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旭東的一縷封印在符印法衣之上的殘魂突然從符印法衣之上飛掠出來,漂浮在半空之中,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灼灼的盯著對麵驚呆了的神婆,她顯然沒有料到,會出現如此的變故。
可以說,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不插手的話,神婆她都已經得手了,將我的血已經吸食幹淨,我成人幹了。可是這麼一下,一切都變了。
“你是誰?”我和神婆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這一縷殘魂並沒有回答神婆的話,反倒是回過頭來帶著滿臉的笑意看了我一眼,那張笑臉就如同冬天裏的陽光一般,瞬間就將我全身照亮了,我幾乎是在一秒鍾之內,滿血複活了。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老公薛旭東啊,他一定是知道我遇到危險了,所以跑過來救我的。
天啦,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的老公居然出現了,太不可思議了。
我狠狠的擦拭了一下眼睛,又有些不相信的在自己的腰間皮膚之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嘶!
真疼,實在是太疼了,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我高興得幾乎都要跳起來了。
從來沒有過的高興,瞬間這麼長時間積累在心目中的思戀,在這一瞬間全部湧上了心頭,我激動得幾乎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了,高興,興奮,還有震驚,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高興,那麼開心。
激動著,胸口劇烈起伏著,麵容之上,兩行清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的從兩眼之間滾落下來,帶著溫熱的體溫。我太高興了,無法形容。
“老公……”我激動的叫了一聲。
不錯,他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老公,還是那麼的帥氣,還是那麼的迷人,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被迷的五迷三道了。我原先還以為這一次一定會死在封門村,沒想到,我又滿血複活了,有老公在,我終於不用死了。
“老公?”
神婆愣了一下,終於是回過神來,吃驚的道,“他是你老公?”
“沒錯,她是我老婆。”
薛旭東滿是柔情的伸手在我的頭上撫摸了一下,隨即轉過身來,冰冷的目光盯著對麵懸於半空中的神婆,冷聲道,“你一個曼陀羅花妖,虧你有兩百年的道行,居然欺負一個剛入門的道士,傳出去了也不怕人笑話嗎?”
“笑話?你不是也一樣嗎?上千年的僵屍,也要娶一個現實當中的人,你不覺得可笑嗎?說白了,咱們都有同樣的目的,何必在這裏惺惺作態呢?”神婆盯著薛旭東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是看清楚他的真身了,冷笑著道。
聽到神婆的話,我冷笑了一聲,她還真是好算計,居然在這裏挑撥離間,就算有一天死,我也寧願給老公吃掉,也不會給這個惡心的東西做花肥。
“我沒有你那麼複雜的目的,我再重申一遍,她是我的老婆。你說說,要我老婆給你做花肥,咱們這一筆賬,是不是該好好的算一算了?”薛旭東很不屑的看著神婆,他的整個身體懸浮於半空中,腳尖離地有約莫半米,身上的道袍無風自鼓,看起是那樣的瀟灑,那樣的霸氣。
“跟你這麼說,咱們就沒得談了?”神婆麵部猙獰無比,一根根的藤蔓不斷的蠕動著,上麵肉眼可見的是流淌著人類猩紅的鮮血。
“我本來就跟你沒有上麵好談的,你將我的老婆打成這個樣子,你讓我跟你談什麼?談賠償?我有的是錢,談感情,我跟你沒關係。”薛旭東絲毫的不吃神婆的這一套,虛幻的身形不斷的在半空中閃動著淡藍色的光芒。
在我的老公薛旭東與該死的神婆對話其間,我感覺到身體恢複了一些力氣,立即揭開神婆的真麵目道:“老公,這個惡毒的神婆,在封門村殺了不少人,你看看她的根係上流淌著的都是人類的血液,你一定不要放過她啊。而且,她還要將我殺了,做她的花肥。”
對於這個該死的神婆,我恨不得她現在就死掉。要不是她的話,我也不會過的膽戰心驚,心驚肉跳。封門村,原本一個好好的村子,居然成了殺人魔窟,實在是太可恨了。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大,殺了其他人,還要將我老婆做花肥,看來今天有必要將你除去了。”薛旭東聽到我的話之後,十分震驚,沒想到對方居然殺了這麼多人,麵色鐵青道。
“那些沒用的人,他們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做我的花肥已經算是我對他們的寬待了。至於你的老婆,相比,你應該清楚,純陰血脈,我隻要得到她,我就能夠永遠保持青春,永遠變得年輕漂亮。”神婆恬不知恥的笑了笑說道。
“看來,今天不能留你。”我的老公薛旭東很霸氣的說道。
說完,他右手輕輕抬起,對著桃木劍所在的方向張開了手掌,桃木劍就如同活了見到了自己的主人一般,飛掠而回,這動作太帥氣了,我什麼時候才能夠達到這種地步啊?看著我的老公薛旭東,我的雙眼泛著桃花,一朵朵。
桃木劍被老公薛旭東握在手上,頓時一層淡藍色的光芒幾乎是一吸之間就將桃木劍包裹在裏麵去了,這大概就是老公的靈力吧,果然厲害。
“哼,你想要殺我,光憑你現在分身恐怕不容易吧?我雖然道行沒有你深厚,但是光憑現在的你,殺不了我。”神婆看著薛旭東手上拿著桃木劍,麵部閃過一絲凝重,不過很快就釋然道。
聽到神婆的話,我心中一驚,我的老公是分身?難怪我看到的是虛影,不是真實可以觸摸到的,要是我的老公為了我的事情,受傷了,那我就罪過了。
“我也沒有說要殺你,殺你的任務,我會交給我的徒弟來完成。”薛旭東手捏著桃木劍,渾身閃爍著淡藍色的光芒,十分的奪目,冷笑道。
“你的徒弟,你的徒弟是誰?”神婆愣了一下,陰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