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立即起來,將桃木劍給拿出來,隨時做好應對危險的出現。我必須保持這高度的警惕,我可不想在門口了,將自己的小命交待出去,我要見我的好老公薛旭東,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
這是什麼東西?難道說,外麵是老馬說的那個小女孩回來報仇了?
小女孩,我可沒有招惹你啊,就算你要殺人的話,那也不應該找我,咱們是同胞,我也是女人,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但是我好歹也幫助你說話,痛恨村裏有些人的冷酷無情。
有了這種猜測之後,外麵那傳進來窸窣聲響,越來越清晰,吱嘎一聲細木棍子被踩斷的聲音,瞬間就劃破了夜色的寧靜,瞬間我的脊背骨上一麻,就如同閃過一絲電流一般,我渾身一熱。
這個聲音怎麼就這麼像有人在夜晚腳踩在地麵之上發出來的聲響?難道說我的猜錯沒有錯,不是小女孩來報仇,而是有人過來搶劫?我的財富沒有暴露出來啊,就算是老馬的話,他也隻是看到我的錢包裏麵有幾張銀行卡,現金不多。
這裏是封門村,離最近的鎮子那也是有不小的距離的,即便現在是漆黑一片,我不知道自己具體的方位,但我還是能夠估摸出來距離的。
進屋的時候,我還特意觀察了一下老馬家的大致環境,院子內在燈光的照射之下,我清楚的看到地麵之上散落著不少的長長短短的棍棒,好像是老馬特意往地上撒的。棍棒尤其是在兩個窗戶之下最多,所以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我是一個女孩子,緊張害怕是難免的,恐怕就算現在是一個大膽的男生來這裏的話,隻怕也會害怕吧。我將自己的身體用被子緊緊的包裹著,雙眼緊緊的盯著跟前的窗戶。
進屋的時候,我還一不小心踩斷了一根小木棍子,咯吱的木棍斷裂的聲響,在夜色之下顯得格外清脆,我是絕對不會聽錯的,當時還沒有注意到這些,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害怕,有人闖進了院子,而起就站在屋外的院子當中。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深更半夜的時候出現在在這裏?
瞬息之間,我幾乎動也不敢動彈一下,緊張的抱著被子,這邊房屋隻有我一個人睡覺,要是那個人突然闖進來怎麼辦?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這種聲音在這種緊張的氣氛當中顯得格外清晰。
心髒跳動的聲音,就如同擊鼓一般的。我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也不敢有任何的大聲喘息。
在這一刻,我總覺得外麵的那個人正站在窗戶外,盯著我看,好像是在看我的一舉一動,好隨時做好衝進來的準備。
我的好老公薛旭東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啊,知道老婆來找你了嗎?我要是萬一在封門村出了狀況,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啊。窗戶外的那個壞家夥,你可千萬不要闖進來,我可是學了散打的,對付普通人不是問題。
在這一刻,我渾身僵硬,冰冷,盡管我將被子緊緊的包裹著身體,我卻還是一個勁兒的打著寒顫,就像我脫光了衣服站在冰天雪地裏一般,這個時候,我的心中有一種強烈的被人窺視的而感覺,浮現出來。
要是我的好老公薛旭東在這裏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害怕,我真的害怕得要命。要是有鬼的話,我還能夠指揮旭旭二代去找到她,然後我再拿出桃木劍對他展開攻擊,可是現在,外麵站著的那可是一個人。
一個活生生的人,可能是一個壯漢,力大無比,他今天晚上要搶劫我,更有可能將我這個如花似玉的大好女青年給叉叉哦哦了,那怎麼辦,我要是活著的話,我的好老公薛旭東還要我嗎?
古代人不是最重視女人的貞操嗎?我要是被人玷汙了,恐怕我的好老公薛旭東就徹底的拋棄我了,想到這裏,我的心髒居然顫抖起來。我不甘心,不甘心這樣。
我將被子裹得更加的緊實了,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往窗戶那兒瞧了一眼,那個人還沒有走,他正在盯著我看,盯著我。
我不能夠就這麼的放棄,我必須堅強起來,我是女漢子,女孩子不害怕,女孩子最無敵!
在心裏,我不斷的給自己打氣,不斷的讓自己堅強勇敢起來。我連續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好讓自己的心髒跳動緩慢下來。
就算是死,我也要做一個明白鬼,老公薛旭東,對不起你了,來世我再做你的老婆吧。
我終於是控製不住自己,將自己的頭顱抬得更加高一點,一雙眼睛也是由先前的微眯著,睜大了好幾分,往窗戶外看了過去,目光所及,一張扭曲的,慘白的而略顯稚嫩的女孩臉蛋正貼在窗戶之外,一對冷冰冰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我看!這是人還是鬼啊!臉色怎麼這麼白?
就這麼一眼,我就明白,她一定知道我醒了正看著她,因為我看到她的那一對眼睛正盯著我看,看個不停。
我想要尖叫出來,以此來舒緩自己的緊張害怕的心情,可惜在這一刻我什麼都做不了,窗戶外是人,還是鬼,我一點都不能夠確定。看著那一張略顯稚嫩的臉蛋,我頓時就想起來了,老馬給我說的那個故事,掉進水井裏麵淹死的小女孩。
難倒她真的來報仇了?我沒有招惹她,她為什麼要盯著我看?
頓時一萬個為什麼就這麼的湧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我也變得越來越害怕起來。或許有人說,我就連老鬼都不怕,何必怕一個小女孩?
這是因為,以前看的那些鬼片裏麵,每一個女鬼那都是厲鬼,況且我也是一個女孩子,我當然害怕了。女鬼,那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我過來是為了找我的好老公薛旭東的,可不想將小命丟在這裏。
小女孩,我隻是過路的,明天一早我就走,你不要糾纏我了。我在心裏默默的禱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