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怕酷刑,我隻是想告訴你的是,我將會將你提煉成靈符。相信,這個你很喜歡。”
我拿著桃木劍,指著老鬼的鼻子,冷笑著譏諷道,“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嗎?我現在將你打得像隻死狗一樣,怎麼不起來反抗一下啊?你可以再次凝結你的凝血結界啊,可以對我在下狠手啊,怎麼現在沒有那個膽子了?我告訴你,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還給你當壓寨鬼夫人,虧你想得出來。”
啪啪啪!
我拿著桃木劍,在老鬼的臉上狠狠的拍了幾下,每一下都是那麼的重,拍得褶子蕩動了幾下。我卻絲毫沒有打算放過他,這個家夥肯定背後有秘密。
見到老鬼沒有說話,我眼珠子一轉嘴角輕輕上揚,道:“這樣吧,你說是誰讓你來這裏擋路的,我就讓你走,怎麼樣?”
“你……你會放了我?小丫頭片子,你是不是覺的小爺落在你手裏,就可以任由你玩耍了。”老鬼猙獰的麵容一閃而逝,冷聲的道。
“我啊,隻是為你著想而已,你要是說出來,我就立即讓你走。不會將你收了,而且還會將你的眼珠子還給你。怎樣,這條件算是豐厚了吧?”我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裏麵裝著死玉,死玉裏麵封印著老鬼的兩隻眼珠子,讓他成為了徹底的瞎子,試探性的說道。
老鬼仔細的聽著我的話,隨即點了點頭道:“你沒有忽悠我?”
“我忽悠你幹什麼?有必要嗎?完全沒必要的事情,我何必多此一舉?”我的目光冰冷,譏笑著道。
“好,小爺就相信你一次。”老鬼沉思了一會兒,終於是麵部表情輕鬆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
老鬼在沉思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是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話,我正準備問他一些問題的時候,突然方奕洪出現在了我的跟前,冷聲道,“一個老鬼,你管他幹嘛?直接打死就可以了。”
說完,他故意將我拿著死玉的那隻手抬了起來,將死玉對準了老鬼,死玉突然啟動,直接將老鬼給收了進去,沒有任何的預兆。嚇了我一跳,這個家夥出現怎麼一點預兆都沒有,就連走路都沒有聲音。
“方奕洪,你搗什麼亂啊?沒看到我在審問他嗎?他出現在這裏有蹊蹺,背後一定有原因,我就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個家夥怎麼能夠這樣?”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很不爽快,大聲的質問著道。
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事情,他居然跑來插手,他當他是誰啊,真的以為他自己是一個人物了?要是他沒有出現,恐怕我已經問出來背後真正的原因了。可現在倒好,他居然幹擾我工作。
方奕洪催促道:“現在都這麼晚了,還是快走吧,你不是要找你老公薛旭東嗎?”
一聽到薛旭東三個字,我頓時就來了精神,隻好將老鬼的事情暫時放下來,撇了撇嘴道:“走,去找我老公。”
我說完,一馬當先,轉身就重新坐回到車內,等到方奕洪上車發動汽車繼續向前狂奔。
上車之後,一股強大的困意就席卷而來,我雙手抱在胸前,將旭旭二代放在駕駛台之上,隻要碰到鬼了,它就會有反應,這樣我就會立即知道。我可不想在路途當中,將自己的小命丟了,搞得最後,連老公的麵都沒有見到,那有多虧,多冤。
“我先睡一會兒,到了地方跟我說一聲。”我強撐著眼皮子,扭頭看了方奕洪一眼,說道。
“你安心睡吧,到了我就叫你。”方奕洪很認真的把著方向盤,點了點頭道。
車上的導航儀都沒有使用,居然能夠看得這麼穩,他對走夜路也是很熟悉的哈,看來有時候給自己找一個專職司機也是很不錯的。最起碼自己在困頓的時候,不用擔心會得不到充足的休息。
外麵的夜色漆黑一片,遠處的山林重重樹影起伏不定,形狀各異,有些更像是鬼怪一般的存在。天上的繁星點點,閃爍著白色光芒,空曠的野外,就連蟬鳴蛙叫都沒有了,一片寂靜,隻有汽車發動機轟轟的聲響。
汽車一路奔馳著,我逐漸進入了夢鄉,在夢裏我見到了多日以來都未曾見過麵的老公,我撲到了老公的懷裏,享受著他帶給我的溫暖,我躺在他的懷裏,他摟著我,趁著我睡著的時候,親吻我的紅唇,撫摸我的臉蛋兒,享受著他輕輕的愛撫……
吱嘎一聲,方奕洪突然將汽車給停了下來。猛烈的慣性,直接將我從睡夢中震醒過來,我的頭直接撞在了擋風玻璃之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到了?”我揉著自己的額頭,疑惑的問道。
此時,方奕洪尷尬的衝著我笑了笑,不好意思道:“小凡,不好意思啊,我感覺咱們走錯了方向。”
奶奶的,他這是幾個意思啊,現在沒有到摩雲洞我不能夠跟自己的老公現實相會,就不容許我在夢中與老公幽會了。奶奶的,方奕洪啊,方奕洪,你是想要折磨死我嗎?你真的是上天拍下來折磨我的逗比嗎?
我還有些沒有睡醒,因為我剛才正跟自己的老公溫存呢,悠悠的睜開眼睛,喃喃道:“你……你說什麼?”
“我……我好像走錯路了,這裏不是我不像我以前走過的路,完全不熟悉啊。”方奕洪訕訕的說道。
“什麼?走錯路了?”
一聽到走錯路了,我登時就驚醒過來,他真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啊,有這麼玩我的嗎?
“不是有導航嗎?為什麼不用導航,還有,你為什麼會走錯路?這條到蚩鄉的路,你不是走過好幾次嗎?你什麼意思啊?”我火立即就升騰了起來,他呀呀個呸的,他這是誠心不讓我跟我的好老公相會啊。
我頓時就來氣了,這個家夥是不是故意的啊,真是坑爹的隊友啊。
“我……我剛才睡著了,車子自己就開到這邊來了。”方奕洪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打了個哈欠,一臉朦朧的模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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