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有不少人都在質疑村長的話,生怕他在說假話,欺騙他們。
麵對眾人的質疑之聲,村長咳嗽一下,麵色終於是緩解了不少,道:“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神婆,女孩的病是神婆給治療的,也是她下的結論,中邪了。老馬和馬老四都去山裏挖草藥了,草藥的名字叫,飛龍掌血,想必你們也沒有看過,我也沒有。到時候,一起來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扒在窗台上的我看到了神婆走了過去,站在村長的身側,說道:“那個女的確實是中邪了,她昨天前天晚上剛來我們村,睡覺的時候,看到的。一開始,她說自己是感冒發燒,可是我看了不是,不然她現在也該可以下地走路了,可是你們也知道,她還躺在床上。”
說到這裏,神婆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視了一眼眾人,頗為神秘的說道,“我估計今天晚上,可能就……”
神婆說到這裏,我看到她的嘴角居然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看上去讓人頭皮發麻,這是要殺人的表現嗎?我頓時就提起了警覺,心裏也多了一個心眼,可不能夠被神婆個害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有些不相信你說的話呢?你不會和村長一起欺騙我們吧。”馬得帥目光在神婆和村長兩人的麵孔之上掃過,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道。
“怎麼說話的呢?我神婆在村裏行醫已經好些年了,我說過的話,什麼說話錯過?我什麼時候,欺騙過大家?”神婆當即就不樂意了,一雙眼睛裏碧綠的光芒一閃而過,麵容之上卻是帶著嚴肅道。
“就是,不要懷疑神婆的話,她說今天晚上可能就……那就一定會。”村長在一旁幫腔,神秘的與神婆對視了一眼,道。
聽到村長和神婆之間說出同樣的話語,我頓時驚恐不已,我頓時就不再懷疑昨天晚上神婆和村長說的那些話了。他們兩個外加老馬,這是要將我置於死地啊?難道說,神婆已經發現我是道士了嗎?要是真的如此的話,那我就真的有生命危險了。
可是我不想死在這裏,不想死在這個處於深山老林裏的封門村。我不遠千裏,不辭辛勞從濟南趕到雲南,就是為了和我的老公薛旭東團聚的。在沒有跟老公團聚之前,我一定不能將自己的小命丟了。
因此,我必須堅強起來,提高警惕。接下來,神婆給我吃的藥,我一定不能夠喝下去。不然我真的就一命嗚呼了,現在我更加堅定的認為,我隻是感冒發燒了。這一次是受了風寒,所以病的時間久一點罷了。
在這個時候,我默默修煉起老公薛旭東交給我的道術,這些道術裏麵有一個是養生術,現在我自然是修煉養生術了。不過我在修煉之前,給旭旭二代下了咒語,隻要有妖魔鬼怪進來,就一定會發動攻擊。
就在這個時候,方奕洪掀開門簾走了進來,看到我在床上雙手結印的樣子,皺了一下眉頭悄聲的問道:“你聽到外麵的人在爭吵什麼了吧?我有些懷疑,神婆會對你下手,你要注意點。”
我緩緩的睜開雙眼,抬頭詫異的看了方奕洪一眼,這個家夥居然會過來提醒我注意安全,這讓我有些感動,我衝著他笑了笑道:“嗯。你也要注意安全。”
在封門村,我唯一能夠信奈的朋友就是方奕洪了,他跟我一起來,相信他不會在我沒有與老公彙合的時候,不會對我下手。
此時,馬倩兒掀開了門簾,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方奕洪,小聲的說道:“村子裏的人,都不想你們兩個外人留下來,不過我覺的你們兩個是好人,你們想要平安的離開村子,就必須幫忙將村子的詛咒找出來。”
說到這裏,馬倩兒那一雙大眼睛眨了眨,扭頭看了一眼門簾,見到沒有動靜接著說道,“村民們都害怕被詛咒,害怕死亡會降臨到他們的頭上,其實,村民都是很好的人。”
“嗯,我能夠理解。”看著善良的馬倩兒,我有些動容,怎麼能夠不理解村民們呢?
隻是覺的他們太容易被騙了,至於被誰騙,我也一時不知道。詛咒這個東西,最起碼我現在沒有看到過,隻是看到過鬼。隻是,我怎麼想怎麼都覺的那個小女孩是個大活人,至於鬼,我相信也是有的,但不是那個小女孩。
“謝謝你,馬倩兒。”方奕洪憐愛的拍了拍馬倩兒的頭,笑著道。
沒想到一開始不願意服侍我的馬倩兒,居然會幫我說話,還會提醒我注意安全,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看來村裏人應該不全是妖物,或者僵屍之類的東西了。因為我能夠感受到馬倩兒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
突然之間,門簾被一把掀開了,馬得帥一馬當先的從門簾之後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我的跟前,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看到了那個女孩?”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這個愣頭青想要幹什麼啊?一進來就質問我,我又不是沒有說過,他怎麼就不相信神婆他們的話呢?
“嗯,看到過。咯,就在這窗戶上,她當時就在外麵,我躺在床上。”我指了指窗戶,淡淡的說道。
我語氣很輕,沒辦法說話太重了,病還沒有好,就是這樣。這個時候,要是我的老公薛旭東在的話,恐怕馬得帥還沒有站到我的麵前來,他就被直接甩到外麵去了,哎,沒辦法,老公不在身邊,就會有人仗著自己是男人,欺負我這樣的弱質女子啊。
“你是說真的?”馬得帥道。
“你們不要傷害楊姐姐。”就在馬得帥繼續床前逼近的時候,馬倩兒突然就闖了過來,用她的身體擋在了我與馬得帥之間,並且一臉倔強的望著馬得帥道。
看到馬倩兒如此的表現,我真的動容了,感動了。我一個外鄉人,居然被她如此的保護著,要知道,這些天我跟她之間沒有多少話交流過,更加沒有給過他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