方奕洪兩人爭論不休,我大喝一聲,道。

古墓裏麵還有很多東西等待著我們去探索,他們兩個就在這裏吵吵鬧鬧,成什麼樣子?

“就是,吵什麼啊,咱們這是在古墓裏麵。我都有些瘮得慌了,辛虧我昨天準備了一些糯米。”老馬抽了一口竹筒煙,說道。

聽到老馬這話,眾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就這麼看著他。

“你們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是從電影裏麵學來的。糯米辟邪嘛,好了,咱們去找打開石門的機關,去主墓室看看。”老馬拿著自己的竹筒煙,背著雙手就向著先前方奕洪發現石門的地方行了過去。

見到老馬變得這麼灑脫的樣子,我和其他人一樣,都傻眼了,這還是原來的那個憨憨的老馬嗎?他不會真的被鬼上身了吧?

哐當!

一眾人剛剛離開棺槨所在的位置,一陣巨響便是在這狹小的墓室當中震耳欲聾的傳遞開來。

我忍受著耳朵的疼痛,扭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將棺蓋給掀了起來,重重的蓋在了棺槨之上。

見到這個場景,村長立馬就跪了下來,磕著頭道:“不要怪我們,不要怪我們,我們隻是過來看看,隻是過來看看,求菩薩保佑,求神仙保佑。”

看到突然發生的靈異現象,我心中一凜,下意識的看了看馬得帥,隻見他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仿佛棺蓋忽然蓋上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