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下不讓我動,不是我不過去!”方奕洪說。
我心裏一喜,這麼言出即從的強力手下,還真是難得問題是還都那麼帥,如果帶著他們在我閨蜜麵前出現,她們一定非常羨慕我。
想歸想,眼前的事還沒處理,“樹上有條蛇,可嚇死我了。”我說著伸手指給策天看。
策天上前一下抓住了蛇頭,接著整條蛇纏住了他的手臂,看的我瘮得慌。
“快扔遠一點!”
策天隨即把蛇遠遠丟到河對岸去。
我鬆了口氣,然後仔細四下裏看,發現這周圍到處都有嚇人的蟲子,不遠處的樹枝上還有一條蛇。
你別走了,就在這站著吧,反正你看了也看不懂。
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男的呀,我把心一橫,不脫衣服了,穿著衣服下水。從背包裏拿出妃子和毛巾,直接下到河水裏。
河水不深,最深的地方也才到我的腰部,岸邊有茂盛的草,我蹲下來,剛好可以擋住策天的視線,於是我躲在草下麵,脫了衣服,擦洗身體,
如果一直這麼順利就好了,當我擦洗幹淨了,要上岸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我沒帶新衣服過來。
我把腦袋從岸邊的草叢裏露出來,見策天仍站在原地,帶著墨鏡左右查看周圍有沒有潛在威脅,壓根就沒偷看我的意思。真是的,是不是男人啊!
“幫我把包拿過來!”策天隨即從樹枝上取下黑色背包,走到我麵前,彎身遞給我。
從他墨鏡鏡片裏,隱隱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正注視著我的身體,可是看他麵部表情,看不出絲毫的變化,果然是木頭人。
兩個小時後,我擦幹身體換上新衣服,又噴了些香水,哇,感覺整個人都好了很多,心情也舒暢了。
回到噬魂和方奕洪那裏,我對方奕洪說:“你身上也臭了也去洗洗!”
“你以為我不想?”說完,方奕洪沒好氣的拿著包走向河邊。
對啊,是我不允許他動的,回來又教訓他去洗澡。也難怪他會生氣了,不過呢,我有兩個強力手下在,他有氣也不敢怎麼著我,嗬嗬。
在等方奕洪洗澡的時候,我要過策天的墨鏡,摘下墨鏡後再看策天好像也沒那麼帥了,還是我家薛東旭好看,帶上墨鏡肯定更好看,我一邊對著墨鏡梳理著頭發,一邊想著。
我梳理完頭發還給策天墨鏡的時候,方奕洪一身濕漉漉的走了過來,我對他笑道:“這麼快啊,你還洗衣服了?”
“哦!哪像你,洗澡倆個小時,我再洗久點,今天咱們啥也幹不了了。”
我切了一聲。轉移話題說:現在去幹什麼啊?
“還能幹什麼,找出山的路啊!”
上哪走啊?
“問問你的智障手下還記得來時的路嗎?天黑前咱們得找個村子住下來。”方奕洪說。
我擔心地對策天說:“你帶路,領我出山。”
策天猛地點了下頭,帶著我和方奕洪向河邊走去,然後又沿著河岸向南走。
方奕洪嗬嗬笑著說:“你們到底是不是智障?”
這話我也想問,但是策天和噬魂都不回答,如果不是智障我就要殺了策天,哼!
走了好久,期間我們在河裏看到了幾條大魚讓策天抓了兩條,留作晚餐改善夥食,在天黑後不久,我們視線裏看到岸邊有一座竹木房子。
累了這幾天可以在這裏先好好的休息一夜。
便讓他們停了腳步,去最近的一棟小竹樓前打聽能住的地方。
上樓問話的事交給了方奕洪,我和策天噬魂在樓下等著,就在方奕洪上樓的時候,我拿出黑色背包裏的手電,四下裏照射,忽然發現,在不遠處有一片墳地,那些墳大概很久沒有人照料,荒草爬滿了墳堆。
如果不是有墓碑在你很難看出那是墳地,就在距離我最近的一座墓碑上,依稀可見,上麵刻著墓主人的名字,劉蘭!
可是,看附近的住宅都像少數民族的樣式,附近埋的人卻是漢人姓名。
“上來吧!隻有一個老太太,願意留咱們住一夜。”方奕洪站在閣樓的平台上,高興的說。
我一邊上樓一邊尋思著,這荒郊野外的,一個老太太守著一片墳地不害怕嗎?
開門進屋後,立即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香氣,一個佝僂著身子,滿臉皺紋的老太太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笑看著我們。
屋裏點著油燈,有些暗,因為好奇,我便打著手電查看房子,整體上分成兩間,一間臥室,有一張掛著蚊帳的小床,外間就是一進門的屋子,也做客廳也是廚房。
所謂的廚房其實也就是在中間地上點了堆火,上麵是鐵架子,上麵是鍋。
“老婆婆你好!”我客氣的和老太太打招呼說。
老太太也用漢語含糊不清地說:“嗬嗬,弩好弩好,這女娃娃真俊,快桌下,飯菜就好了,一起次。”
老太太嘴裏掉了幾顆牙,說話吐字不清,大體上也能聽明白說的什麼意思。
我連忙又說了些客氣話。
“嗬!白米飯!嗬嗬,什麼菜啊?呀!這什麼呀?這麼黑。”方奕洪像在自己家一樣,走到鍋台便看鍋裏的飯菜。
我聽他說的菜黑,不好意思的也向鍋裏瞥了一眼,果然黑不拉幾的,有塊狀的有條狀的東西,也看不出那些東西的本來麵目。
“那是酷辣菜,好次,”老太太給我們解釋說。
我聽了跟沒解釋一樣,根本聽不懂她說的什麼,算了吃烤魚吧,方奕洪也點頭讚成,我們又對老太太解釋了一番,說吃不慣啊,請她吃烤魚之類的話把這件事搪塞過去。
薛東旭給我準備的背包裏還有些食物和奶,我們就著烤魚也吃了個飽,老太太的東西,我是一點沒碰,就連水也沒喝一口。
方奕洪看著米飯眼饞到是吃了一碗。
吃飽喝足了,又與老太太閑聊了幾句,打聽了一下這裏的地名,原來這裏就是雲南蚩鄉,我和薛東旭原本的目的地。
我們那幾天被陽帝和他的幹屍帶著晝伏夜行的竟然到了雲南,這讓我小小的驚訝了一番。
大概太累了,方奕洪吵著睡覺,要分配睡覺的地。