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1章 十月草人失效的原因

我說:“咱們慢慢的退出去,那東西可能走了,草人沒反應了。”

說完,我們就戒備著水麵向後退,突然我感覺腳腕子上一股涼意,接著那股涼涼的感覺,開始在褲子裏向小腿上蔓延,急忙用手電去照射。

旁邊方奕洪突然大聲啊!了一聲,接著喊道:“什麼東西纏住我腿了?”

而這時我也看見了纏住我腿的東西,我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了,上次是在洞庭湖的水裏,真是好久不久了。

“快用刀割斷!是頭發!”

我和方奕洪急忙用刀劍去割那頭發,他的是金屬短劍,而我的是桃木劍,木頭劍割頭發,那不叫割叫磨斷。

我還在擔心,希望在我被拉進水裏去之前磨斷頭發。

沒想到,我的桃木劍一碰觸到頭發,那頭發就哄然一聲,燃燒起來。

剩餘的頭發急速縮進了水裏去,而我急忙拍打腿上燃燒的頭發,還有部分在我小腿的褲子裏麵,燒的我一陣火辣辣的疼。

拍滅了火後,再看方奕洪還在低頭砍頭發,然而他已經被頭發拉到在地上,被拖著向水裏去,我來不及多想,我見跑是趕不上了,急忙來了個飛身撲,用桃木劍砍斷了頭發。

那頭發也和我的一樣,轟的燃燒起來,眨眼間便燒斷了,方奕洪也和我一樣,他來不及站起來,疼得他吱呀怪叫的拍打著腿上的火。

也有頭發鑽進他的褲子裏,我不好意思的看見,那火一直延伸到他的褲襠裏,我心想,這會你可慘了,絕後了可別怨我,是你自己要跟著來的。

我急忙拖拽著他退回到來時的墓道裏。然後我看向肩膀上的凡凡草人,奇怪他怎麼沒有做出反應。

難道那水鬼的陰氣和這墓穴裏一樣濃。

“你那草人剛才怎麼沒有反應?”方奕洪手捂著褲襠,一臉痛苦的埋怨說。

忽然我想起來,在雲南摩雲洞的時候,薛東旭還提醒過我,在墓穴裏不要用十月草人,現在我才體會到,他的意思,就是用了也白用其實也沒白用,隻少還能起到報警的作用。

他的褲子被火燒的從一側燒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一直延伸到他的褲襠裏。“你沒事吧?”我看了眼他白花花的腿,忍著笑問他說。

“能有什麼事,疼唄!也不知道還能用嗎?”我想他最後這句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剛剛看了眼我腿上被燒過的地方,一片紅,並不嚴重。

而他腿上白花花的也不嚴重,他還是男的呢,難道還不讓我嗎,切,在調戲我。懶得理他了。

我轉身就走,他說:“你去哪?我疼得走不動,扶著我啊!”

我裝沒聽見,隻是說:“我去那潛水裝備!你走不動就在這等我吧!”走了幾步,就見他手電光也照射過來,然後腳步聲追著我小跑過來。

他說:“你可真狠心,不照顧傷員,還丟下傷員一個人。”

我說:“你受傷了還能跑,意誌力夠強大的呀!”

他知道我看穿了他的不良企圖,嘿嘿的笑著說:“我那不是怕剛才那鬼嗎。”

“你知道剛才那是什麼鬼嘛,我告訴你,那是女水鬼,上次我差點死在他手裏。”

方奕洪說:“你怎麼逃脫的?”

“我老公救的我。”

我們邊走邊說著話,走了十幾分鍾,反倒覺得這墓穴也不那麼嚇人了,說話的過程吸分散了我對墓穴裏危險的緊張害怕情緒。

“等等,不對勁!”我忽地發現,我們好像迷路了,或者說,我們在不停的在原地走。

方奕洪略顯驚慌地說:“鬼打牆!”

是鬼打牆,打小就不止一次的聽過鬼打牆的故事,其中記憶最深刻的是一個同學兼好閨蜜趙文文在宿舍說的,當時是晚上,我們在宿舍裏睡覺前躺著講鬼故事,趙文文說她們村有個本家的叔叔,有次在外麵喝酒,一直喝到到半夜,喝醉了酒回家的時候,要路過一片墳地,文文的叔叔在進入墳地之後就遭遇了鬼打牆,她說他叔叔推著自行車在墳地裏轉了一夜都沒出來,還看見墳地的樹上吊著死人,走一圈之後死人沒了,墳頭上又出現一個長發白衣的女鬼背對著他,當時嚇得他酒也醒了,然後就一直在墳地裏轉,一直到聽見附近的村子裏有公雞打鳴他才從墳地裏走出來。

當時嚇的我們一宿舍的姐妹都躲到了被子裏,而我跑的她 的被窩裏湊合著睡了一夜。

現在我到是不怕會遇到鬼,就怕轉不出去,被無限期的困在這裏,這裏可沒有公雞打鳴。我有些疲累的看向方奕洪,公的倒是有一個,可惜不是雞啊。

“你沒辦法破解?”方奕洪還希望我能解決呢。

我對他慘然一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怎麼辦?”他沒了主意,問我說。

其實我想告訴你,本姑奶奶也沒辦法,我幹脆坐在了地上,對他說:“剛才那女水鬼肯定是知道我桃木劍厲害,硬來殺不了我們”

方奕洪也坐在了地上,打斷我的話,接著話頭繼續說:“她想把我們困在這裏,活活的餓死咱們。我知道!”

我說:“幸好我帶了些食物,維持一兩天該不成問題。”

方奕洪說:“一兩天之後呢?”

我說:“一兩天之後就習慣了。”

“哼”方奕洪在鼻子裏哼笑了一聲,接著歎了口氣,又對我色迷迷的笑著說:“能和你這大美人死在一起,我到不虧。要不趁咱們還有力氣,做點有意思的事?”

“做你個頭!你自己做去吧!”我白了他一眼說。

方奕洪沒生氣反而笑著說:“你看你想哪裏去了,你的思想不純潔,我的意思是咱們唱支歌跳個舞的慶祝一下咱們被困在這裏。”

這還慶祝!腦子有毛病!我說:“我沒多想歪啊,唱歌跳舞的,你自己做啊,你認為我在想什麼?”哼!鬥嘴本宮還沒怕過誰來。

他被我說的沒了話,幹笑了兩聲便不再說話。

我想他的話肯定是試探我的意思,如果我有那份意思,也就從了他了,可他不知道,我的身體在我心裏隻屬於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